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紫薇。如今看见她,朱载江只觉得她比之前更加漂亮。

朱载江咽了口口水,有些紧张地坐到床沿边。他解下了自己的玉带,脱下外衣,身上就剩下一件黄色丝绸材质的汗衫和长裤。

朱载江再度看向崔紫薇,先前闭着眼睛的崔紫薇这一次却睁开了眼睛,这反倒是吓了朱载江一跳。

二人相互对望着,崔紫薇脑海里面一遍又一遍的回忆着老妈子教自己的话。想着想着,她脸色开始变得绯红。

看见崔紫薇红扑扑的脸蛋儿,朱载江觉得崔紫薇简直美极了。他沉默了良久,最后说了一句话:“我……我可以吗?”

这句话如果放在一般人听来,可能会觉得有些好笑。但停在崔紫薇的耳朵里,却觉得全身都酥酥麻麻的。

崔紫薇点了点头,低声:“嗯”了一下,然后把被子掀开了一个小小的角,示意朱载江上床来。

朱载江赶紧钻进被窝之中,紧紧地抱着崔紫薇,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

崔紫薇一开始也是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皇上既然抱着我,那我也抱着他。

二人足足抱了可能有一盏茶的时间,心跳抱的越来越快。最终崔紫薇先反应过来,低声道:“皇上,我们应该做些其它的事。”

“啊?那……该……该如何是好?”

“皇上,我教您。”

第一次的欢愉,时光总是短暂的。没有经验的载江小菜鸟,反倒是被崔紫薇占据了主动。

只是载江丝毫没有考虑到江夏担心的问题。

什么问题?未册立皇后之前,不可以让崔紫薇怀上龙种!当江夏把讲武堂的讲武刀插进行刑台时,当行刑台下出一声低低地惨叫声,被崔政义听见时。

崔政义感觉自己大脑“嗡”地一声,心跳都跳空了一下。崔政义对着江夏伸出双手,他很想伸手去掐着江夏的脖子,大声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他儿子。

可是最终他脑海中却又还可悲的残存着一丝理智,使他没敢真的这样做。崔政义只是傻愣愣地看着崔瓜瓜跪的地方,而崔瓜瓜此刻也正看着他,眼神之中充满着仇恨。

儿啊,你真的仇人就在你的面前啊,你为什么要这样看着爹,而是这样看着江夏啊?

崔政义心中悲凉一片,其悲其痛难以言述。甚至是不可言述,不敢流露。

“崔大人?崔大人?”江夏又叫了两声。

崔政义这才反应过来,瞪直了眼睛看着江夏,一脸的茫然。

江夏用手指指了指天空,道:“时辰到了,崔大人。”

“啊?时辰?什么时辰?”崔政义茫然地问道。不过没等江夏回答,他立刻反应过来,点了点头道:“哦,对,行刑的时辰。时辰到了……”

说完最后四个字,崔政义眼泪一下流了出来。

他再度艰难地说了一句:“时辰……到了呀……”

说完,崔政义身体一摇,竟然一下晕倒在了地上。要让他亲自下令杀自己的亲儿子,崔政义做不到。

江夏惊呼了一声:“崔大人!”

他感觉从行刑台上跳下来,整个人落地之际,脚尖轻轻在地面上点了一下,然后整个人如同大雁掠空一般飞到崔政义身旁。

江夏头也不回,一挥手道:“行刑!”然后伸手掐着崔政义的人中。

崔政义缓缓睁开眼睛,眼神复杂地看着江夏,他双手紧紧地抓着江夏的衣袖,终于忍不住问出了一句:“江夏!为什么!”

江夏看着崔政义,沉默了数息时间以后才开口说道:“因为道义,人性。”

“爹,我恨你!”

一声划破破天的惨叫声响起,然后变成“咔嚓”一声脆响,刽子手干净利落地砍头之声,也不知道是不是最大限度降低了受刑人的痛苦。

崔政义激动地大叫了一声:“吾儿!”

最后“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在江夏胸膛,然后真的彻底昏了过去。

行刑结束,一众人犯验明正身。

跟在暗中保护江夏的张猛走到了马大丫跟前,张猛从地上替马大丫捡起她那三个妹妹的灵位牌,然后直直地看着马大丫。

马大丫原本流着眼泪,心里在告慰自己三个妹妹的在天之灵。此刻看见张猛蹲在自己面前,马大丫愣住了。

张猛有些不忍地对马大丫说道:“刚才千门的弟子来报,你父亲他没能扛过去,过……过世了。”

马大丫秀目一下瞪圆,惊讶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张猛不知道从哪儿来得勇气,突然伸手一把将马大丫抱在怀中,说道:“你别害怕,你若是不嫌弃的话,以后我张猛照顾你。照顾你一辈子,保管让你开开心心,不受任何人的欺负。”

被张猛揽在怀中的马大丫沉默了大概三秒钟的时间,然后突然爆出凄惨的痛哭声。她大哭了几声以后,伸手死死抱住张猛那大入水桶的腰,哭声越来越大。

临近黄昏。崔府府内。

悠悠醒来的崔政义脸色苍白,整个人仿佛就快行将就木了一般。他靠在床头,头上敷着一条热毛巾,整个人一言不,只是不停出微微的叹息声。

坐在床沿边上的崔紫薇默默地流着眼泪,她手中端着一碗凉好了的药,用汤匙舀了一勺递到崔政义的嘴巴跟前,声音哽咽地说道:“爹,您喝一口吧,好歹喝一口吧……”

崔政义双目无神地看着前方,一言不。除了那叹息声证明他还活着以外,其余跟一个死人或者植物人,没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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