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发现，李学凯是真学霸。
郑直看向了这个人，询问：“你知道，这个项目很难吗？”
李学凯点头：“我知道，要完成的可能性不到百分之一。”
郑直不解：“那你还来？”
李学凯笑了：“因为夕姐在。”
郑直：？
李学凯看着沉稳站在那里的红发少女，开了口：“她身上有一种魅力，似乎在告诉我，只要跟着她一起，那么无论干什么，都很有意义。”
魅力……
郑直看向了她，哼了一声：“但做项目，并不是靠魅力！最起码，你们前期的投资都不够！五十万，够给这些人发补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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