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万金难留除了第十层,都设有层主,通常层主只会和那一层最终的胜者进行一场邀赌,又或者是针对专门以赌术来砸场子的人。前者各有胜负,而后者,除了多年前传闻中的那个酒鬼,没有一个人把这场子砸下来过,当然也没能再走出去。
而今天却是例外,金不败和忘仇已经对坐场中,展言在一旁捧着筹码箱,君轻寒三人站在一侧,除此之外,那些王公贵胄们也围了过来。
也许是太久没有新鲜玩意,很多人都面露惊色,想要凑凑这个热闹。
两人还只是刚刚落座,就听见外面有人喊:“来来来。下注了下注了!御剑山庄少庄主,李忘仇对阵万金难留七层主,金不败。少庄主一比十,七层主一比五了,机会难得,买定离手了喂!”
“买七层主......”
“买少庄主......”
“我也买少庄主.......”
......
场中的权贵子弟纷纷下了注,展言凑过去一看,发现开盘的竟然是楚天升。
“我买我家公子......”
“诶诶诶,小兄弟,咱这可不是赌的这些金银细软,这一呢,是一座城的一成税收,十呢就是十座城的。”楚云升打断道。
“哦,那为什么不是一座城的十城税收?”展言无奈的收起筹码,问道。
“在座的,除了你云升哥哥和你轻寒哥哥,谁也不敢真的赌一整座城。”上官长空在一旁解释道。
“为什么?”展言转头看向上官长空。
“因为他们不配,那一成的税收,说白了就是他们自己的俸禄,三成那就算上了油水,谁敢超过这个界限,那就等同是动了皇朝的根基,轻者发配充军,重者株连九族。”楚云升语气中带着轻蔑,接着面容一整,“而我和你轻寒哥哥,是王。有独有封地和军队的王,这皇朝上下,侯爷有很多,将军也不少,但是能称王的,只有镇北和平天,若其他大臣胆敢不敬,可杀之不受律法。而既然城池是我们自己的,当然想怎么赌,就怎么赌。”
展言听完楚云升的言论,对这些侯爷大臣,又有了新的认知。
回过头,这边二位正主已经开始了。
“没想到,当年的小娃娃,已经是个精壮小伙,真实后生可畏啊,更没想到的是,你竟然还记得赌约,还真的来了。”金不败就像看着自己已经长大的侄子一样,感慨着。
“男人,当然要兑现约定,还有承诺。”忘仇说道。
“好,少庄主果然成熟了不少,剑宗首徒,不错不错。”金不败一边称赞,一边从侍从的托盘里拿出一个小红盒子,将其打开,摆放到赌桌之上,“对局之前,验明真伪,一旦作赌,后果自负。”
“前辈谬赞,当年忘仇不懂世事,些许冒犯,还要多谢前辈当年的教训。”忘仇拿起盒中之物,仔细端详了片刻,将其放回盒中,“是那件旧物。”
同样一个盒子从忘仇手中拿出,放于桌上,金不败看了一眼,微微点头,以示查验无误。
“双方赌注验明,按照规矩,双方可自行协定三条规则,除此外,任何行为不算违规,赌局方式由双方共同决定。”金不败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但是,今日少庄主是来赴约,那便按少庄主的意思来。”
“多谢前辈。”忘仇表面平静的看着金不败。
眼前的金不败气息紊乱,境界忽高忽低,十分怪异,却始终对他没什么影响似的,与自己谈笑风生。
忘仇不再多想,决定试他一试:“十年前,前辈跟我赌人性,家父曾说,在哪跌倒,就在哪爬起来。所以今天,咱们赌人心。”
“哦,有点意思,不知道少庄主想怎么赌这人心。”金不败不禁好奇道。
“我赌不孝之子能赡养父母,贫贱夫妻能同甘共苦,不赦恶人施善幼儿。”
“这要如何得证?”
“当然能得证。”
忘仇取出三封信函,挥向对面,金不败伸手接住,只是大概看了一眼信中内容,便皱起了眉头。
等了片刻,忘仇笑问道:“怎么样?金前辈,这局可是我赢了。”
“好一个后生,看样子,少庄主为了这场赌局,没少做准备。”金不败面带微笑的收起那三封信函。
“这一招,可还是前辈当年亲手教我的,还要多谢前辈。”
那三封信函分别记录了那三件赌人心的内容,不孝之子赡养父母,贫贱夫妻同甘共苦,不赦恶人施善幼儿,时间地点人物,详细记录在此。
也就是说,这对金不败而言,是必输之局,这个局早已经做好,是他起的因,忘仇了了这个局,他便自己受着果。
啪-----
金不败关上身前的盒子,将其移到忘仇身前。
“没想到终日打雁,叫雁啄了眼,金某便兑现当年的赌约。”
“多谢前辈。”忘仇收起了盒子转身便走。
等到忘仇带着展言已经下了楼,金不败走进了隔间,这些权贵子弟才反应过来,赌局就这么结束了,不免心中问道,是不是太快了?什么时候三封信就能赌赢万金难留的层主了?
“金不败输了?”这时有人问出了在场多数人心中想要问的。
“好像......是的,只不过,这,未免太儿戏了。”
“是啊,这......”
“诶诶诶,别管儿不儿戏,下好的注,该分账的分账,押偏的该干嘛干嘛。”楚云升打断了众人的议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