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军事历史>啸唐>第二百二十七章 文恬武嬉楚朝堂

看杨啸蹲下随手抽出小刀来,在木甲板上画了张图解释道:“你们看,这是平面的水面,咱们乘坐的船,还有湖岸的木板桥,人的目光拉条直线能看得到,大家再看水面隆起的。”

杨啸画了很大的弧面,把船与木板桥连起来,正好高过那条虚拟的目光直线,“这时是不是看不见了,若是爬上桅杆,这样是不是又能看见了!”这时大家都轻轻点头承认是这个道理。

可薛仁谦既不承认又不说话,只是默默地望着湖面,直至二兽与李洪信追上来上了船!

这个场面薛居正记得很清晰,沉默就是父亲认输的表示,从那以后父亲对杨啸可是另眼相看,一旦有空就提出来些疑惑问杨啸。

关于楚国目前的形势,就是薛父与杨啸沟通交流的结果,除非楚国君臣根本不顾国家安危,一味的享乐,那可真是无药可救了,所以薛仁谦告诉儿子!

“为父做了多年的客省使与鸿胪寺卿,非常了解诸侯间的尔虞我诈,欺软怕硬的手段。杨将军说的对,若想把楚国也绑上战车,就必须抓住他的弱点迫他就范!千万不要自以为做君子,干那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事儿,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要抓住对方想要的,急需的,才能去谈合作!否则,不异于自取其辱!”

薛居正为人正派,性格敦厚,所以才被父亲教导,但即使明白了这些道理,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成才,还得日积月累,习以为常才行。

顺贤夫人忧思一夜未有对策,次日便召拓跋恒去联络众学士以及在京的功臣勋将,还特别去请老丞相姚彦章进宫议事。众位都以为是为顺贤夫人祝寿商量程式细节,所以都兴冲冲地来了。

听拓跋恒一介绍才知,敢情是国有隐忧,正在大家思虑之时,忽有一学士跳起来道;“夫人,何必听那唐廷使者妖言惑众,马上派卫士诛杀了就是!”

他话言还未落就见他旁边一武人冲上去一脚踹翻骂道:“无耻文人,廖某看你是酒灌多了吧?竟在此胡言乱语?”本来那学士之言自然是被鄙夷的,做为文士不能建言献策也就罢了,还在殿上喊打喊杀,表现比武人还粗鲁,这不是抢了武人们的台词。

打人的自然是武人,叫廖匡齐,自恃悍勇曾飞身救驾,并阵斩荆南云猛指挥使高从嗣而名声大噪,当然也是脾气暴躁,尤其是看不起只会耍嘴皮子的舌辨文人。不过他的一句“士的嫉恨的眼神。

彭氏正要说话,让大家放宽心态,和平议事,还未张口,就见学士廖匡图站起来喝道:“六弟,莫要蛮横!”边喝边扶起倒地的学士,忽闻到一股酒臭之味,就一松手又扔于地上喝道:“大胆!竟敢醉酒上殿!”

众人一听厌恶道:“卫士,快拖出去!”卫士进殿慌忙将那醉酒学士拖了出去。

这时才听彭氏言道:“匡图啊!这就是你领衔的天策府?成何体统!”

廖匡图忙向上叩首道:“臣知罪,臣自当严厉处罚他!”这还没开始议事,就先上演一出闹剧。

闹剧过后,殿中自然分为两方,一方以廖匡图为主的文人学士派,一方以廖匡齐为首的功臣勋将派,当然还是老丞相姚彦章来给勋将们压阵。

说起姚彦章,可是三朝元老了,想当年跟随老楚王马殷南征北战,东挡西杀,披肝沥胆才打下马氏的一方基业,自然是受众军将的尊敬。

马殷受封楚王时,他被封为左丞相,右丞相是许德勋,也是一位老将军,智勇过人,可惜前几年倒在病榻之上,其子徐可琼受封为桂州刺史。

姚彦章的资格老,自然彭氏得给足面子,就对他言道:“老丞相可有良策,预防吴军偷袭?”

姚彦章虽资格老,但从不骄横,他深知君臣礼仪不可或缺,姚家百十口人的性命就在他的一言一行中间。尤其是前楚王马希声,还未上位便矫诏杀了马殷的谋主高郁,弄得马殷在病榻痛哭连声对不住高郁全族。

他姚彦章怎敢似高郁般肆无忌惮了,一直以来奉行见人三分笑,任何人都不得罪。听顺贤夫人询问忙跪爬于地高呼道:“臣自当报国守边,以死相拼!”

众武将也高声附和,弄得彭氏好不恼火,却不敢显露于面,忙虚扶道:“老丞相无需大礼,请坐下说话!”一边忙使眼色给拓拔恒,让他解围。

拓跋恒会意,高呼道:“姚老丞相真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令晚辈佩服!这战场上拼杀,自有武将冲锋在前了,可如今运筹策划还是请文士们多想办法!”然后他转向廖匡图。

廖匡图正无头绪之时,忽见顺贤夫人和拓跋恒都望着他,无奈才出班发言:“臣廖匡图以为,那唐使之言有些道理……吴楚之间积怨已久,大小战事不下百场,胜负各半,我楚一向尊奉的是防守之态,也并未有什么闪失。经三十年多年的验证,此策略应为上策,但那唐使所言,岳、朗、谭、沣四州均在洞庭湖畔,又是防守最薄弱之地,可速调武安军驻防湖上,防止吴军来袭!”

彭氏一听在心中连骂道:“昏聩无能之辈!这样一来,我楚王大位岂不更快易手他人,真是个老混蛋!”但她却不敢骂出声,只是脸色极难看。

廖匡图也是善于察言观色之人,怎能看不出来,但他却不知自己说错在哪里,连忙向周围恭手求救道:“诸位,谁还有高见快快献出来!”然后退步回班。

他想不到可姚彦章却能想到,因为武安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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