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晓文进来百货大楼,她给父母和自己买了几双厚袜子。
她看着袜子,想起了杨依林,想起钓鱼那一天,杨依林就为她花了那么多钱,她心里没有再多想,就给她的金兰兄弟杨依林,也买了两双厚袜子。
她给自己买厚手套的时候,又盯着男士手套看,她给自己买了一双厚手套,也给杨依林买了一双,这才上了二楼。
郑晓文上次来百货大楼给杨依林买毛线的时候,她看中两种颜色,只买回去一种。
今天,她再看看那种豆沙红毛线,很想为杨依林再职一件毛衣,让他替换着穿,她想了想,犹豫了一下,没有买。
忽然,她想起了去年冬天,华元市刚流行起来的灰白色长围巾,她感觉男孩子围上特别文雅好看,她不加思索就买了这种带长毛的银白色毛线,这才下了楼,回了家。
下午,郑晓文又去了书房,她在大方桌西边的椅子上坐着,织着杨依林的毛衣看着书,她忽然想起了写歌的事,心里说:
不看书了,今天和林静在街上说话时候,不是说回来写歌词的嘛,现在想起这事儿,心里忽然有了要写的词儿,好,立马就写!
她起身去写字台上拿了纸、笔,又在大方桌前坐下,她拿起稿纸准备写字,忽然发现稿纸反面,有密密麻麻凹下去的笔痕:
嗯?爸爸、妈妈都没有反用稿纸的习惯呀,这是怎么回事啊?
她没有再往下想,随即把稿纸正过来,织着毛衣想着、写着怎样孝敬父母的歌词……
郑晓文把孝敬父母的歌词写成了,她读读心里很酸,泪都滴到纸上了。
她心想:等爸爸从外地回来了,给家里人唱这首歌的时候,用吉他伴奏,再尽量唱得轻松一些就是了。
她把这首孝敬父母的歌,定名为《微笑好言孝父母》。
她只要是坐过一个小时,就会活动一下身体,她放下毛衣,起身在屋里走走,伸伸胳膊踢踢腿,又坐下拿起毛衣正要织,门铃响了,心想:这会是谁呀?赶快起身向外走。
郑晓文开开大门一看,见是乔翔,心里很高兴地对乔翔说:
“把你的车子搬进来,你去书房吧,我到东院看看大黑,马上就过来。”她去了东园。
乔翔进来书房,他见大方桌上放着快织成的毛衣,还有一盘走开的象棋,还有圆珠笔和写满小字的稿纸。
他心里说:哟,晓文在家这么忙啊!
忽然,郑晓文的女工作品吸引了他,他伸双手掂起那件正织着的毛衣,毛衣平展着松开了。
他一看,不由惊喜地自语着:
“啊,这是晓文的巧手织出的毛衣啊!这图案真是漂亮!她的手就是巧,看这毛衣织的,美完了!
“我看这尺寸我穿上正合适,这要是给我乔翔织的,那该多好啊!”他脸上的天空忽然间阴了,摇着头叹息着,“唉!可惜不是!
“嗯?这毛衣是她爸爸的?哦,或许,咳,哪还会有谁呀?或许还是给他爸爸织的,嘿嘿!”
乔翔脸上的阴天,乌云飘过又露出了阳光,他笑着又把毛衣放回了原处。
他在屋里转着,看着墙上的字画,心里赞美着,等着郑晓文。
郑晓文进来书房,她对乔翔笑笑说:
“下午单位不忙啊?”
“不忙。”
乔翔还想说话,不知怎么的,他心里有些慌,一时没有找到词儿,他没有再说出话来。
郑晓文看大方桌上放得太乱,想着同学来了,就不要再织毛衣了,她收拾着拿着毛衣,示意着西边的椅子说:
“乔翔,你坐吧,我把毛衣放到西屋去。”
她说完又想:不能让乔翔干坐着呀,她到写字台抽屉里,拿了她新写的歌词《太阳月亮大纺织》,给了乔翔。
她又指指大方桌上刚写的《微笑好言孝父母》,对乔翔说:
“你看看给改改吧。”她说完去了西厢房。
乔翔看着郑晓文出门的背影,他不好意思地笑笑说:“你写的东西我能改得出来?让我欣赏欣赏还差不多。”
乔翔很快看完两首歌词,他心里说:晓文写了这么多歌词,我怎么没见她曲啊?
叮咚……郑家门铃又响了。
郑晓文带着秦梓曦进来书房说:“梓曦,你看谁在这儿?”
秦梓曦一进书房门就看见了乔翔,他心里猛地一顿,又赶快带笑说:“乔翔,你好啊!”
乔翔看到秦梓曦,心里也一样是猛地一沉,可他面上还是赶快应着:“好,好,咱们都好!”
两个大男孩心里都在想:他怎么来了?他是晓文约来的吗?
郑晓文把秦梓曦让到写字台前的椅子上坐下,自己坐了大方桌东边的椅子。
三个人说了一会儿话,乔翔、秦梓曦心里都感觉着:这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啊?两颗心这才踏实下来。
秦梓曦站起身在屋里走走,看看墙上的字画,他转眼看见了大方桌上的象棋,他赶快过来说:
“乔翔,来咱们两个下盘棋!”
郑晓文没等乔翔开口,赶紧伸手护着棋子说:
“你们别动这棋子,这是我和我爸爸没下完的棋,我爸爸去外地学习了,等我爸爸回来了,还得接着下,我们还要决定输赢呢。”
哎呀呀,杨依林的歌词真是没有写错、唱错啊,郑晓文她也真是个憨憨的靓女孩!
你郑晓文可以记住棋子摆放的位置,等他们玩过了,你再把旗子摆放到原来的位置不就得了,哎?她就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