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妙以前虽在林县的时候见过几次那些所谓的珍珠蚌,但当时她年纪还小,心也不在那上面。只是路过的时候看到街面上许多操着外地口音的南方人,在那里摆着许多个头足在两个成人手掌大小的海蚌在那里叫卖。
那样的海蚌到底是不是真的珍珠蚌?李妙到现在也没个定论。
而眼前这些,到底是不是,李妙也没有相应的知识库为她解惑。只是看到眼前这些蚌,似乎比小时候看过的那些要小一些。
每个蚌的大小都和成人男子的手掌差不多。有的稍大一些,有的稍小一些。外皮呈黑色或棕褐色,看上去有些脏脏的,但很厚实的样子。形状却不是以前见过的椭圆,是差不多三角形的。
不知是不是受了惊吓的缘故,这些蚌的蚌口都闭得死死的。
这从外面看上去的话,根本看不到里面的珍珠,这要怎么挑啊?
李妙在困惑,而就在她凑在这摊边不久后,本来街上走过路过的闲人,也有好些看热闹似的凑了过来。
其中有不少人都听到了那个老板娘刚才说的话,三十块一个,是不贵啦。玩一回也不算什么。可这人都是贪财的,谁也想挑个里面能产大珍珠的。而且这老板娘话说得漂亮,可一会儿认不认账还是两回事,所以大家一时都只看不动。
其中几个性急的还在那边催李妙:“甭管那些了,从外面哪能看出什么来,随便挑一个吧?”
“这哪儿能随便挑?姑娘,听我的,选那个最大的。壳子里,里面的珍珠才会大啊。要不然长都没地方长去。”
说这话的是个中年汉子,身量高体形大。
李妙回头看了他一眼,心想:这位大叔,我这是挑珍珠,不是挑猪,体形大管什么用啊?
更何况,别人不晓得,李妙却是明白:她玩这个的原因,根本不是因为珍珠,而是因为这股莫名其妙的凉意。
只是,这凉意似乎并不是从这位大娘这回捞上来的这些海蚌里发出来的。
这种感觉让李妙感觉奇怪,难道这些蚌里没有珍珠?还是说这那种凉意根本和这些蚌无关?
想到这里,李妙便抬头问那老板娘讲:“老板,我给自己捞吗?”
老板娘楞了一下,遂即却又笑了,把手上的网兜往她面前一塞:“行,随你捞。小心点,别碰坏了就行,这些家伙可不是那些死物,很娇气的。”
这话说出来的时候,李桦抬眼看了一下那个老板娘。不过她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继续看着妙妙玩,难得她喜欢。
李妙在道了一声谢后,接过网兜,便开始在水里捞。
这水缸里的水颜色有点深,但总还算透澈。从上面看进去,里面半缸子里的蚌密密麻麻的,都挤在一块儿。要是单从外皮看的话,根本分不清哪个特别。所以李妙才要自己捞。
她握着网兜的手柄,让网纱轻轻地在那些蚌壳上滑过。
为了能更全面的感应到这水缸里的海蚌,李妙走的是平形s路线。从下右开始,一层一层地向上推进。可惜,一层过去没有感觉,第二行转过去也没有特殊的情况出现,第三行,第四行,直到网兜挤在几乎要挨到水缸最左上角的时候,李妙却是突然间感觉到了一股极强的冷意。
找到了!
就在这儿。
她网兜往下一翻的同时,就感觉两三个东西掉进了兜里。
而其中似乎就有一个散发着幽幽冷意的家伙。
李妙激动得小心肝噗噗乱跳,却又得不得不告诉自己,镇静镇静,千万不能让别人发现不对。她必须用最少的代价把这个东西弄到手才行。反正她钱已经交了,这蚌就算是长得再不一样,也只能是她的。
随着哗啦的一声水响,李妙的网兜终于浮出了水面。
只是,等网兜从水里出来的时候,李妙也好,围在这摊子上看热闹的人也好,甚至于是老板娘自己都楞住了。
因为:呃……在这刚刚捞起来的网兜里,竟然除了两个不怎么起眼的珍珠蚌外,还掺了一个黄不黄,黑不黑的海螺?
刚才那个高大的汉子一看就乐了,指着那海螺笑道:“这也是你家的珍珠蚌吗?”
这话不说还好,周围的人只是让这突来的海螺弄得一时有些懵。可这话一出,围观的人群里却是立时传来了一阵哄堂大笑。
连那老板娘都窘了:“笑什么?笑什么?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家珍珠都是在海池子里养着的,一网子下去,保不齐掏上些什么?下次,老娘给你们捎点小乌贼过来看,那玩意儿才稀罕呢。”
人群里立马便有人起哄:“老板娘,小乌贼不要,有小章鱼没有,给来二斤。”
“对啊对啊,你与其养这些没人要的珍珠蚌,还不如养小章鱼呢,那东西又好吃又好卖。拉上一车去夜夜,保证半个小时就给你全吃光了。”
明明是个卖珍珠蚌的,可叫唤了半天却不知道怎么跑到歪到夜市去了。
那些人在旁边怎么叫唤,李妙不管。
在李妙看来,这些人越不注意她越好呢。她越趁有机会把那只海螺给抓到了手里。
她倒要看看,这海螺到底有什么古怪?
为什么能给她带来这种特别的感觉?
可让李妙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是:她这边才把这海螺抓在了左手里,那股凉意却是嗖的一下……不见了!
周遭的冷意在瞬间化成了虚无。
气温快速回升,李妙很快就感觉到了太阳的温度。
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