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自谦看着杨依林,他带着笑抬手指指杨依林,说:“你说,你接着往下说,我急着听呢。”
杨依林思想里想着地下商场的美好画面,他抬手指着地下、比划着说:“何厂长,咱地下商场这东、西、里外,各处全都互通着,这里既是咱们的仓库,又是咱们的商场。咱厂的仓库大着呢!咱厂的商场,在华元市呀,也属于大商场了,嘿嘿嘿嘿!”
杨依林说着心里高兴着,他没忍住,心情愉悦地畅快笑起来。何自谦跟着杨依林的笑,也呵呵地笑了。
这一老一少笑完,杨依林想着木器厂即将要有一个,很像样的家具大商场了,他马上就想到了商场里的摆放布局。
杨依林说:“何厂长,你听啊,再就是,这厂门两边的一溜门市部里放百货,下面三条洞里,就全摆放成家具。主洞道那么宽,靠墙还能摆上小食品货架呢。咱们的商场里,有吃的,有用的,还能游玩地下洞天,要我想着呀,咱们不愁没有顾客!”
何自谦听着这话,他心里高兴着、赞成者、点着头。他还笑眯眯地看着杨依林,看杨依林还会说出什么让他高兴的话来。
杨依林猜透了老厂长的心思,他的脑筋转完弯儿,又说:“洞里装修时候加上防潮层,再加大地面上出气口的换气功能,夏天洞里凉爽空气好,还不会潮湿,家具摆在那里,咱们一百个放心!嘿嘿!”
何自谦听着杨依林这话,他感觉非常有道理,他听得高兴,便开玩笑说:“照你说这,那以后,咱们就只有一个庞大的百货、家具大商场了,咱就没有大仓库和会议大厅里了啊,呵呵呵呵!”
杨依林也嘿嘿笑了说:“咱们木器厂的仓库、会议大厅大着呢,咱们的商场就是咱们的大仓库,咱们的大车间就是咱们的会议大厅!以后啊,咱们木器厂的日子,好着呢!美着呢!嘿嘿嘿嘿!大厂要是同意了,咱们就马上开工装修!”
何自谦心里高兴,他双手一拍说:“行!我现在就去大厂请示!”他说完去开了自行车锁,心里带着高兴,思想里想着将要有的繁华乐居家具商场画面,立即去了大厂。
木器厂装修乐居家具商场的事,大厂同意了。杨依林、何自谦心里那个高兴啊,他们不只是面带微笑,不只是见了工人们就说这个高兴的事儿,两人连走路都是轻飘飘的。
乐居家具商场装修的事儿,杨依林思想过后,随即叫来了秦梓曦,两人一起对商场做了整体规划和装修设计,一切完备,就交给了一家装修公司。
杨依林为商场装修的事,又忙了一个星期,现在总算闲下来有时间想想郑晓文了,只是,他一想到郑晓文,眼泪就会不听使唤地往下流,两手就会不停地去擦泪。
何自谦看到杨依林的眼睛,他是看在了眼里,想在了心上:唉!杨厂长为了木器厂,看他操心操得,看他熬夜熬得,唉!我这老将也得再使劲努努力了啊,为了木器厂,为了木器厂的工人们,我们得一起鼓劲往前冲!
今天中午下班时候,杨依林在办公室里擦着眼泪心里想着:上次我写了两首歌词送给晓文,说让她改改,结果,她一个字都没有往上写,照原样又给我捎了回来。这一次,我不再那样写了,我得用问的语气,她总得回答我的问话吧!
杨依林想到此,也因为他太思念郑晓文,思念得他又是不由自己地流着泪自语起来:“晓文,你在哪里?你究竟在哪里呀?我想你,我想你啊……”
杨依林自语着擦着眼泪,他还不住地抓头发。他抓着头发皱着眉,擦着眼泪还在自语着:“这一次,我就把我的想,写给晓文,我要看看她会怎样回答我!”
他一想不对,又摇摇头自语说:“哦,别别,可别,上一次歌词里已经写过我想她了,她都没有回我的话。这一次,要是想让她回话,那句子就得反过来写:你想我吗?对,就这样写!
“哦,不不,这样写还是不行,这字面儿摆到信纸上,那也太**了,多难为情啊,应该写得含蓄一些才行。嗯,对,还是这句话,用英文写!用英文最起码从直观上,也能遮遮我的羞!”
杨依林反复琢磨之后,决定用英文给郑晓文写信了,他在信纸上写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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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依林写完在这句话,他就在下面写了自己的名字。写完一看,点着头心里说着:嗯,这几个字已经说明我在想她,也代表了我的全部思念思想了,就这,行了!他立时装好信,到大厂吃过午饭,骑上自行车到郑家去了。
郑家开大门的仍然是面带笑容的郑妈妈。
郑晓文躲藏的这几个月里,杨依林每次看到郑妈妈开门,他心里就总是会沉重一下。
今天这一次,杨依林和之前来郑家那些说不清的次数一样,沉得他有些受不了了,脚步也沉得差点迈不过去郑家的大门槛。这受不了也得受啊!脚步再沉重,已经走到这里了,那也得快些抬起腿脚往大门里进啊!
可怜的杨依林!
杨依林怀揣着沉重的心,抬着差点迈不动的腿脚,来到郑家院中,他感觉四处都静悄悄的:哦,晓文她可是真的不在家啊!他没有再往前走,说了几句话,就把信交给了郑妈妈。
杨依林一出郑家大门,郑妈妈就把杨依林拿来的信,交给了西厢房中,正在透过竹叶向院子里看的女儿。
郑晓文看妈妈出去了,她赶快拆开了信,那句英文一下入了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