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器厂里和塑料厂里的惊喜氛围一样,一群工人也是在看报纸。
关健问姜丰:“姜丰,这苏晨、苍原是谁呀?既然这个苏晨,都给你们花仙子照相了,你肯定认识。”
姜丰心想:这么大的好事,林静为什么不让大家知道她呢?这事儿不听她的,我只管说!他说:“苏晨,我说了你也不认识,我就不说了。苍原,是林静的笔名。”他朝报纸上指指,“这篇文章,是林静写的。”
这群工人们,都听到了姜丰说林静的话。他们一个个惊奇着、议论着,羡慕着林静。一群人一面往车间里走着,一面看着报纸、还在不停地夸赞着林静。
就这样,苏晨照的花仙子们的集体照片、林静写的那篇通讯《芳香四溢的花朵》,在华元晚报上一登载,塑料厂、木器厂的工人们,这又一传,林静竟成了这两个厂里的,头号新闻人物,同时,林静也成了塑料厂里的‘名人’。
这几天里,塑料厂、木器厂里的工人们,个个都在夸赞着,林静的超人文才。
这个本不大的报纸新闻,也成了华元市民这段时间里,茶余饭后的议论话题。
市民们能长时间议论这件事儿,原因还是在于木器厂的‘歌会’、在于,‘花仙子’上面。
这群花仙子们,就是这样,也都成了华元市民们眼中的帅男、美女、传奇式的歌唱演员。一些市民们,他们更是一有空闲,就到乐居家具商场买东西、领票、去歌会听歌。
一周后,林静写的那篇通讯《芳香四溢的花朵》,连同花仙子们的照片,被人防报转载了,同时,人防报也登载了林静写的歌词《洞天新貌》。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中,木器厂的声名远播了,乐居牌家具供不应求了。
当初,木器厂里工人们工作的,放羊式白天班,自杨依林进厂之后,慢慢改成了早班、晚班,两班倒。后来又慢慢变成了早班、晚班、夜班,三班倒。
现在的歌会上,歌会大厅里的座位,场场满座。
紧接着,林静以张大伯为乐居家具商场,义务演出的好人好事形象,又写了一篇通讯《夕阳照青山明美无限》。结合这篇文章的内容,苏晨还拍照了歌会舞台上,正在演出的、张大伯正在拉京二胡的现场照片,也拍照了乐居家具商场顾客盈门的照片。
苏晨对林静说:“你写张大伯的这篇通讯,也是写得非常的好,很有水平。这一次的文章和照片,如果还能上两家报纸,文章再在电台播出,那可就更好了。咱区的通讯报道任务,那可就完成得,又往上升一格了!格格格格!”
林静听了这话,又见苏晨高兴,她更加高兴,说:“要是这样写稿、投稿,被报纸、被电台采用,那我就更有信心了。我决心扩大采访范围,我得往省级、国家级新闻单位写稿、投稿。我一定会帮助你,实现今年年度评比的最高成绩!”
苏晨听了林静这话,她心里更是高兴,说:“有了你这个高水平的快笔帮手,我看呢,我的工作今年是要拿冠军了!格格格格!”
两人说着话,都是高兴得带着满脸笑容,还笑得格格格格的。
林静把她写张大伯的好人好事稿件,苏晨拍张大伯的歌会现场照片,加上乐居家具商场顾客迎门的照片,还有林静搜集的,关于人防的一些好事新闻,先寄到了人防专业报。
今天,林静找个时间,转意去了华元市广播电台。她急匆匆从广播电台出来,骑上自行车就去了华元晚报社。她看到‘副主编办公室’牌子,没有犹豫就进去了,果然是许胜的办公室。
许胜看过照片,又看完稿子,见稿子下面署名是:苍原。他用疑问的目光,审视着让坐未坐,一直站着的林静。他问:“上次那篇通讯和今天这篇稿子,这稿子上的字,都是你写的吗?”
林静点点头说是。
许胜又问:“你们单位是全民性质吗?”林静摇摇头说不是,是大集体。他继续问着,“你个人呢?”林静说也是大集体。
许胜听了林静的这几句回话,他的表情有点沉闷。他边往稿子里夹照片,边摇头极小声地自语着:“唉,想找人通融一下给她调过来,这可是想调也调不成了。我想调她调不成,别人也不一定会调成。这文才可惜了,埋没了,唉!”
林静看许副主编的脸色一沉又一暗,还叹着气,她以为是稿子不行呢,心里猛地一阵松劲。
许胜接着又说:“把稿子放这儿吧,我会给你转到合适栏目的。如果你的文章上报了,没有及时把报纸给你寄过去,这几天,你注意看报纸啊。”
林静听了这话,她心里那个惊喜呀,她那个兴奋啊,此时所有能形容她的心情的语言,都已经达不到她的惊喜、她的兴奋的程度了!
林静一出副主编办公室的门,她感觉又累又饿。可猛地想到她写的这篇稿子又要上报纸了,她的脚步即刻轻快起来,嘣嘣嘣嘣一溜碎跑,下了报社楼。
七月中旬里的这天上午,李云海等一行人,到木器厂、塑料厂,检查完汛期的人防工事情况,李云海进了沈玉恭的办公室。他说:“沈书记,市里托我办件事,让我亲自来找你商量……”
沈玉恭只听了这半截儿话,他就感觉有些奇怪,他截住话说:“哟,让你亲自和我商量?这哪儿跟哪儿啊?是什么事儿啊?”
“哎呀,扯的是有点远。”李云海说,“可要说它近,也很近。林静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