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出了什么事吗?”

“知道个毛球,要是知道老子就不会这么害怕了,特么的,这简直是折腾人啊!”

“你们说,会不会是别的势力打过来了,不然宗主这么大阵仗干嘛?”

“嘘,可别瞎说,要是被宗主大人听到了,可别叛你个妖言惑众之罪,到那时候,可就连哭都没地儿哭了。”

……

一道道议论声不断响起,更为整个天涧宗多了几分凝重的氛围。在这等气氛之下,每个人的心情都变得很沉重。未知才会感到害怕,若是他们都知情,那么或许也就算不上什么了吧?

就在整个天涧宗人心惶惶的那刻,刚刚到达天涧宗宗门的海提斯,脸色却瞬间变得铁青起来。虽然没有得到确定,但海提斯却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认定,赵康的此番举动是为了不让自己逃出天涧宗。

“该死的家伙!”海提斯心头狂吼,骤然涌起了一股滔天怒意。在以前和莫谷修炼的时候,总是听莫谷说天涧宗宗主如何如何的讲义气,如何如何的为兄弟两肋插刀,可是现在呢?

“老师,你看错人了啊!”海提斯猛吸了一口气,深深地为他老师打抱不平。海提斯曾听莫谷说过,当初他和赵康的兄弟情谊,是何等坚不可摧,甚至一度达到了为彼此付出生命的地步。

赵康为了莫谷,曾经背负受伤的他,行走了九千里求医。而莫谷为了赵康,曾经在最饥寒交迫的时候,将仅剩的半块烧饼给了他。两人当时跨洲的兄弟情义,甚至还一度传为了美谈。

但不得不说,人心易变。

此刻的赵康,早已经不复早些年的那份心。或许在他的心里,留下的只有不择手段变强,这一个畸形的信念吧?海提斯望了一眼戒备森严的天涧宗,无奈之下,却是调转了方向,再次朝天涧宫爆射而去。

其实,海提斯的心里,还是抱有万分之一的幻想,希望赵康能够早日迷途知返。虽然他知道,那幻想成为现实的概率微乎其微,但他却依旧想尝试一下。人心,究竟可否被人说服?

当海提斯再次来到天涧宫的时候,却见赵康正静静地坐在主位上,看他那样,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你早就知道我会回来?”海提斯惊疑不定的说道.闻言,赵康耸了耸肩,似是默认了海提斯的猜测。

“看来,我还是小看你了?怎么,等我过来,有什么事要对我说吗?”海提斯冷冷的喝道,随后直接从旁边拉过了一条凳子坐下,丝毫没有半点客气。

见状,赵康也没有生气,只是缓缓地站立起身,轻声说道:“其实,我挺佩服你的胆大妄为,明明知道再回到这里,会有性命之忧,可你――还是来了!真不知道该说你是天真呢,还是愚蠢?”

“我是天真还是愚蠢,与你无关!”海提斯冷冷地瞥了一眼赵康,随后突然沉默了下来。

过了许久后,海提斯方才幽幽地说道:“你知道吗?从我跟着莫谷老师修炼的那刻开始,他的口中就时常惦念着赵康这个名字,本来我以为,能让老师认同的兄弟,必定是个义薄云天之辈。可直到现在,我才发现,这个认为,竟然错的这么离谱。”

听完海提斯的话语,赵康耸了耸肩,似乎有点不以为然。见赵康这般摸样,海提斯的心头突然掀起了一丝无名的怒火。眼前之人,难道就是莫谷穷尽一生所认可的兄弟吗?想到这,海提斯的一双拳头猛然紧握,牙关紧咬。

赵康扫视了一眼宽敞的大厅,随后目光落到了眼前的海提斯身上,道:“小子,我知道你再次回到这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但很可惜,你的想法终究是无法实现了?”

“为了那强大的力量,我赵康宁愿抛弃一切,什么兄弟?什么亲人?那都是骗人的!不要说莫谷那个傻瓜,就算是我自己的亲兄弟,为了达到目的,也是随时可以舍弃的东西!”

“你知道嘛,对于我来说,兄弟就只是一件随时可以丢弃的东西,仅此而已!”赵康冷冷地低吼,那双神光湛湛的眼眸,透露出一股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野心。

闻言,海提斯脸色微微一变,随后声音也是变得冰冷无比。在这刻,他那双血瞳死死地盯着主位上的赵康,袖袍下的拳头早已被其捏的发白。强行压下心头的怒火,海提斯陡然从口中吐出一道颤抖的声音。

“你说,兄弟只是一件随时可以舍弃的――东西?”当海提斯说完这句话后,他的嘴角狠狠地抽搐了几下,一股滔天暴怒陡然自心底油然而生。这样的说法,令海提斯的怒火瞬间达到了极致。ァ網

“难道不是吗?你修练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强大的力量?在这一点上,我和你是同一种人!”赵康从桌上举起一个茶杯,用嘴角轻轻地抿着。

“砰!”

闻言,海提斯的右手猛然砸向了凳子上的扶手。就在海提斯右手落下的那刻,那块扶手瞬间化为了粉末。

“别拿我和你相提并论,我和你不一样!”海提斯的双目陡然暗红,浑身都气得颤抖了起来。他没有想到,这赵康的心思竟然是这样。背叛了兄弟,却还能够这样淡然。,究竟是狼心狗肺到了什么地步啊?

大厅之中,气氛有些寂静,主位上的赵康似笑非笑的盯着眼前的海提斯,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戏谑。

“老实说,现在的你,真的很像我还小的时候啊!那样的天真,那样的无所畏惧。我曾经一度,也以为那才是我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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