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给老爷子一个面子,有些矛盾有些意见能忍则忍了。

这几年霍治中年纪大了,逐步有退居幕后的打算,也慢慢的开始将霍钧安推向幕前,这件事本身就会引起大家的反弹,无分对错,而是谁也不认为自己差,也算是人之常情。

只是,一旦有了导火索,就像是在人心里扎了一颗钉子,爆发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陈涛这人,仗着他舅舅撑腰都要横着走了,有今天也不意外。但也不能把这事儿扣我们身上吧?”宋培生撇嘴。

霍钧安眸子沉了下,没有说话。

宋培生去提车,男人想了想,手机掏出来拨了个电话出去。

手机铃声一响,纪初语匆匆接了电话,“喂。”

“我今晚不过去了。”霍钧安声音压低了些,“你自己吃饭。”

“有应酬啊?不要喝太多酒。”

两人随意的说了几句,宋培生开车过来霍钧安便把电话挂了。

以前也不会想到自己的行程要跟别人汇报一声。

可是因为怕她等,所以无论早晚都要说一声。

纪初语挂了电话,对着手机痴痴的笑了会儿,她自己都觉得有点酸,这种对话像极了老夫老妻,像极了她做梦时幻想的未来的某一天。

可是,真的好喜欢,觉得好幸福。

霍钧安到老宅的时候霍韦至正从里面匆匆往外走。

“爸。”

霍韦至停下脚步,“你爷爷在里面,进去多听少说,别惹他生气。”

“你去哪里?”

霍韦至拍拍他的肩膀,没解释快速走了。

等他上车走了,宋培生一把拦住送霍韦至出来的老人,跟在老爷子身边多年的人,“叔,怎么回事?”

“会所被人查了,聚众吸毒,证据确凿,江鹤怕是顶不住。清平已经在往会所赶了,老爷子让你父亲去把警局盯一下。”

霍钧安怔了下,他忙往屋里走去。

“老爷子在书房等你。”

霍钧安头也不回的过去,宋培生要跟上去却被老人拦下来,“让他们爷孙俩聊聊。”

霍钧安进了书房,脚步都不曾站稳,老爷子声音极沉的压过来,“关门。”

门被人从外面关上的一瞬间,老爷子手里的拐杖用力的敲在男人的小腿上。

霍钧安一时吃痛,膝盖弯下去差点跪在那里,在他站直的一刻,老人的拐杖直接敲向他的腿窝,咚的一声,男人的膝盖重重的撞向了地板。

“爷爷。”

霍钧安声音有些低哑的喊了声。

他单膝跪地抬眼看向站在自己身侧的老人。

霍治中拐杖杵着地,他满脸怒容,“你知道什么叫和为贵?你知道什么叫忍字心头一把刀?你知道你自己的对手是什么人吗?”

老爷子一连串的问题问出来,不等霍钧安回答,他往前面走去,从书桌上拿了一张纸冲着霍钧安的脸直接丢了过去。

白色的纸张飘飘荡荡的划过霍钧安眼前然后落到了地上。

白色的a4纸上右下角签了三个字并按了手印。

纪初语。

霍钧安瞳孔缩了缩,她说,她被迫签了很多张字。

而这,是他第一次真正的见到。

“你搅了胜景河山多年辛辛苦苦筹划的上市计划,财务造假和非法集资两项罪名下来,法人黄国维被判个无期是很准了。不止如此,你还把鸿宇也拉进来。”

霍治中手掌重重拍在桌面上,“这个女人,重要到可以让你不顾一切吗?”

霍钧安把落在地上的纸捡起来,他手指收紧,“这个,是怎么到你这里的?谁拿来的?”

“霍钧安!”

霍治中生气的用力杵了下拐杖,“没听到我说的话吗?”

“重要的标准是什么?我不知道。”霍钧安抬眸,声音平静的,“但我知道,什么叫后怕。”

房间里一时之间静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清晰可闻,爷孙俩两人瞪视着彼此,谁都不肯先服输。

到最后,到底是霍钧安让一步,“爷爷,胜景河山的事,就算没有我也一样会出问题,我只是让问题提前了而已。”

“我不想评论对与错。这世上的事从不来不是非黑即白,你要知道灰度的重要性,如果,这个女人对你足够重要,你不应该把她置于焦点上。”霍治中沉吟,“今天,你为她,为胜景河山的事付出了陈涛的一条命和小九会所的破烂事。我今天把话给你放这里,你若处理不好,今天这只是开始。”

“……”男人下颌线绷紧了,无疑,这次是黄强给他的一次重击和警告。

“我一直以为你足够沉得住气。”霍治中摇摇头,“黄强不是一个纯粹的商人。他可以用阴招,你不能。他可以无所顾忌,你不能。他可以任意妄为,你不能。那你能做的就是避其锋芒,关键时刻,一击毙命,让他再无反击的余地。否则,那就是在给自己下套。”

霍治中从他手里拿过那张纸,“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我不该干涉你的感情,这个姑娘我没见过,不评价。但是你们,不合适。”

“爷……”

霍治中摆手阻止他接下来的话,“你去吧,把事情处理好。”

等人走了,过了很久,霍治中都没有出来书房,老太太推门进去,就见老头子自己坐在座位上出神。

老太太走过去,提醒他,“人都走了。”

霍治中回神,他叹口气,指了指旁边的座位,“你坐吧,我们聊会儿天。”

“聊什么?”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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