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柔嘉又关在家里忙活了几天,她的书房不许任何人进,搞得许父许母都在猜测这丫头是不是谈恋爱了,最近十分不正常。

父母怎么想许柔嘉完全没在意,这会儿她满脑子都是傅靳松。

傅靳松的字居然跟她的很像,都是属于笔锋犀利有力的那种的。

不过傅靳松的字比许柔嘉霸气许多,毕竟对方是个男人,手腕上的力量她就没办法比。

装裱好之后,许柔嘉对傅靳松的字更是爱不释手,恨不能直接挂在自己的书房里。

左下角有傅靳松的印章,许柔嘉忍不住摸了摸那个名字,心里莫名有些甜。

傅靳松请她帮忙装裱她也不明白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仅仅只是请她帮忙,还是……

她不敢想。

不管怎样,傅靳松能找她帮忙,许柔嘉就觉得很幸福,不敢去想为什么。

仔细地把卷轴收起来,许母在外面敲门。

“吃饭了,班也不去上,吃饭都要人叫,你这丫头一天在忙什么?”

许柔嘉收拾好书桌才出去,“我练字呢。”

“练字练字,你师叔生日准备送什么?要不要你爸帮着寻摸点东西?”

“不用,我挑一盆你养的花送过去就行了。”

许母连忙摇头:“那怎么行,那也太寒酸了。”

许母觉得太跌面子了,一盆花又不值几个钱。

许柔嘉无奈道:“傅大哥送的是他自己写的字,我如果送了重礼,你让别人怎么想?而且老师说了,就是自家人聚一下,童老也会出来,大家都低调一些。”

“傅大哥?”许母没听见别的,就听见这三个字了:“傅靳松?”

许柔嘉脸上很平静,“是,他是童老最小的弟子。”

以前她就听她师父提过这个小师叔,不过那个时候的许柔嘉跟傅安安已经分开了,就算听到傅靳松的名字也没有多想。

许母惊讶的不行,眼睛乱转。

傅安安一看她妈这个表情脸色就是一冷:“妈你又在琢磨什么?”

因为之前陆家的事,许母对女儿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愧疚。只是并不是所有的父母都知道孩子们需要什么,许父许母就是如此。

见许柔嘉不高兴,许母也不敢乱说,只是道:“安安那姑娘很不错,傅家……傅家门槛太高,咱们家够不着……”

许柔嘉没有说话,闷头吃饭。许母也觉得讪讪的,“爸妈之前对不起你了,你是我们的女儿,也是我们花了心血培养出来的……算了,以前的事就不说了。你爸说了,你的事我们不管了,不管你以后找

个什么样的,只要是真心对你,我们都不反对。”

许柔嘉点点头,“我明白,我没有怪你们。”

过去的事已经过去,当初跟陆南恺联姻,说白了也是她自己同意的,她也想救家里的公司。

她没敢跟妈妈多聊,生怕聊着聊着就聊到傅家去了。

吃了饭,许柔嘉给傅靳松打了个电话,问他怎么把字拿给他。

傅靳松还在加班,声音听着有些低哑,“麻烦你到时候帮我带过去,见面再给我。”

许柔嘉紧紧抓着手机“嗯”了一声,“好的,那,傅大哥,后天见。”

傅靳松:“后天见。”

许柔嘉有一种自己被委以重任的幸福感。

这感觉实在是太神奇了,她从来不知道爱情真的就是让人不由自主变得卑微。

仿佛不管为对方做什么都是值得的,并且心甘情愿的沦陷。

到了这天,许柔嘉翻遍了衣柜,试了几十套搭配,最后还是选择了平时的装扮。

姜黄色的午休针织衫,深灰色的九分阔腿裤。

天气越来越冷了,她配了件卡其的大衣,脚上是一双卡其色的豆豆鞋。

许母看见她的打扮就嫌弃:“年轻人穿得鲜亮一些,你看看你。”

许柔嘉朝许母吐了吐舌,飞快地画了个淡妆,卷发随意地披着,端庄大方中带着一丝妩媚。

许母还是不放心:“真的只是带一盆花吗?要不你再带两瓶酒?”

许柔嘉跑去阳台上选花,她妈别的不行,是个种花小能手,尤其喜欢种兰花。家里没有多名贵的品种,但都被她妈养得特别好。

这个时节寒兰开得正好,许柔嘉选了一盆黄绿色的长得最好的寒兰,直接让家里的司机抱去了车上。

“真的不用,这盆花就好,二师叔肯定喜欢。”

怕许母再罗嗦,许柔嘉抓上手包和傅靳松的字就赶紧出了门。

她师父跟二师叔关系比较好,两个人年纪相近,又都是搞教育的,就非常投缘。

聚会的地方原本是在书法协会,后来是傅靳松请了大家去书斋雅苑。那是傅家一处比较幽静雅致的会所,也是很多搞文艺创作的大佬们喜欢聚集的地方。

许柔嘉到了书斋雅苑没有立刻进去,而是先给傅靳松打了电话。

“我马上出来。”

许柔嘉没想到他已经到了,有点惊讶。毕竟这个人之前很少参加这些活动,人家是大忙人。

不到两分钟,傅靳松从书斋雅苑出来了。

许柔嘉看着走近的男人有些移不开目光。

那人只穿着白衬衣,没有像平时那样打着领带,领口的扣子也解开了两颗,看着很放松。

穿过里面的拱门,傅靳松看见她笑了笑。

不知道为什么,许柔嘉却想到了再云婕葬礼上那个一脸沉痛的傅靳松。

“等久了吧?”他说。

“没有,傅大哥,


状态提示:第742章 后天见--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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