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翔看车厢里的朋友们都在笑,他忍着笑继续说着:“可这,这,这怎么拔啊?
“这要是从山腰上拔,那土再一松,只听呼嗵一声巨响,自己呼哧一下矮了半截,上半截掉到脚边了,这身边不是又多了个清山兄弟和我争峰了吗!这能行?
“不行,不行,这个办法不能用!嗯?有啦!有新的办法啦!从山腰上拔不行,两手可以掬住山头往上拔呀!拔吧,一拔就高啦!
“哎哟,这个法儿还是不行,要是这样一拔,那土一松一裂缝,刷地一下,那山头皮上的草头发,不就给拔光了?成了个秃山头那能行?不行,这个办法也是不能用!
“清山继续想着办法,他心想:想高?别无选择,只有从自己的谷中向上拔了。用这种方法拔,能连同自己扎到地心又长又大的根部一同拔起。
“当巨大的根部完全拔到地表的那一刹那,地下的板块就会忽欻一响,把拔出根部留下的窟窿扣合得严严实实,不会留下一丝痕迹,与此同时自己的根部吧唧一声,稳稳当当站在了地球表面自己的这块土地上了。得,这下可是真真实实地拔高了啊!呵呵!
“清山想到这儿,他对自己说:这个想法很好,实行起来也很稳妥。可他又一想,这,这,这找谁来拔呀?谁有这么大的力量拔呀?哎,有了,杨二郎既然能把两座山担起来,这一座山只是让他拔那么一下,就用他,一定没问题!”
乔翔讲完,跟着大家一起笑了说:“二郎神究竟去拔清山了没有,那我可就不知道了。”
车厢内一阵掌声加笑声……
林静接了乔翔的话说:“乔翔,按你对这句诗的理解,你讲得比较透彻,这可得有奖赏,本作者奖励你一百分!”
宋奕看看温洁梅,说:“洁梅,乔翔替你讲了第二句,那你就得讲第三句,你得把没有讲的那个缺补出来,快讲!”
温洁梅说:“第一句、第二句都讲解过了,你干吗抓住我不放啊!”
宋奕说:“你不是说这年头你谁都不怕吗,你谁都不怕,还怕再讲一句,七字四字三字两字一字都对仗的全美好诗?”这会儿,宋奕的嘴一下快得让朋友们听了,又是哈哈格格大笑起来。
温洁梅说:“今天你这个小妮子算是和我做上对了,你想难为谁呀?告诉你,这第三句的诗意最简单不过,我现在就给你补!你用心听啊!”
温洁梅想想第三句诗句,她坐正身子,一本正经地开始讲起来:“那个冈,哎哟,人家水思阔,山想高,这都很正常。你们说,连一个大土包他也在那儿做美梦!
“他个大土包想美就美呗,谁知,他自个怎么着都搞不出个美样子来,整天把自己愁得一下摊成了一大堆!
“这冈成了一大堆,那他不就更愁了?他愁啊,愁啊,有一天,他认真地想着自己:自己长这像什么样啊?像山,没有峰;像原野,又不平;低不就也高不成,这辈子貌不引人太平庸!
“自己长成这样没有人赏识,冈我这辈子不甘心啊!怎么办呢,怎样才能让自己美起来呢?突然,他一拍大屁股:咳呀,有办法啦,找个能让自己美起来的地方不就行啦!哈哈,那不就行啦!嘿嘿!
“于是,冈个大土堆挪着企鹅步,开始寻找他要找的地方去了。他走啊找啊,走啊找啊,忽然,他看见了一处地形优美的小山峦,而且这里风景秀丽,游人熙攘,他心里高兴了:哇呀,就是这里,就是这里,这里就是我梦想的如意地方!
“冈高兴得心里喊着,直直地朝着地形优美去了。他走到跟前,憨厚地朝着地形优美笑笑,不等地形优美说话,就依着地形优美的脚边坐下了。
“地形优美看看身边多了个小伙伴,也就接纳了冈,这下冈高兴了,心里也踏实了。自此,在美丽背景的衬托下,冈也成了美景中的一景。”
宋奕随着朋友们的掌声、笑声,她边鼓掌边笑着,跟着朋友们也在说:“洁梅讲得就是好,本人服了!洁梅,你要是能把第四句再讲解得透彻一点,那大家可就真的服你了!”
林静抢先说:“洁梅的讲解任务完成得非常精彩,以后我要是再写诗,就聘请洁梅任我的诗作讲解专家了!”
乔翔说:“洁梅,宋奕那意思,她是真的佩服你,她很想让你讲解第四句的。我看,宋奕可能对第四句的字面有点懂,要是让她具体讲解,估计她也讲解不了。我看呢,就剩一句了,洁梅,你就讲讲吧,把你的想象力再拿出来,让大家再听听,再给你加劲鼓鼓掌,再让大家笑笑吧,讲吧。”
温洁梅正想说话,只听张展说:“大家做好准备啊,快到小寨村了。”
温洁梅看看林静说:“要不是张展让做准备,我能让你这首诗的第四句,那条短河一路上遇到九百九十九个同行的小溪朋友,全汇入这条短河。
“这条短河里的水多起来了,流势大了,它顺着九百九十九座山形地势,哗哗哗哗的水流在山形地势之间的低凹地方,不停地向东爬去。爬到东方大海,最后流到太平洋里,实现它终日盼长的梦想。”
宋奕又和大家一起鼓掌说:“洁梅就是行,讲解得我一听就明白是第四句诗的意思。洁梅,你看啊!”她朝温洁梅竖了一下大拇指。
温洁梅对大家说:“我讲这第四句诗,也只是说说,说得又不可笑,你们还笑什么,拍什么手啊。”
林静说:“你说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