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吴晖快速的办了事,就带着吴耀来请罪了。

吴耀这一路上也已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两人直直的跪在地上,吴晖磕头发誓:“是属下不好,属下日后必然好好教导他,绝不会叫这种事再发生。”

而吴耀也是满脸的后悔和不安,跟着磕头是:“是属下的错,属下没有办好差事。”

钟明秋和珑五互相看了一眼,珑五正掐着一朵绿菊撕花瓣。

“行了,起来吧。”

吴氏兄弟听到珑五开口,有些意外,因为他们知道,珑五表面上看着温柔可爱,但轮起杀伐果断,钟明秋也许都不是她的对手。

可他们不敢起来,他们知道,今天的事,如果不是正好他们回来的及时,那盛家小姐进了门,这事情可就没有那么好办了。

钟明秋看了他们一眼,“怎么?郡主说话不管用?”

吴氏兄弟赶紧摇头,齐齐的说道:

“属下不敢,谢郡主,些主子。”

“属下不敢,谢郡主,些主子。”

随后起身。

钟明秋坐到珑五对面,翠梨马上带着小丫头送来热饮。

他慢慢的喝了一点,又给珑五喂了一点。

才开口,“人都送回去了?”

“是。”吴晖马上上前答话。

钟明秋点点头就不在说话,又过了片刻,他才看着吴耀道:“知道错在哪了吗?”

吴耀又跪下:“属下知道了,是属下办事不利,险些害了主子和郡主的名声,请主子责罚。”

珑五还在那撕花瓣,并不理他们。

钟明秋看着他,一脸的朽木不可雕也的表情。

“你真正错的,一是遇到突发情况处理不好,这就说你的能力不足,二是你以貌取人,太轻信别人,叫别人钻了空子。”钟明秋方向茶杯点评道。

吴耀一愣,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垂下头。

钟明秋道:“从前因为你一直在我身边,所以我一直对你委以重任,但现在你已经露出问题就不能不解决,我罚你一年的月银,从今以后前面的事情就不需要你管了,你只要好好的跟着郡主学习就好了。”

吴晖心里偷偷松了口气。

就像主子说的,这件事其实也是可大可小,但终究吴耀是犯了错了。

现在主子虽然明面上罚了一年的月银,又免去了他的职位,似乎是生气了,其实他还是留有余地,不然他不会把吴耀指派道郡主跟前。

整个王府里谁不知道,珑五跟前的工作绝对是最吃香的,不管是赏钱,用度,都是最好的。

因为珑五闲来无事就爱翻点花样出来,今天种花,明天写稿,她一高兴,旁边跟着的小丫头们就能得不少赏钱。

就是她看着不太高兴,谁要是哄高兴了,那钟明秋必然是有重赏的。

吴耀磕头谢了钟明秋,就准备着往珑五这里来了。

“你倒是清闲?”珑五坐在走廊外的那一圈长凳上,撑着下巴。

钟明秋立刻就没有了刚才对吴氏兄弟那个严肃的样子,起身到她身边,“郡主这么优秀,让他跟着学学,没有坏处。”

看到她身下光秃秃的凳子面皱了皱眉头,“那凳子上凉,怎么不铺个东西?”

翠梨连忙亲自去去了一个半尝的垫子过来,给珑五铺着坐。

钟明秋刚刚教训过吴耀,她可不想再成为下一个。

第二天那盛家小姐又来拜见,钟明秋正陪着珑五用早饭,她来了生理期,用饭什么都不香,就喜欢暖暖的窝在床上昏昏欲睡。

平日里看的书也看不进去了,还没有力气,请了大夫来,大夫说这是跟她小时候身体受寒有关。

钟浅果傻了好几年,谁也说不出来她到底是怎么受得寒。

也许是傻了以后她自己不懂得深浅,冻着了,也许是现在的安亲王妃故意冷待这个傻孩子,叫她伤了身子,又或许是什么人背地里下了黑手,这都无从得知了。

这个问题,说病也不算什么病,可要说没事却也实实在在是不能小视的事情,唯一的办法就是慢慢养着。

珑五的身体已经实实在在的十五岁多马上十六了。

她现在才有了生理期,一是之前营养不良,发育不起来,另一方面就是因为受寒伤身。

钟明秋不放心就整日的陪着她,自然是不得空家那不知名的人的。

盛折玉很快就收到了消息,当时就后悔自己这次的决定太草率了。

当初她本事一片好意,谁知道竟给珑五他们带来了麻烦。

她仅凭这对那姑娘的记忆,就相信她并且伸出援手,这种行为实在是太草率了。

不仅如此,她派去的人把人一放下就走了,完全没有完成他应尽的义务。

盛折玉立马写信给珑五道歉,同时写信给了那盛家小姐训斥,让她恪守本分,不要动什么不该有的念头。

不过珑五根本就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入了冬,钟明秋就开始紧锣密鼓的筹备着婚礼,他们不需要请什么人,但该有的流程和次序都不能少。

到了日子,珑五从自己的产业下随便找了一个喜庆的,装扮了一下,就住进去了。

钟明秋骑着高头大马来接她。

聘礼整整的堆了几十车,其实按珑五的意思,这些东西搬出来还是一样要再搬回去,没必要折腾。

可钟明秋不同意,珑五也就算了。

真到了婚礼的这一天,珑五的嫁妆加上这些聘礼,搬了足足又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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