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已经招了。”

“招了些什么?”

“正如主子说的那样,来的一共有两波人,一波来自北荣,另一波来自……大齐,这些人都训练有素,身手极高,兄弟们或多或少都挂了点彩,要不是提前有所防备,怕还是要纠缠一阵。”

“有没有问出,具体是谁派来的?”

“北荣的刺客,倒是经不起拷问,很快便招供了,是池相国派来的,不过他们也只服从命令,只知道目标是公主和北荣二皇子,其他的就什么也问不出来了。”

谢菱手指微动在案桌上轻叩了两下,讥笑道:“池相国,看来他已经是北荣大皇子的人,澹台骜不想让澹台霄活着返回北荣,杀了他们兄妹俩,一举两得,反正现是在大齐境内,出了事也和北荣没什么关系。”

“另外的人招了些什么?”

“另一波人应该是大齐派过来的。”

“应该?是有什么不能确定的?”

“这两波人是混杂着一起的,武功招式都十分狠辣,速度又极快,很难分辨,要不是属下熟知各路剑法,勉强从他们的用剑的手法,判断出了不同。

属下从北荣刺口中得知,他们之间是没什么联系的,只是从彼此用的剑来判断身份。”

“哦,看来大齐那边和北荣大皇子的合作的时间不短,你小心把剑收好,以后会大有用处,其余刺客的尸首处理好了没?”

“已经处理好了。”

“你一会儿,把大齐的那个刺客放走,北荣的……杀了吧,告诉那个大齐的刺客,就说是我让他回去给他的主子带个话,让他等着我。”

谢行有些迟疑道:“是……”

谢菱轻呼了一口气,揉了揉眉头,闭了闭眼:”好了,你下去吧,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我。”

“遵命。”

是夜,戌时初刻。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只见一道黑影从敲锣的更夫眼前快速地闪过,更夫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揉了揉眼,四处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常,继续敲着他的锣。

谢菱一身黑色男装打扮,停在了一个酒馆门口,天色昏暗,街上行人匆匆,大约都是赶着回家吃饭,没什么人注意到她。

谢菱喜欢喝酒,也喜欢品酒,享受美酒的醇香与柔和,小时候每次偷着喝酒都与父亲各种的斗智斗勇。

在军营这几年,都是些五大三粗的汉子,多了一些豪爽少了些美感,所以她趁着现在有点空闲,便出来想寻些美酒喝。

站在酒馆门口,恍惚想起年少时,父亲惩罚她偷喝酒的场景,不由得目光一暗,往事如烟皆难寻。

突然,一只手从背后拍了一下谢菱了肩膀,谢菱心里一惊,这里应该没有人会认识我才对,思量几番,装作疑惑地转过头去。

只见一个满脸笑意的青衣男子,看着大约二十出头,宽肩窄腰,目光清朗,剑眉斜飞,姿态闲雅,虽然打扮简单,但腰间挂着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羊脂白玉,手执一把名家题诗的折扇,上面吊着精美的青玉坠,无一不彰显其身份。

谢菱目光一沉,脑海中快速地过滤着一些她所知的人物,一番查找并未有什么结果,既然是她也不认识的人,必然也不认识她,倒要看看这人耍什么把戏。

“这位兄台,我看你打扮如此朴素,在这酒馆门口站了许久,是不是没钱买酒?我见你很是投缘,走!我请你进去喝酒”。”

说着便伸手想搭住谢菱的双肩。

谢菱轻轻往后一闪,青衣男子扑了个空,尴尬的举了举手,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笑道:“这位兄台,我没有恶意的,我从小在外学艺,最喜结交知己好友。”

谢菱见这青衣男子一副江湖人做派,说话不拘小节,礼貌地拱手而立,神色冷清。

“多谢兄台美意,我只是在考虑要不要喝酒而已。”

青衣男子闻言爽朗的大笑一声:“考虑什么,人生苦短,就该及时行乐,想喝就喝。”

说着也不顾谢菱的反对,急忙忙地拉着谢菱进了酒馆。

谢菱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甩开了被拉的手,跟着进入了酒馆。

祁钰骤然空了手,不自觉的紧握了一下,心里空落落的,回头见谢菱在后面跟着,便放心了下来。

一更过半,酒馆里人满为患,小二端着酒壶忙碌地穿梭着,时不时传来谈笑猜拳声,杯盏相撞声,好不热闹。

“掌柜的!给我来一壶好酒!”

青衣男子大踏步地走上前去,从怀里掏出一大块银子丢给酒馆老板。

老板喜笑颜开地接住银子,大声的喊道:“好嘞!客官,小二,给这两位爷上一壶好酒。”

说着便伸手指了一个位置:“两位客官,这边还有个空位,请上坐。”

谢菱见势大步上前,单手撑柜,询问道:“掌柜的,你这里有猴儿酒吧?”

“诶……”

掌柜的面露疑色,随即笑眯眯地说道:“这位客官,本店地小物薄,哪有那么好的酒啊!实在是对不住啊!”

谢菱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丢到了老板的怀里

“掌柜的,你看这个换你的酒可行?”

“这是……”老板面露难色,低头细细打量了这块玉佩,一瞬间脸色突变,随后又喃喃自语道:“这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和田玉,品相还如此的好!更何况这……”

老板抬头仔细地看了看周围,小心翼翼地把玉收好:“看客官应是好酒者,难得碰到有心人,等着


状态提示:第四章 酒--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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