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章乱写的,也不收费,大家等会儿再过来看。

……

这是一本关于我的沙雕老婆的故事。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为了不让我的老婆发现这本书,我在文中会对所有人使用化名。

所以大家就当是假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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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唯一知道的,就是不知道有多大风险”

时间回到10年前的5月12日。

那个初夏午后,四川汶川发生了8.0级大地震。这是新中国成立以来破坏性最强、波及范围最广的一次地震。

5月13日凌晨,时任空降兵研究所所长的李振波受命指挥一支突击队空降震区,参加救援。李振波当过伞训教员、引导队队长、空降空投处处长,是一线指挥员的最佳人选。与此同时,来自全空降兵部队的精英们陆续集结。

这是当时空降兵成立58年以来,首次以空降形式执行非战争军事行动。

此时,地震灾区道路损坏严重,地面救援部队难以抵达,位于震中地带的茂县已成“孤岛”。空降兵成了进入灾区了解灾情的最后希望。

5月13日早上,他们飞赴震区。此前,空中路线被暴雨和浓云阻断,直升机6次试图着陆,都未能成功。

伞降高度以下有雨,是空降大忌。时隔10年,李振波仍记得那天震区的天空。当飞机下降到7000米时,飞行员发现,“雨刮器冻住了,什么都看不见,只能靠仪表飞行”。

由于机身结冰,舱门无法打开,飞机在震区上空转了一圈不得不返回成都机场。此时,地震发生已将近24小时,灾区群众依然无法与外界取得联系。李振波等人苦苦思索下一步的行动方案。最终,指挥部决定由一支小分队使用翼伞先行空降,侦察摸清灾情和地面情况,再引导大规模空降空投。

翼伞比伞兵常用的圆伞飞行灵活,抗风能力更强,但操纵更复杂。空降兵训练有规定,只有使用圆伞跳伞达到一定次数,才能开始翼伞训练。

14日凌晨,李振波和其他14名精心挑选出的伞兵连夜备战,然后焦急等待着天气好转。

这是一场无气象资料、无指挥引导、无地面标识的“三无”空降。难度可想而知。茂县为高山峡谷地形,可供空降的地域十分狭小,境内山峰多在海拔4000米左右,他们必须在5000米以上的高度跳伞。对于通常在数百米高空跳伞训练的伞兵来说,这无异于生死“盲跳”。“当时唯一知道的,就是不知道会有多大风险。”时为空降引导队士官的李玉山回忆道。

14日上午,天气好转,一架运输机搭载着伞兵们飞向震中。11时47分,飞临茂县上空,趁着云层中露出一丝狭小缝隙,李振波第一个跃出机舱。紧接着,于亚宾、任涛、李玉山、向海波、雷志胜、赵四方、刘志保、赵海东、郭龙帅、李亚军、刘文辉、王磊、王君伟、殷远……15勇士分成两批纷纷跃入茫茫云海。

最后一个跳进震中的殷远永远记住了那一刻:严寒沁入骨髓,缺氧令人眩晕,四围高耸入云的雪山“让你像是跳进了一口井里”。

在将近一刻钟的伞降过程中,他们渐渐清晰看到了陡峭的山崖、奔腾的岷江、茂密的丛林、纵横的高压电线以及被震坏的房屋……

他们都清楚,“躲不过其中任何一处,都可能丢了‘小命’”。

他们更清楚,唯有穿越这重重险阻,才能将生的希望带给绝境中的百姓。

2.无悔选择

“军人不是为立功而战,祖国和人民需要时必定义不容辞”

其实,15名突击队员中,并不是每个人都必须直面那生死“盲跳”的。

直到5月14日临出发前,李振波才同意了向海波参加行动的请求。为什么拒绝他参加?表面的答复是“你跳伞次数还少”,李振波心里其实还有另一层考虑:下去可能会面临伤亡,他才23岁,年龄还小“于心不忍”。

“当时真没想过怕什么。”向海波坦言,这些年,他先后有4次主伞打不开用备份伞着陆,有时也会担心好运气哪次就用完了。“没有临空一跳的勇气,是当不了伞兵的”,10年后,他那单眼皮下的眸子依旧闪亮。

原计划中,李振波也不用跳伞。最初,上级赋予他的任务是组织指挥部队空降。但在13日飞临震区上空了解到复杂的情况后,他决定带头“盲跳”。他打了个电话给部队领导:“不管怎样,我们一定要跳下去!”

跳下去!曾到过川西地区,见识过当地复杂地形的于亚宾知道其中的风险。“我是考虑过回不来的。”那天出发前,他特意“把存折里还有多少钱跟家属说了”。同是空降兵的妻子立马嗔怪:“呸呸呸,你说这些干啥!”

说与不说,现实的风险就摆在那里。

跳伞后,由于开伞器的工作环境在海拔3500米以下,不少人在空中自由落体下坠了1000多米。李振波和王君伟还遭遇了主伞打不开,启用备份伞降落的险情。

落地时,由于地形复杂,殷远落进樱桃林,伞挂到了树上;李振波撞到树上,大腿被树枝刺穿;雷志胜右腿撞在了石头上,肿得老高,走路一瘸一拐……

最终,15人还是伞降成功了。14日12时25分,地震发生46小时后,他们作为第一批救援力量跳进了“孤岛”茂县。

着陆后,他们第一时间向指挥部发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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