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恒之间的恩怨却是记录在命天教的典籍当中,只不过此时听来,很显然真相和记载完全相反了。

这一刻,管良没有说话,而是选择了留心倾听,如今似乎有很多事都串联了起来,但事件与事件当中的联系却每每都让人感到很违和,就好似无论怎么看都像是少了一段故事的样子,而当管良在调查天之浩劫之后,一度联想到了失落的时空,如果说所有的故事并不是只发生在他所身处的这一个世界当中,那是不是所有问题都能够得到一个解答了呢?

但如今看来,问题似乎根本就不是一个时空概念可以轻易解答的,这背后还藏有更加复杂且庞大的秘密。

“万季安难不成还有另一个身份?”

此时的管良无意抓住了一个重点,其实他同样也很疑惑,为何问题会引申到万季安的身上,如果说,今天所发生的这些事和万季安也有所联系,那么他倒是能够猜到这一切事件背后的始作俑者到底是谁了。

“二百年前,中天界曾经出现过一个王朝,名为万象王朝,但是,从今天对其所记载的历史来看,除此之外便是一无所知,但根据我的了解,二百年前创造万象王朝之人便是今日我们所认知的万季安。”

陆恒的话让管良震惊之余“腾”的一下便站了起来,脸上犹然还夹杂着难以置信的眼神说道。

“这怎么可能?”

然而,和管良惊疑不定的表情相比,陆恒、唐龙乃至顾往昔却表现的非常镇定,或者说,这便是今天他们三人会聚集在此的其中一个原因。

管良待得自己稍微平静了一些后,想要再以此为线索展开思考,却总是感到一阵阵难以接受的异样,虽然他从来不算是万季安的朋友,且此人行事作风也偏向于邪道,但是管良却从不觉得他会是一名大奸大恶之徒。

人虽然难以做到至情至性,毕竟那是圣人的境界,即便顶天立地的男儿也难保不会为了五斗米折腰,但人却能够通后天过经历来成就大彻大悟,不枉此生,而在管良眼中的万季安,便是一个足够堪称不枉此生之人。

人的至情乃是任何时候不压抑自己的情绪,人的至性乃是率性、豁达、包容以及推己及人,在管良的心中,似乎他所认识的人当中谁也做不到这一点,而罗天那样时常以城府、心机来掩饰自己真性情之人,更是无法成就至情至性。

那么万季安是这样的人吗,或者说他做不成至情至性,难道就能成为大奸大恶之徒了吗?

正当管良沉思不得所以的时候,只听到顾往昔开口说道。

“万季安曾经和中天界七大城主有过一个约定。”

约定?

听到这两字,管良的心中顿时就萌生出了一股不祥预感,以万季安的身份,他如何能够和中天界的七位城主建立什么约定,就管良对万季安的了解,即便身处风葬天下的他,也不是掌教的身份。

“怎样的约定?”

就在管良问出这个问题,并且屏息以待最终结果的时候,就在这个时候,他们所身处的这个梦境突然间支离破碎了,而就在一顿心醉神迷过后,管良已经回到了他之前所在的南尧城酒肆。

这样突然“梦碎”在管良入梦的经历中尚属首次,而在稍微的一愣神之后,管良就明白了过来,梦境破碎的原因乃是在于构筑这个梦境世界的人醒了,换句话说,如果这个梦当真是以尧天的记忆为基础而构筑出来的,那尧天的苏醒,必然会导致梦境世界的坍塌。

但是,这一刻的管良却感到他之前所察觉出的那种不祥预感在这一刻无限的放大了开来,因为这种梦碎的现象太不寻常了,如果这个梦境当真是尧天所构筑,那以神族之人对梦境逻辑和构造的理解程度,绝对不会发生这种突然破碎的可能性。

除非……

管良的心思电转,而当他想到另一种可能性的时候,脸上的神色变了,不过正当他想要思考点什么的时候,前方不远处一个人暗中对自己透露出的眼神却让他瞬间打住了继续思考下去的念头。

是的,此时的自己仍旧身处险地,南尧城还在天鸣城的势力范围之内,而此地到处都是夏家父子的眼线,自己如此长时间的站在酒肆门口,加上他的所表现出的举止和气态,很容易惹人怀疑。

就在管良离开酒肆的同时,转身的瞬间,当视线在人群中快速移动,继而捕捉到了人群当中一个较为突兀的身影时,他的心在这一刻颤动了一下。

他再次看到了曲念怡,而且这一次是直接的四目相对,很显然曲念怡也认出了他。

之前管良让人暗中跟随曲念怡,是为了保护她,不管曲念怡因何流连于这南尧城中,不管是作为她的未婚夫还是出于罗天的那层关系,他都应该对她的安危尽一份力。

而此时此刻,当双方的行踪都被对方知晓之后,管良便也无意再隐瞒什么了,但是正当他想要朝着曲念怡走过去的时候,他却突然间发现了一股异样的感觉。

不对劲!

一直以来,曲念怡对他都是不温不火,虽然并没有完全平淡到视作陌生人的那种感觉,毕竟表现于人前的她仍旧还是未来的“管夫人”,但是她从未爱过管良也是事实,所以她的那种不温不火很多时候反倒是要比极端的淡漠还要让人心失落。

但如今当两人四目相对的时候,管良发现站在不远处的她的眼神中突然间有了一丝颜色,这种颜色的由来就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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