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上不好了!将军跑大街上喊您要杀他!说您残暴无仁,过河拆桥!”顺德公公慌乱。

“将军到底怎么了?说!”皇上喝止。

“将军……”顺德公公顿了顿,“说是吃饭中毒,落了胎,眼瞎了,发疯了!现在嚷着要杀您呢!”

“放肆!”皇上将奏折拍到红木上,“摆驾,随朕去将军府!”

皇上赶到的时候,禁卫军已经先行一步将笙歌控制在府内。

“陈淑!你又搞什么鬼?”皇上呵斥。

“我搞鬼?你下毒杀我!是我搞鬼吗?”笙歌吼。声音尖锐刺耳。

皇上眯眼,“朕没想杀你!”

“屁!这府了八成都是你的人,不是你是谁?”

“你觊觎我助龙之身,一心要我为后。明知我与你的臣子互相倾心。还要夺人所爱!”

“不知道吧,我早就和他在一起了,做都做过了。你可真是恶心,为了吞食我的气运连羞耻心都丢了。”

“陈淑你要清楚你在说什么?”皇上克制着情绪。

“我很清楚!”笙歌直接吼过去。

“我很清楚你就是要杀我!这天下的人也都知道我要死了便是你所害!”

“陈淑!”皇上伸手去掐笙歌,被笙歌打开手,顺手打了一巴掌。

笙歌狰狞,“老子很清楚。我要你死!”笙歌伸手去劈皇上的脖子,被皇上躲开,反手去抓。

笙歌扭头躲开,眼睛处的丝巾掉了。露出带着血迹的眼。

“你……”皇上愣住了。

“想不到吧?”笙歌继续去抓人,“你的毒不够狠。我肚里的孩子为我挡了一部分。你要够狠,现在就是一尸两命了。”

当时,两人就在湖边廊院上打斗,旁边的禁卫军没有皇上命令不敢走近。

笙歌次次下狠手,却因为没有视力偶尔目标有偏差,被皇上钻了空子。

皇上有功夫底子,虽不敌笙歌却能招架一阵子。

直到笙歌手中小刀刺向面门,皇上慌乱闪躲间推了笙歌一把。

变故就在一瞬间。

那一下,笙歌身体好似失去平衡,往后退了两步,刀划在了皇上手臂上。

而刚好,后面就是小腿高的栏杆,笙歌被绊,整个人往后倒去,在坡面上滚了下去,“扑腾”一声砸在水里。

坡面上全是血,水中也不断泛滥着血水。

“快!救将军!”皇上吼!

为了营造山水园林美景,廊院与湖之间是不规则的石坡,石皇上指挥人去救人。营救工作执行了半个时辰也不见进展。

相同的情景再次出现。

不同的是,上次陈淑是自杀,这是确实他亲手推下去的。

皇上感到难以置信:不会的。肯定又是炸死。没有尸体就是炸死!

但是坡面上大量的鲜血又在告诉他:人活不成了。

落胎了,瞎了眼了,流了大量鲜血又落水了,要怎么活?

魏申和陈安城很快得到消息,围堵在门外。

他们只知道笙歌被下毒嚷着要杀皇上,皇上现身将军府的消息,并不知道府里的主人再次沉水的消息。

笙歌死了。

滚落在湖里死了。

皇上下令去下游打捞将军。

魏申进将军府的时候一切都成定局。

“她要杀朕。朕才失手将她推倒,不成想砸在了石头上……”皇上干巴巴解释。

魏申抬头,愤怒地盯着他。

像一只狮子,捍卫自己的领地。

皇上不讲话,去安慰陈安城。陈安城转个身去,完全不理会皇上。

皇上尴尬得站一边。将军府多少他的人,他已经封锁消息,只说是意外中毒,没有让人说其他。

魏申从有暗红血液的坡岸跳水下去,“扑通”一声扎入水中。

皇上惊恐魏申要殉情,赶忙去拉人,谁知魏申很快上来换气,又一个猛子扎进去。

直到天黑,魏申也还在水里寻找。

皇上等到这个时候直接回宫去了。

湖面上点着些许明灯,点亮了湖边。

湖面上泛着几星湖灯悠悠荡漾。

黑色的湖面上,魏申和其他禁卫军在寻找人。

陈安城站在廊院上看着人,什么话都不说。

小清看皇上走了,指挥张府带出来的人隔离宫廷细作,自己上前对陈安城小声说,“丞相,将军死前被毒瞎了眼,还落了胎。她一直喊着是皇上害死她的。”

陈安城静默一会儿,说,“知道了,别告诉户部尚书。”

小清看了几眼陈安城,在陈安城看过来的时候低头。转身时看了一眼一个丫鬟。

丫鬟转身就走,跟着船夫上船,划到湖中,看到魏申冒头,喊一句,“尚书。”

魏申停住。

丫鬟将小清说得话复述一遍。

陈安城看见一个丫鬟和魏申谈话已经来不及了。魏申大吼一声“啊~”痛吟出来。

陈安城看向小清,小清抬头直视过去。

陈安城脸色不好,“和你主子一样的脾气。”

小清昂首,“丞相不将我们主子当女儿,自有人当她是宝贝。”

陈安城负气离开,预备事宜。

子夜,魏申的马车驶向皇宫时,被一队人马拦了去路并牵制着马车驶向丞相府。

丞相府中,陈安城等候多时。

“丞相是什么意思?”魏申狠狠瞪着陈安城。

“意气用事无用,不如尚书和我细讨安排。”陈安城说。

魏申被押着入丞相府。

书房里,陈安城说,“你去也无用。你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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