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个玩笑并不好笑”，那个女子皱起了眉头。
“你们大陆酒吧不是号称能够提供任何信息、回答任何问题吗？怎么这个问题却当做是玩笑了？”霍海促狭地问道。
“我不觉得你这样的人会很闲，同样，我也不觉得我时间很多”，那个女子怒哼了一声，看起来明显有些生气了。
“别生气嘛，其实我真的想和你交流一下我的生死问题，但并不是要你给我答案，而是给这个世界一个答案”，霍海哈哈一笑道。
“你是说……”那个女子眼睛亮了起来，她终于听懂了霍海的意思。
“合作”，霍海微笑道，向她举起了杯子，又浅呷了一口葡萄酒……该说不说，真特么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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