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离决狐疑地看了云笙一眼，皱了皱眉心：“你这语气……难道说，帝染姑姑喜欢凤衍？”
“咳咳。”
云笙被吓到了，下意识地看了凤衍一眼，自知自己貌似闯了祸事，所以他要赶紧闪人了：“我可没说这话啊，是你自己说的，我得赶紧走了。”
“哎，你别走啊……”
离决没能拦得住，云笙溜得很快。
她看向悠闲自然的凤衍，若有所思地道：“以我帝染姑姑的性格，她好像真的是喜欢你这种的哎。”
“所以呢？”凤衍反问道。
离决也笑：“所以你不要解释一下嘛？”
“你啊，就是想太多了。”
凤衍笑着将她抱到腿上坐着，动作轻柔地替她揉着肩膀：“帝染她心悦何人，那是她自己的事情，她不说，你们也不能乱猜呀。”
离决挑眉笑道：“没乱猜呀，这不是问你吗。”
“我想你是误解了云笙的话。”凤衍微微偏了一下头，语调淡然地说：“他的意思是，我知道帝染心悦何人，而不是帝染心悦我。”
离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又没说帝染姑姑喜欢你，你这么急着解释干嘛？”
凤衍：“……”
“帝染姑姑她到底喜欢谁啊？”离决不由得好奇了。
“我虽然知道，不过我不能告诉你。”凤衍声线幽长地笑，若无其事地问：“这不能怪我，你知道帝染为何至今未曾晋位真神吗？”
离决有些疑惑：“难道不是因为真神之数早就定下了吗？”
“话是这么说。”凤衍浅浅地笑道：“可你看，这十万年来，下界也是有些许神袛飞升太古界的，还有虞欢他们几个，不都是位列真神。”
“三千真神是对应着三千莲子，那个时候道统不稳，所以下界没有真神飞升。”
“后来混沌之劫下，失去了五位真神。”
“曼殊神位回归，擎天柱现世，虞止等人飞升太古界。”
“后来曼殊和大道之母商量过，允许下界飞升真神。”
四十多万年前的太古界，的确是只有三千位真神，下界没有资格有神袛飞升，而最初一批诞生在太古界的上神，也没能够飞升。
后来混沌之劫这样的劫数降临，太古界失去了几位真神，那五颗莲子便也消失，而虞止等人飞升，也算是补全了三千真神的神位。
而后面重兮等人降生，总不能堂堂天地主宰的女儿，是个上神吧。
所以这是大道之母刻意为重兮等人破的例，以至于后来，下界也能够有神袛飞升。
凤衍这些话，离决是知道的，她又问：“帝染姑姑也是太古界的老人了，和我母神他们同辈，是什么原因让她至今不能晋位真神？”
“因为她尚未勘破情劫。”
凤衍意味深长地说：“因为她本身不是真神，想要晋位真神，就需要经历情劫，下界神袛飞升，需要经历天雷和一些劫数，而太古上神这是晋位，就要经历情劫。”
晋位和飞升，两者是有一定的差别的。
下界神袛那才是飞升，未必是每个人都能够飞升的，而帝染这一类的远古上神，皆有资格晋位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