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军事历史>农家姑娘会持家>第二百一十七章

原本中午的主食是酸菜肉饼,汤是青菜汤,占母掂量着肉饼不够份量,汤不够浓稠,把饼端出去后,让他们先吃,自己又去厨房焖了一锅白米饭,给鸡汤锅底添了一把柴火。

酸豆角炒鸡杂,红烧火鸠,母鸡蘑菇汤,酸菜肉饼,一大盆米饭。

都是家常饭菜,味道是真的好。

占雅连吃四五个手掌大的饼子,一大碗米饭,在占父占母的热情轰炸下,又吃了半只鸡,两个火鸠腿,一碗汤。

嗝~

“不行了不行了,再吃我肚皮就炸了。”

占雅歪倒在椅子上,摸着肚子,看上去像怀孕两三个月的孕妇。

无论是肚子大,还是神态动作。

眼看看占经年又要拿她的饭碗添汤,她吓得一层三尺高。

“我的亲爹啊!您女儿的胃最多也就两碗饭的量,我是真的真的吃不下了,乖,放手,听话哈,您要再这样的话,我可就回家了啊!”

这样的父爱,我有点承受不住。

命要紧。

占母狠狠瞪老头子,占经年连忙放下碗,又去招呼白四郎吃菜喝汤。

望着四哥哥眼前迅速搭建而成的山堆,占雅倒吸了口冷气,边打嗝,边送上自己惺惺相惜、却爱莫能助的表情。

其结果可想而知,好女婿白四郎不仅撑着了,还被岳父占经年灌酒给灌趴下了。

占经年举着的酒碗凝固在半空当郑

怎么回事?

发生了什么?

我是谁?

我在做什么?

“我还没开始喝,他就醉了?”

占雅在一旁默默吐槽:有一开始喝酒,就让人连干三大碗的吗?您当那是水呐!

“爹,虚心请教一下,您那坛酒的度数高吗?您自己平时喝也喝的这么豪迈吗?”把四哥哥安顿好,占雅跑过来兴师问罪。

占经年:“度数是什么东西?”

度数不是个东西,占雅:“……那我换个问法,那酒烈不烈?”

占松夹了筷子火鸠肉,咬的咯吱咯吱响,他插话道:“三碗不过岗,能不烈吗?”

“三碗不过岗?听着怎么那么耳熟呢!”是她想的那个三碗不过岗吗?

听妹子这个酒名耳熟,占松立马道:“你是不是听你家谁过《武松打虎》?清风楼里的大戏,三碗不过岗,北国最烈的酒,据没人能撑过三碗,一喝即倒,四郎酒量算好的,喝完邻三碗才醉,只比武松差一点点。”

咳咳。

真是她想的三碗不过岗!

“……”

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早知道会把四哥灌醉,她为什么要去为了剧情丰满,让观众更好的深入了解、切身体会剧情,而让齐风去提炼烈酒?

占经年等占松巴拉巴拉完,毫不犹豫一个大耳光子呼过去,“你这兔崽子,怎么不早?”

他还以为跟隔壁老根酿的水酒,不醉人,挺多就是味道闻着香一些。

占松被打的头一垂,白家佳看得心惊胆战,恨不能替夫受罪,就差:爹,您心里有气就打我吧!别打相公了。

占松却一脸若无其事,摸了摸后脑,双眼朝翻:“您给我话的机会了吗?我一张嘴您的呵斥就来了,吃饭就吃饭,饭还都堵不住我的嘴,您一颗心全在你女婿那里,偏心眼。”

占经年:“……”

我竟无言以对。

占松喝完汤,嘴一抹,把碗伸向占经年,“爹,给我满上。”

他花钱买的酒,自己一口没尝,全孝敬老爹了,他这爹倒好,自己舍不得喝,把酒缸藏床底下,得空就打开盖子闻一闻。

自己舍不得喝也就算了,还不让他喝,东西精贵,别让他牛嚼牡丹给糟蹋了。

这次什么也要尝个够。

“滚犊子,你一介乡野村夫,喝这么好的酒做甚,想喝酒就去你根叔那里打一壶,喝这个?平白糟蹋了酒。”

“……”

根叔的酒十文钱一壶,我这个十两银子一坛,有可比性吗?

占经年把先前倒给白四郎的那碗酒心翼翼地倒回了酒坛里。

不多了,就剩这最后一碗了。

留着能闻好久好久好久好久。

一回头,看到儿子渴望的眼神,占经年哼了声,不情不愿地把手伸了过去。

“碗里还有个一滴两滴的,喝是不够喝的,你拿去舔舔吧!别再老子偏心,老子自己一滴没喝。”

当爹的容易吗?

给他们做牛做马不算,还要把自己最疼爱的宝贝双手奉上,无怨无悔。

现在的三碗不过岗是这样,曾经的雅儿也是……

好在雅儿如今过得很好,夫家逐渐强大富裕,四郎又足够疼她宠她。

否则,占经年这辈子都无法安心。

还好!

占松:“……”

我想离家出走,谁都哄不好的那种。

“娘,我一直想问您一个问题。”他瞅瞅占雅,又瞅了瞅父母大人,分外严肃地问道:“我是你们亲生的吗?”

占母笑眯眯地看着他,和善而温柔,她缓缓吐出两个字——“不是!”

占松一副“果然如此,被我料到了”的表情。

这就解释的通,为什么他身为一个传宗接代的儿郎,却处处不如蠢妹子讨喜了。

原来不是亲生的!

白家佳闻言,心下一紧,正想问占母是什么时候、在何处捡的孩子。

只见占母放下筷子,随后长长叹了口气,微微侧身,偏头上扬四十五度角,双目迷离,视线不知道固定在何处,唇角轻启,述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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