立刻睁开眼,骂我们俩“混蛋”,下了车。我们俩哈哈大笑。原来在外人面前她还是有底线的。

进门老婆包一扔,鞋也没换直奔卧室一下子仰天躺倒床上了,一脚放在床上一脚放在地上,彷佛醉汉一般。

我叫他去看看什么情况,自己去洗把脸,然后烧热水。

忙完了我去卧室,看到他坐在床边跟她说着话,一只手的手背爱怜地轻抚着老婆的脸,老婆握着他的手,看着他,说话的时候一条腿挂在床边晃来晃去。

良看见门边的我,起身要走出来,老婆把他拉住了。

我靠在门边,笑嘻嘻地说:“不打扰你们了,晚点我再过来。”“晚上没你的份,你别过来啦,讨不讨厌。”没看到老婆抬头,也就没看到她的脸,娇脆的声音也因为情感和酒变得格外黏软。

良有些不好意思,说这总不太好吧,大哥毕竟是大哥。

她一把拉下良的头,自己的头也凑上去,和他吻在了一起。良不再坐床上,而是跪在床边,慢慢把头低下,好让老婆又躺平在床上。她双手抱着良的头颅,闭着眼睛吻得很投入,小脚也不晃了。

我不好意思再笑话她了(对情感投入很认真的人,我总是不好意思加以微词的),走上前去,轻轻把她细细的小高跟脱下来,然后伸手到她腰间,脱她的打底裤连同内裤。

她很配合地拱起臀部。腰部很暖和,打底裤有点紧。黑色有点厚的打底裤和白色带有蝴蝶结的小内内被我脱下来了,内裤上一块水渍很明显。

看着那一丛稀疏但是黑亮的yīn_máo,我忍不住吻了一口,鼻尖和舌头感受到那一团湿热的水气。她鼻音“唔”了一声,还是和他在接吻。我把衣服扔在身后凳子上,然后扯过被子把她盖起来。

“一会我先洗澡?”“头还晕吗?要不要给你倒杯水醒醒酒?”“晚上你还过来睡吗?”回应我的只是那无尽的鼻音发出的呜呜声和舌头吸吮的声音。我笑了笑,出来了,也没关门,方便等会能听到她吩咐我做什么事情。

水还没烧好。客厅里,我打开电视,声音调得很低,彷佛世界都很清静。

看了一会,我还是有点心不在焉,听听里面好像还没什么声音,我心跳有点快,又不想这时候进去破坏了他们的氛围做一个“最讨厌的人”。我站起来走到窗边,深呼吸几下,看着外面车灯和霓虹灯不停闪耀。

“嘭”一声响,我的心跟着一抖,应该是他的裤子皮带头敲击地板的声音。

“啊……”有点尖、但又特别软媚的叫声,我的心又抖了一下,呼吸声都快停下来了。插进去了?

偌大的一个世界,内心深处却觉得此时窗边的我目力所及,似乎都和自己无关。我只关注几米开外的那个房间,那个曾经让我无比小心无比心疼夺走了第一次的女孩子现在怎么样了?门开着,我完全可以走过去看,她不一定会知道。但是我又做不到:对我来说,虐心和淫奔一样重要,缺一不可。我好多次怀疑自己是不是变态,是不是抑郁了,可当我看着她的笑脸,当我抱着她,我又能感受到她在我心里的重量。这个重量让我无比踏实——因为它让我觉得我还是正常的。

“啊……慢点……啊啊……”我转身去自己卧室找换洗衣服了。

“啊……好深……你是野兽吗?啊……”我换上洗澡的拖鞋。

“不要,等一下再去叫他……不要停……啊……”我关上了浴室门,让热水冲刷自己,兽血渐渐沸腾。我捂住耳朵,让热水从头顶倾洒,整个人置身于暖洋洋热流中,置身于氤氲水气中,脑袋里想着隔壁的放浪形骸,呼吸急促,却强行让自己忍耐,不停地冲冲冲。

我也不知过了多久,放开耳朵,睁开双眼,眼前一阵迷幻,彷佛世界已经变换。不疾不徐地打沐浴液,擦身子。以往洗澡一般十分钟解决问题,这次脚步放慢,给他人以时间和空间吧!施舍的感觉,真好。

“嘭嘭嘭……”有人敲门。

“谁呀?我在洗澡呢!”“快洗好没?我要进去。”哦,是我当年许诺爱她一辈子的亲爱的另一半。

“你要进就进来啊!我还没洗好。”做完了就要冲澡?我记得她没这么爱乾净啊!

“不行,你快点洗好,我再进来……”“你要冲吗?”“废话!快点吧!”“那我好了,你进来吧!”我感觉有事情发生了,赶紧让步。

门几乎是一下子被撞开,一个纤细白嫩的躯体闪了进来。奇怪,每个女孩子,脱了衣服,就会让人觉得格外娇小。

我喷头也没关,就赶紧湿淋淋地走出淋浴玻璃门。老婆站在喷头下,略弯膝盖,头向下看,一手掰开yīn_chún,一手往里面掏,只见乳白色jīng_yè不停地流出来,被水一冲,都慢慢流向下水道。这千千万万优秀子孙哪!如果说3p造孽,估计就是浪费精子吧?

我有点瑟瑟发抖了,忽然想起了什么,打开门,看到门边有一摊jīng_yè。哦,nèi_shè了,她一路跑过来,jīng_yè一路往下滴。

“今天不安全吧?”“所以我特别着急啊!”“你怎么这么大胆啊?万一中招了怎么办?”“那怎么办啊?吃药?不要!”“你先冲乾净吧。冲了以后再到马桶上蹲一下,排乾净。”“说得轻巧,很麻烦的,冲了还有,冲了还有,掏也掏不乾净。”我还想说点什么,看她皱眉的样子,欲言又止。毕竟,真中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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