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董斌的练功房内丹药一应俱全,虚弱的身体在地上一点点儿朝前蠕动,废了半个时辰,在食欲的支撑下,爬到物架旁边,颤抖的左手拉住底层架格,想要支撑起身体,未料到耳边听得吱呀,紧跟噼里啪啦声,终止于呼嗵。架倒瓶碎,丹药散落在地,随手抓了一把药丸,纠结了:“这都是什么药?吃下去有没有事?饿死了,再不吃,小命就没了,万一吃错,小命照样完蛋,要不啃一点儿。”

上下牙磕在一药丸之上,齐用力后,咬下三分之一大小,刹那间香气弥漫整个练功房,咽下口中丹药,效果显著蓬勃灵气在内腑散发出来,因体内未有储存灵气的地方,自身体各窍挥发出去,断定这是颗补灵丹,对凡人作用了了。

“这个方法挺妥,咬的再少一点,发现不对,立即吐掉就好。好饿,好渴……”理论实践通过,快速实施起来,在试过十几种丹药,终于寻到两颗辟谷丹,统统服用过后,顿感身体好极。此时肚大两圈,面黑厚唇,体焦冒烟,手绿臂爆的凡人瘫倒在地,脑中骂道:“丫的,这哪呀?雷电丹这么危险的药也能放在补丹里面,还有大力丸、聚气丹之类,最可气的这个使手变绿的是啥?能活着全凭小爷人品好,等小爷恢复过来,定要乱放之人付出代价。咦?飞扬哪去了?难道这是惩罚小爷不干活,把飞扬与小爷分离了?……”

躺在地上的凡人,等待身体恢复之时,脑中想法乱飞,期间也试过像吸收念想一样,让口诀变为如同呼吸一般,可惜修仙功法若没全心全意沉浸在内,灵气不为所动,只得放弃这一美好想法。

恢复后,打算寻找飞扬,求个修炼期间真相,出得结界,在董斌暂住处未做停留,一路上喊着飞扬名字来到外面,仙彬门门人见到,皆是不肖一瞥,纷纷躲避,以免沾染晦气,当然也有个别人员,落在凡人身边,厉声喝道:“你怎敢在此?”

凡人瞧了一下,愣住!心中暗自琢磨:“他怎么在这?不是门内大比后闭关修炼了吗?难道何长老放弃他啦?”大模大样的对着来人说道:“当是谁呢?努驴,怎么?又想做小爷坐骑?”

努驴原名努侣,刚上山时受凡人忽悠,当了凡人胯下之兽,美其名曰秘术,磨炼心境、ròu_tǐ绝佳之术,后明白过来,寻凡人雪耻,受锦南谋压迫,刻苦修炼,夺得门内炼体境第一,拜入何长老门下,从此闭关修炼,消失在门派之中,偶尔去找凡人报仇,均被锦南谋所挡,修炼更加刻苦,现已金丹期修为,此次受师命协助剑阁修缮,做个传令修士。

努侣虽有童斌之命,保凡人周全,但仇恨一直被压,今次见到,怒火冲头,受凡人一激,直接暴怒,夺命之掌拍在凡人灵袍之上,恨意未消,鼓动灵力,瞬息到得空中凡人身旁,一拳砸下,落在凡人肚腹之上,破空之声响自凡人腰背处,轰一声,地面砸出一个大洞,浮在空中的努侣深呼吸一口,呸了一声,悠悠说道:“废物!”

洞中凡人,这才反应过来,若不是有灵袍保护,凭借ròu_tǐ,挨不了一下。半银半金光球瞬间罩住努侣头上,嘴中叫嚣:“努驴,丫的,胆敢残害同门,整死你!!!”

听到响动前来围观的修士,闻言大变,原因有二,一是凡人未死。二是同门二字,神识分辨下,感到微微弱炼体初期气息。再联想到副阁主童斌所下命令,顿觉凡人不可惹。心思活络修士,迅速把眼前情况禀报童斌,也有出来劝慰努侣的修士,话没说几字,看到努侣坠地而去,掉落过程虽有几次挣扎,终砸在地上,一动不动,再看凡人早已从洞中爬出,站立在努侣旁边静静呆着,双方形势对调,引得围观人员冒出无数问号。

一间漆黑的屋子内,强光刺激努侣眼睛,使得他睁眼困难,熟悉的声音突然发自黑暗之中:“乖徒儿,为师命令你做凡人小爷坐骑,不得违反。”这话一遍遍重复,努侣双手捂耳想要抗拒不得,嘴中怒吼:“谁?无耻小儿,暗算仙彬门修士,无胆之为,堂堂正正打过,生死各论,敢否?”

屋内情况并没因他一句话改变,气的努侣对着屋墙发泄,口中怒吼:“小小房屋岂能困我,为小人凡人出头,可曾想好,他日被其所卖不要后悔。”何长老声伴随砸墙背景音,形成一曲逼疯努侣的魔音。

发泄大半怒气的努侣,看着丝毫未损的墙壁,也没半点反弹之力,摸各处感受同等触觉,这才意识到所中非灵器之困,乃是中得幻境,当下冷笑,咬破舌尖,对前喷洒灵血,寻求阵眼所在,其果自是无所得。换种仙法,驱五成灵力,布满幻境,分析各处差别,寻薄弱之处,以力破幻,一刻钟后,冷汗自努侣头上滴落。

众修围观看戏,场中二人无论谁被虐,对于他们来说并不重要,重点是有戏看,不过越看越是无聊,俩主角呈石雕样,不言语,不动弹,闲言碎语慢慢传出,时隔不长,几名外门修士按耐不住无聊之感,大声喊着:“打呀,不打能平心恨?手底下见真章,厉害的做老大。”

“说得在理,动起来!”

“修士在外,全凭自身,不服则打,打服为止。”

“嘿,比谁耐力好?哪能分上下,一个字打。”

“若非此门传统,以对眼分强弱?”

“非也,怕是仙彬门仙fǎ_lún落。听剑阁惨败之时,仙彬门门主可在,被魔修打的落花流水。”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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