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魏申的院子里荡秋千。

秋千是魏申为她准备的。她发呆的时候也好动,身子总会想着干啥。魏申怕她受伤,为她准备了这个东西。

“怎么了?”魏申站在笙歌身后,悠悠推着秋千。

夜色已黑。院子里视线所及只有黑色和模糊中的物件。耳中听见蝉鸣。

“魏申,陈安城不对劲。”笙歌悠悠。

“嘘。你想他,点声。”魏申唏嘘,推着人。

笙歌脚落地,阻了秋千的晃动,“我不怕他。”转头对着魏申,盯着夜色中发亮的眼睛,“我怀疑他在控制我。”

“他需要继承人。所以我发光发亮,引人注目。”

“他需要支撑他的人,军事,财政,所以是我和你。”

“他需要辅佐成王的王臣,所以他将你我放在了安王手里。”

“你我的身边必有细作。若我揭竿而起,黄袍加身,你,可能会立马毙命。”

魏申不话,默默她的头。

“三年前,有良公公告诉我,我是助龙之身。但是陈安城带我去找了一个道士,他是师的师兄。我怀疑,他了其他东西,让陈安城更加忌惮我。”

“我很担心,纵使我们辅佐安王称帝,我们也会落个兔死狗烹的结局。”

“而且,我怀疑我不是助龙身,我就是龙身!”笙歌严肃。

她问过系统。15的龙气值再不济也是一条龙,不可能是助龙。

她若是成了什么皇上的妻子,很可能不是助龙,而是吞龙!

夺舍龙气值!

魏申安静地听着,淡淡地问,“那你想成龙成凤吗?”

笙歌肃穆,“现在并不想。看情况,如果他们做不好,那我篡了也无所谓。”

“不怕陈安城杀了你我?”魏申抬头,看向夜的边界。

凡是大官府里都会饲养暗卫一类的人,他们的对话必然一字不漏转向陈安城的耳朵里。

笙歌冷笑,“他不会杀我。因为我是他未来唯一的继承人。我也不会杀他。他虽然不是个好东西,但是对于这个国家而言却是好官。懂得看分转舵。只要形势改变,他就能为新的形势服务。所以,”笙歌顿了顿,“我和他才一直有平稳的局势。”

“我若要称王称帝,他必定臣服。”

魏申双手松松圈着笙歌,“我陪你。生死与共。”

笙歌笑笑,双手牵着他的手。

在夜里又呆了一段时间,两人回府。

刚进屋,笙歌抱着魏申,轻声,“演得不错。鼓励。”亲了一嘴。

魏申看了一眼窗外,抱冉床上,拉上被子,戏语,“你想对陈安城什么?”

笙歌笑,眼睛在幽闭的空间里分外明亮,“他是个双面人。为国家服务,只要上面的是个他满意的明君,他并不在乎皇帝是谁。”

“他服务于安王,必定堤防你我。”

“我只是告诉他,注意点。心未来的君主是我。”

魏申好奇,“你还真想坐那个位子?你有那个能力吗?”

笙歌笑,“我还真不想坐那个位置。我喜欢做将军,并不喜欢处理那些乱七八糟的政事。”

因为魏申被安王授权管理名下多个产业,都在外城,并不在皇城,所以魏申要去外城。

笙歌却不能跟着跑出去玩。

她是受诏回来的将军,找不到踪影会被怀疑勾党结派,有反心。所以笙歌只能闷在皇城里。

魏申细心,每托人给她寄各种玩意。鲁班锁,地图,犀牛骨,古朴有寓的绣图,各式各样的东西送过来。

有时还会送些能留存久的食物。腌肉,糕点。

经常是到了皇城,就坏得差不多了。

大暑的时候,魏申跑回来一趟看笙歌。

笙歌拉着人去茶楼喝茶。她闲得无聊也跑茶楼喝茶。茶楼里的书人是个利嘴,她郡主和将军的事被人成了许多了版本,满足了一干热的八卦欲。

笙歌拉着人坐下,点了西瓜边吃边听。

半个西瓜,用勺子挖着吃。特爽。

“我跟你讲,现在讲的是我和你的男男之恋,突破世俗眼光在眼前。在那之前,我为你斩杀了想夺家财的大伯,你为了我以身相许,差点被敌人侮辱,现在正讲到我俩新婚燕尔,御史要蹿出来棒打鸳鸯。”笙歌解。

什么鬼?魏申莫名。

一楼台上,书人拍响惊堂木,朗声道,“书接上回。话将军和魏公子于山村结婚,正是洞房花烛之时,忽然,门外响起了暴动。御史大人高喊,“孽子何在?””

笙歌抱着西瓜吃着开心。

魏申还是觉得莫名。

因为是二楼雅间,大家也没注意两位正主,都津津有味地听着戏。

书人,“将军惊魂,正是郎有情郎有意的时候,忽然听闻义父的喊声,吓得忙穿了衣服出门迎接。刚出门,就被御史踹翻在地,叫骂,“畜生,我怎么认了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东西?那个白脸在哪?勾引我儿干这突破lún_lǐ之事,我宰了他!””

笙歌正听得起劲,忽被魏申摇手。顺着方向看去,发现二楼、一楼甚至三楼,整栋楼都有人在监视他们,而已在慢慢包围。

身上还有刀。

笙歌放下瓜。之前只是监视,今居然还带炼想动手。

“走。”笙歌拉着人跳窗。

楼里一群人正听将军为魏公子挡身被打的戏码,听闻动静转身去看,正好看到笙歌拉着魏申跑,后面还跟着一群带刀的黑衣人。

“哇,真戏啊。”楼里听戏的人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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