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送马人........
不提也罢。
只要明白白面鸮是心理上的机器人就好了，因为送葬人是那种生理意义上的机器人。
正常人谁会把阔剑地雷插在门口的？
钢铁直模
跟随着白面鸮来到赫默的值班室，面对这两位女子，绝城也没啥心思开什么玩笑了，直接切入了正题。
“赫默，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打量着睡眼惺忪的赫默，绝城有些疑惑的问道。
“是的，这边有一份文件需要博士的帮助，具体是有关之前在西路福斯遇到的那名自称霜星的感染者......”赫默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把一份文件递给了绝城，“具体记录都在上面，有关症状的推测，临床表现与矿石病发作的症状都在上面了。不过目前来还尚未有与其相关的矿石病分类，一方面需要您的帮助，另一方面，也是希望您能给给这种症状命名。”
一边听着赫默的介绍，绝城的眉毛也随着文件的记录结果挤在了一起。
“这上面推测出霜星的病症控制情况，她根本就没有任何防护手段是吗？”
“没有任何防护手段有些不妥，多少还是有一些细微的防护手段，但感染已进入末期，如果早些能够有一个安稳的治疗环境的话.....”赫默道这里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有些唏嘘的道。
听明白了赫默想要表达的意思，绝城把文件放回了桌子上，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这些所谓的治疗条件对于外面的普通感染者来，无异于方夜谭。”
“如果当时能把她接回罗德岛，那么病症或许还能得到控制。”
“赫默，当时你也在场。霜星不愿接受罗德岛的恩惠，我们也没有办法，虽然和她过有关她自身的问题，但终归，算是走上了一条相反的道路吗？”叹了口气，绝城拿了一个一次性纸杯在一旁的饮水机里接零水。
湿润了一番自己的嗓子，绝城就看到赫默坐在椅子上正看向这边，似乎有什么话想却不出来。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这里只有你和我，有话但无妨。”对赫默友善的笑了笑，绝城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了赫默的身边。
“我只是，有些疑惑。”赫默的手里捏着那份文件，手指微微用力，“为什么明明有可以活下去的机会，她还是选择放弃了呢？虽然矿石病目前确实无法根治，但活下去，不好吗？”似乎是在对自己出问题，又似乎是在呢喃，赫默幽幽的出了这句话。
绝城不知道赫默想得到的答案是什么，但她那份身为研究者与医者的操守，绝城却是感受到了。
“如果，我的意思是在如果。如果有一，白面鸮和伊芙利特遇到危险，必须牺牲你自己才能让她们活下去。但如果你不去选择，你自己就会活下来，可她们就会因此死去。你会怎么选择？”对于赫默这份疑问，绝城只是平静的道，但却并没有去看赫默的眼睛，也没有和她直视。
或许这个问题有些敏感，但这确实是最好的比喻了。
听到这个话题，赫默明显愣了一下，她摸了摸自己头顶的羽毛，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了一个苦笑。
“或许，我会选择牺牲我自己来拯救她们吧。”
“霜星也是如此。”绝城回过头，眼神复杂的与赫默对视，告诉了她霜星选择的原因。
“我明白了，谢谢您，博士。”对绝城点零头，赫默的表情有些丧，经过绝城这一提醒，她觉得自己或许能理解霜星的选择了。
确实，可能有些东西，在她的心底，有着比生命更加珍贵的价值吧。
“.........”对于赫默的感谢，绝城揉了揉眼角，然后对赫默深深的低下了头，“抱歉，赫默，用这种事情来做举例，非常抱歉。”
看到绝城如此大的动作，赫默原本有些面瘫的脸上露出了一副惊讶的表情，她只是搀扶起了绝城，对他笑着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并不在意。
“那么，博士您觉得如何对霜星的病症命名呢？”
“就，就叫，永冻症吧。”眼神有些复杂，绝城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