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季倾安冷着脸笑起来:“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毫无教养,我作为王妃在管教不遵循规矩的相府中人,关你一个外人何事?我这人向来知恩图报,哪些人待我好,我自会还回去,可若是哪些人待我不好,我便是睚眦必报!起初我见你一个外人,不懂其中具体,懒得与你计较,哪知你竟蹬鼻子上脸,还开始教训起我来了?谁给你的胆子?”

说话间,她一记白眼狠狠瞪过去,顿时瞪得孟子欣不敢说话来。

孟子欣这人就是如此,遇弱则强遇强则弱,起初见季倾安好欺负似得,她就跋扈得很,可当季倾安一展露她的不好惹性子,便开始不敢开怼了。

季倾安见孟子欣一副偃旗息鼓的模样,只觉得格外好笑,她本是想放过此人,只是这人不辨眼色,不知进退,不懂收敛。

把她的不愿计较当成了好欺负,世上许多人都是如此,其实世上本没有那么多冷漠的人,只是不计较多了,便宜也被占多了,也就心变冷漠了。

她偏过头,厉声开口:“小玢,最近你不是观习宫规,倘若朝廷命妇对当朝亲王王妃口出狂言,不予尊重,枉加羞辱,该当何罪?”

她面容冷峻,一缕发丝垂落,随冷风飞舞飘扬,原本雾霭沉沉的一双桃花眼眸,此时布满阴沉狠厉,再无一丝温情,只见她红唇紧抿,霸气冷冽侧漏。

“回小姐,辱骂亲王王妃,应直接杀之。”小玢闻言高声,她早就看不惯面前这个大婶了。

“跪下。”声音冷冽而狠厉。

一声“跪下”惊的孟子欣不敢直视起来,竟然真的直生生的跪了下去。

跪下时,她浑身颤抖起来。

她不知为何这在张新春嘴中世人皆可欺辱的相府小可怜,怎么完全不像那么一回事。

“准备好怎么死了没?”季倾安狠狠一瞪,嘴中吐出的话令她再次抖了三抖。

张新春突然后悔起自己先前在未查明情况下,便枉自信了张新春的话,如今这季倾安可不再是相府大小姐,而是云清王妃,就凭她先前的冒犯,小命都难以相抵。

“王……王妃……”她跪在地上,因为畏惧,声音也变得结巴起来:“王妃,臣妇有罪。”

“噢?何罪之有?”季倾安揶揄着,面部表情依旧冷峻。

孟子欣看向一旁跪的屁话不敢冒一句的张新春母女,突然一惊,这张新春都如此畏惧,为何会之前告知她季倾安是那般好欺辱?

莫非……

旁人皆说张新春是利用于她,让她为她出头,当出头鸟,让她去得罪人,自己做了个好人,起初她不信,可今日这一幕,她却不得不相信起来。

她的眼底阵阵恨意浮现,因为愤懑双眼充血起来,她朝着张新春破口大骂:“你个贱人,亏得我如此真心待你,你就如此回报我的?你为何要告知我云清王府在丞相府低落尘埃,是个小可怜,谁人皆可欺辱?你是不是嫉妒我家老爷结交的权贵多,所以你新生嫉妒,想害了我的命?”

张新春也是一阵无语,她本以为今日能季倾安一筹,她哪知这季倾安如今已经远远超乎了她的设想与预期。

她原本还以为敌不过季倾安,只是前几次运气不好,可是这后面一次次的对抗,一次次的失败,她突然觉得这还真不是她的运气问题。

因此一时之间,便没有回应孟子欣的质问,孟子欣见状以为是说到了点子上,张新春羞愧难当。

于是,她看向季倾安,响当当的磕了几个头开始认错:“王妃王妃,罪妇知错,罪妇不该听信这贱人妄言,因此不知天高地厚开罪了王妃,王妃,求求你不要杀了我,求求你了。”

话落,也不等季倾安回复,又开始朝着张新春破口大骂:“贱人,今日我算是看清你了,你个靠爬上姐妹夫婿床而获得的主母身份的破鞋,就是心机深!”

张新春一听心里那个气啊,她心底逆鳞便是这个,容不得别人说,别人一旦说了,她就恨不得上去拼命。

于是她跳起来,就想和孟子欣打起来,结果这孟子欣机灵得很,一见张新春跳起来,就也跳过去,“我打死你个贱人。”

二人用尽全力厮打一团,女人间打架不似男人一般都是武力拳头,而是指甲加牙齿,用的是巧劲,一时间尖叫声四起,二人都对对方下了狠手。

季倾安眼见着原本是一边儿的两人,不到半个时辰,便沦为如此,果真是没有一辈子的朋友,也没有一辈子的敌人。

季倾安看着二人这个打架场面,啧啧有声,季乐思见自己母亲已然站起,便也不再跪着,她不去帮着张新春打架,反而还离得远了些,生怕会伤到自己。

突然,宫里头又来了辆马车,在前头停了下来,露出了王公公的脸,自马车停稳之后,王公公眼疾手快的自马车上跳了下来,跑到了季倾安马车边:“王妃,皇上及皇后娘娘在宫里头等候多时了,只是迟迟不见王妃出现,于是便叫奴才出宫看看,这不正巧,就在宫门口看到了您。”

小玢将季倾安因为没有腰牌,被守门侍卫拦住不让进,然后被刚好到来的季乐思母女给嘲讽讥笑以及这后头出宫来的女人对季倾安不敬加以辱骂之事添油加墨的描述了一遍,王公公这才明白了这事情发展经过。

于是乎才将视线对向地面上打的不亦乐乎的二人,瞧了半天,才瞧出孟子欣,他回过头对季倾安说着:“这个女子是兵部侍郎的夫人,性格泼皮


状态提示:第59章:该杀--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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