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又开着车去外城。

好在城市设置是又规划的。所以笙歌没有图,转了几圈,也知道规律了,知道该怎么走了。

很快笙歌又找到另一个城市高架桥,但是遗憾的是,开到一半也断了,只能回去了。

晚上,木森又悄悄走到笙歌身边。

笙歌不耐烦,“你想怎样啊?来,吃啊!”笙歌伸出左手,堵在木森口中,同时右手匕首抵着他的脑袋——意思是,你咬多深,我就刺多深。

木森呐呐地张口一直含着,始终没咬下去。

两人就这么对抗了一夜。

第三天,笙歌又去找出城入口,这次更夸张,被水淹没了。这边是江河,出口是修剪的水下通道。但是不知什么原因,水下通道被淹没了。可能,被变异的水生动物撞坏了吧。

笙歌又只能回去。

折了一圈后,笙歌继续走回破土培房睡觉。木森还是跑过来含着手肉趴在笙歌腿上睡。

如果忽略木森的食肉性和丧尸的身份,木森倒可能像个一直要糖吃的小孩。

但是他不是。

第四天,罗天还是没醒,笙歌继续找。这次的通山的高速公路,整座山塌了,毁了路。

笙歌下车,咬着灵果。心情莫名地烦躁。

罗天说还有几天就要来真正的“完美太阳风暴”,但是现在已经过了几天了。他们还没有找到护身的地方。反倒是木森收的小弟越来越多了,有两千了。

笙歌头疼。

倒是丧尸还是活得很滋润。

笙歌很是怀疑:这末世到底是自然演化还是真的末世?反倒是丧尸们活得逍遥自在。在太阳底下要多舒服有多舒服。白天不怕晒,晚上不怕黑。

反倒是她这个人活得受苦。

山前是泥地,这群丧尸们在地里疯狂地滚来滚去,时不时拿地里的水稻啃食。

末世开始的时候可能是秋天吧,这水稻倒长得硕大,有两米高了。笙歌想。

笙歌啃着灵果,意识晃晃悠悠。忽一念闪过:不对!这不是四月吗?

四月份开始的末世,现在也就是五月,正是抽芽的时候,不可能成熟了啊!

变异。

“歌儿!”

“干嘛?”

木森伸过一只手,笙歌看过去,净白净白的大米,一粒有手掌那么大,又白又胖,像水晶一样。

笙歌好奇,接过瞧了瞧。

谁知木森张嘴就来咬。笙歌一巴掌拍开。

卧槽,牛逼了啊。都知道先拿东西交易再来咬了。

笙歌把大米扔过去,“不准咬我。任何形式都不准!”

木森追着大米跑过去,扑上去,张嘴把地上的米吃到嘴里。

笙歌看着地上胡乱的丧尸,猜想着这米对丧尸应该有好处。跑到大个子身边不断硬喂他不少米。又自己收了好多,以防自己饿了还可以吃几粒大米。

晚上笙歌回去,又睡在土培房里。木森又屁颠屁颠跑过来,喊一声,“歌儿。”然后把笙歌的手指塞自己嘴里,自己脑袋躺在笙歌腿上——这业务他已经熟悉了。

笙歌没多说什么,右手依旧拿刀,尖端抵着他的天灵盖——对手业务,她也熟悉了。

给魏申擦了擦身子,又摸出一把剔骨刀轻轻擦拭。擦后又细细地擦拭着手指。终于,夹着刀片从胸下切出一个口子,又划破自己的四根手指,“嘘,别怕。我想听听,你爱不爱我?”

【宿主!】系统惊觉笙歌又想搞鬼。

笙歌笑着将手指放进去,一点一点挤进血管和肋骨交织的胸膛里。

魏申不觉疼痛,却深刻地感受到胸口进了一只又冰又凉的手,一点一点摸进黑暗的世界,去触碰跳动着的血红的心脏。

“笙歌。”魏申喊话。

“嘘。什么都别说哦。一个激动血崩就不好了。”笙歌笑嘻嘻,中指终于碰到了心脏。

“别怕哦。”笙歌说,稍用力,四根手指都碰到了。

“嘘。”笙歌轻碰心脏,摸到了突起的血管。轻笑,“魏申,再见了。”

魏申一惊,瞪大了眼睛,忽见笙歌动作迅速地从他怀里伸出来,一只血手流淌着他的血液。

不等魏申惶恐,又见笙歌摸出一个熟悉的药瓶,给他胸口涂药膏。

涂好了,又细细包扎着。

这个时候,魏申忽然发觉自己能动了,虽然还是感觉不到头疼。

“你对我做了什么?”

笙歌笑,“怕了啊?别怕啊,我又不吃你。”抱着魏申去房间,“好好休息,明天再见。”笙歌吻了吻床榻上的人,转身离开。

月下林中,笙歌躺在白狼身上闭目。

白狼守着人,偶尔惊觉路过的qín_shòu。

第二天醒来,魏申找到沉睡的笙歌,忧愁锁目。等人醒后,沉默地离开了。

他们之间的沟壑越来越大。

两人吃过早饭,笙歌安排魏申继续去他的目的地,让二爷和二爷的狼群护着他。魏申沉默着接受安排。

笙歌则在道士的帮助下借了马赶回皇城,被一通问话,所幸只有三天,糊弄一番也过去了。但之后笙歌的行程被看得更紧,不准离开皇城。

魏申给她寄了一些银子,笙歌按照他给的地址找了人买地契,从陈府搬了出去。

院子叫野致园。园林倒是修建的不错,圈了小半块山进去,别有野趣。

秋初,魏申回皇城,住的便是野致园。

两人真正同居在一块,笙歌发现她好像又被软禁了。

她的身边总有魏申的人跟着。皇上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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