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血脉,容不得你这般诋毁!”

“你!”雀灵被她说的哑口无言。

此刻再在此纠缠,也落不到好处,雀灵狠狠剐她两眼,愤愤离开。

木彤瞪着雀灵走远,她捂住伤口,慢慢蹲下来,捂住伤口,疼的整个人都在颤。

魇兽走过来,嘴顶了她两下。

这下溜魇兽是溜不成了,木彤挣扎着起来,一步步走回璇玑宫。

才走到门口直接疼的倒在地上。

长到这么大,她还从未这么痛过。车祸的时候,她瞬间就晕了过去,等到醒过来,润玉已经处理好一切了。因此这一场疼痛是她直面的,最痛的一场了。

她捂住伤口,迷迷糊糊的。

魇兽直接顶了顶她,见她没太多反应,立刻掉头跑了。

迷糊中,她听到焦急的脚步声,而后被揽入一个清凉的怀抱里。

“彤儿?”平日里温和的声线,已经染上了焦急。

而后,清凉的灵力从伤口径直灌入,修复她被击伤的伤口。

她迷迷糊糊的,抬眼看了他一眼,而后又睡了过去。

润玉给她盖好云被,木彤经过他输了一番灵力,疼痛减缓,她之前打斗那么一场,体力耗费的差不多,疼痛一消,也直接睡了过去。

魇兽在一旁,闻着了梦的味道,凑过去,不多时,一个蓝色的梦珠被吸了出来。

润玉伸手,魇兽不情不愿,还是把梦珠给吐了出来。梦珠里的,正好是木彤和一个鸟族女仙打斗。

“应龙夜神不是你这只鸟能说三道四的!”

梦珠里的人儿,没了一贯在他面前的柔和,言辞尖利如刀。

对面的那人,他知道是穗禾身边的那个女将。

木彤像是完全换了个人,出招狠厉不说,而且没了以前的软和,和之前判若两人。这一切,都是源于对他的维护。

他看完梦珠的所有内容,手指在她脸颊上轻轻抚过。

“傻瓜。”

“你若是不出声,那雀灵最多不过说几句难听的话,就离开了。”

“但是,我很高兴。高兴你能维护我。”

天界大殿下,他时常听到外人这么称呼他,只不过,外人提起来,或是面上的恭谨,又或者是暗暗嘲讽。

对于这些,他都已经习惯,甚至麻木。

只要不闹到面上来,哪怕私底下听到,他也只是默默离开。毕竟,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生母不详,出身卑贱。一桩桩一件件,将他的自尊伤的千疮百孔。

开始的时候,还能不平。可是听得多了,竟然也麻木,心底也觉得自己的的确确是如此。

应龙夜神,天界血脉。

维护的话语,从她口里说出来,那急切的维护之意,哪怕他隔着

他脉脉眸光,都在她的脸上。

一直坐到该去交班的时候,他起身离开。他留下魇兽,让魇兽替他,好好守在她身边。

外面天光乍起,床帐内也传来了些许的动静,魇兽一下起来,走到床榻面前。

木彤对魇兽笑了笑,还没来得及说话,一股水汽铺面而来。

润玉带着晨露入门,他伸手扶住她,“怎么样,好些了吗?”

木彤伸手摸了摸肩膀的伤处,“好了?”

“你行事以前不是这样的。”

木彤心头一跳,她讪笑,“你知道了啊。”

“好好养伤。”润玉轻轻按在她的肩膀上,制住她要起身的动作。

其实伤口早已经痊愈,她自己摸了两下,皮肤光洁如初,甚至体内灵力都是充盈的状态,完全看不出受伤的样子。

她正要开口,肩膀上的力道,却不容她有半分的拒绝。

“可是我躺了好会,现在背都在疼。”

润玉这才在她的背后放了一团软枕,让她靠着。

她坐在那儿,抬眼看了一眼润玉,润玉眉目清朗如风,可是浑身上下透出一股压抑。

“我错了。”木彤干净利落的认错。

“错在何处?”

木彤抬头,嘴唇动了几下,“错在……”

她说不出一句话,又低下头。

“给你。”润玉将一块流光溢彩的鳞片递给她。

木彤看着那片鳞片,她见过润玉的龙尾,他的龙尾银光粼粼,但这块鳞片,却还要比那条尾巴上的鳞片,更漂亮的多。

“我教你唤龙术,如果你以后还遇上昨夜那种事,你唤我过来。”

木彤接过来,和那日摸到的尾巴一样,都是如玉片一样的触感。鳞片香香的,是润玉身上的香味。

“其实昨夜,你明明可以全身而退。为何要和雀灵起冲突?”

“她说话没大没小,她说……”木彤满脸愤愤,可是触及他的眸光,又坐了回去,“她没大没小,就是要教训,好让她知道,我们璇玑宫也不是好欺负的!”

润玉放在膝上的手,默默收紧,他垂首下来,对着她袒露自己内心深处最无助之地,“其实,她说的也不算错。”

“润玉非天后嫡出,从未见过生母是谁,只是听说,是一个得道精灵。我……”润玉自嘲一笑,“在旁人看来,比不上旭凤,甚至让人鄙夷,也是……”

“你胡说八道什么?”

润玉被她难得的粗鄙之言,给惊吓到了。

木彤整个人都从床上跪坐起来,她两眼炯炯,亮得让人挪不开眼睛。

“这是你的错么?非天后所出又怎么了?庶出又是怎么了?你是天帝之子!”

木彤简直要被润玉诡异的思维给气死,她膝行两步,伸手捧起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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