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这些都是甄士隐的商铺,小人按照您的吩咐都收买回来。”

萧仁把手中的房契放在严老爷面前,脸上带着献媚的笑容,“就是有些贵,也不知道甄士隐孩子都丢了,打算贩卖财产,为何还要价这样高。”

“这些都是好铺子,收益都高。”严老爷瞄了眼桌面上的匣子,一边饮茶一边说道,“有了这些铺子,也能为九皇子那边多拿些银子。”

“老爷说的是,九皇子可是很看重老爷呢。”萧仁在一旁拍着马屁,“小人听说太上皇甚是喜爱九皇子,若不是九皇子年龄偏小,怕是皇位……”

还没等萧仁说完话,严老爷一脚踹了过去,“你胡说什么?皇子们也是你能议论的。”

“小人错了,老爷,小人不应该胡说。”萧仁也是暗自懊恼,他怎么一激动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祸从口出,若是被有心人听见,坏了主子大事,哼。”严老爷目光凌厉的看向萧仁。

“老爷,小人知道错了,以后绝对不会乱说话。”萧仁一边磕头一边求饶。

“起来吧。”严老爷端起茶杯,吹了吹茶面上的浮末,饮了一口。

“是。”萧仁面带惶恐的站在严老爷身后。

“我的银子不是那么好拿的。”严老爷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桌面上房契的目光闪了闪。

“那老爷,要怎么做?”萧仁忍着恐惧,低声询问。

“庙宇香火旺盛,失火不是很正常吗?”严老爷语气意味不明的说道,“那,牵连到旁边的房屋,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老爷是说……”萧仁语气带着疑惑,“那钱财怎么办?不会也一起烧了吗?”

“哼,葫芦庙失火,以甄士隐的性子,一定会派人去救火,你提前联系霍启,到时趁机带人把甄府的库房搬了,别忘记在放把火,最好不要留活口。”

萧仁看着眼神狠戾的严老爷,也忍不住颤抖了下,平日里,严老爷可是与甄老爷交好的。

……

甄士隐动作很快,既然做了决定,便速战速决。

不到两日,家里需要带走的物品都已经收拾好,其余的房屋店铺,都兑换成银票,方便携带。

打算赠予林翡的东西也填满了两辆马车。

他打开面前的紫檀木匣子,里面放置着厚厚的银票,每张面额都是万两,但这对于甄士隐的总家产来说,也不过了了。

除了银票,还有一张房屋地契,正是林翡现在租住的房屋,不过房契的户主名字此时已经变成林翡。

甄士隐没有赠予林翡其他的商铺房契,一是严老爷打他家产的主意,那些东西赠予林翡,简直就是给林翡遭祸。

二是他平日里与林翡接触,也知晓林翡有些自由散漫的性子,虽不知道林翡未来的打算,但只要以后林翡在姑苏有个落脚地便可,毕竟什么都没有银票来的方便。

至于他收拾出两辆马车内的东西,在他看来比银票要值钱的多,都是珍贵的书画,还有些金银珠宝。

不过这些对于甄士隐的总家产来说,也算不上什么。

甄士隐看了看外面已经暗下来的天色,收好匣子,缓缓起身,“徐东,备车,去林大夫的住处。”

“是,老爷。”

徐东驾着马车,趁着夜色来到林翡的医馆,此时医馆早已经关门,只是门口挂着两个红灯笼。

“林大夫在吗?”徐东上前敲门。

林翡休息的晚,此时正在屋内研究医毒经,听见动静,虽然疑惑,但还是收好书,起身去了门口。

即便大晚上也会有人求医,只不过不多罢了。

“谁啊?”林翡轻声询问。

“林大夫,是我,甄府的徐管家。”徐东听见门里面的问话,连忙回答。

林翡到是疑惑了,忍不住想着是不是甄英莲又生病了。

不管心里如何想,手上动作却不慢的打开大门,却看见甄士隐带着徐东以及几个下人在门口,后面还有三辆马车。

“甄老爷,您怎么这会过来了,快请进?可是英莲身体哪里不适?”

林翡看到甄士隐,有些意外,自从那日多多少少的不欢而散,她便没有再去甄府,也没有打听甄府的事情,原本她还想着等她离开姑苏之日,才能在与甄士隐见面。

“林大夫,这么晚叨扰了。”甄士隐语气有些感慨,“英莲并无事,自从用林大夫的药浴方子半年,英莲的身体平日里很健康,那日,发生的事,英莲也并没有受到太多的惊吓。”

“那边好。”林翡点了点头,并没有要对于那日之事询问的意思。

甄士隐想了想,还是主动提及,“今日与林大夫夜晚相见,也是来告辞的。”

他转头对身边的徐东示意,徐东便与另外两个下人把两辆马车上的箱子搬下来。

“甄老爷是要离开姑苏?这些是?”林翡有些诧异的看了甄士隐一眼,目光又看向被徐东等人搬进院子中的十个箱子。

“那日多亏了林大夫相助,找到了府内的内奸,老夫是真的没想到,霍启在府中干了二十年有余,居然会被人收买。”

甄士隐接过徐东递上来的紫檀木匣子,放在他与林翡之间的桌子上,深深的叹了口气。

“那人在姑苏有些势力,背后的人老夫亦是惹不起,便打算离开姑苏去内人娘家那边。”

甄士隐把匣子往林翡那边推了推,“你我二人交好,我亦是把你当晚辈看待,本以为有机会瞧见你成婚生子,想来,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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