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任性的小孩,一本正经起来又让人感觉到一种深深的敬畏,热别是他眉宇间纠结着的那股英气,让人有种难以名状的感觉。

“呵呵,你下逐客令了,难道就一点也不想让本王多呆一会吗,”

“我,我今日有些累了呢,一整天这里简直门庭若市的,我都疲于应付了,现在我只想早些安歇,所以王爷您还是早些走吧,哦,对了,您要是再这样老王汐月这里跑,汐月当真要成众矢之的了,到时候恐怕我这里更是门槛也要踏平了。”汐月想到了今日一整天这里的热闹景象,心有余悸。

燕王扬了扬眉,“这府中的姐妹相互来走动一下是应该的,你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是该和她们早日熟悉的,这样本王不在的时候,好有个照应,不过你且告诉本王,本王的这些个次妃,夫人当中除了淑妃为难过你,其余人又没有刁难你的,”燕王有点不放心,他的这些老婆们背地里使小性子,暗地里争风吃醋是常有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只是希望她们不要欺负他的安妃才好的,这个安妃与世无争,还真是一个吃亏的主儿。

“没有了啦,我觉得众位姐姐都不错的。特别是宁夫人,我们很是投机的。”汐月笑笑。

宁夫人,。燕王笑笑,宁夫人是自己两年前在这北平最有名的妓院怡香院赎回来的,她自从来到这府中,虽然不怎么合群,但是也没给自己惹是生非,性格有些孤傲,她怎么和安妃给好上了?看来这年纪相仿之人总是有些相近的话题的

“宁夫人,她是两年前来到府中的,那时候她十六岁,她整个人不怎么吵,也不怎么闹,平日里也是不太合群,就如她的名字一样,很是安宁。”燕王不禁想到了两年前,是怎样把宁夫人带进府中的。

当时自己刚打完一场胜仗,由于连日来征战身心极度紧张疲乏,打完仗后想去喝点小酒,松弛一下神经,结果那日就正好碰上了老鸨在出卖一个姑娘的chū_yè,当时老鸨和姑娘的身边里三层外三层围了几圈人,但是燕王只是想喝喝酒并不想去凑那热闹。

结果听得那拍卖的低价从一千两涨到了八千两,燕王好奇是怎样一个女子让这些个王孙贵族争先恐后地往上涌啊,那价钱是一涨再涨。

燕王的好奇心趋势,在他的包间里顺着姑娘站立的歌舞台上望了一眼,她妆容得体,面容姣好,一袭艳红色的飘逸长裙,望着脚下那么多男人,眼神空洞无助,不知为什么就那么一眼,燕王动了恻隐之心,随即报上一万五两的价,把这个姑娘领回府中。

当然对于堂堂一个王爷领回一个红尘女子做夫人,势必有失体面,但是当时那个场景由不得人心软,一个花苞一样的姑娘,却被围在一堆庸俗不堪的人中间,那么无助,那么可怜。

汐月静静地听着燕王和自己叙述当年宁夫人的来历,不知为什么突然觉得这个燕王也并非那么可恶,至少有一颗善良的心。

“好了,安安,你早些休息吧,我回瑞祥斋一趟。”此时的燕王想去瑞祥斋只是想告诫一下淑妃,以后断然不可这般无理取闹了,一个正妃该有正妃的样子。

虽然燕王心中知道他最爱的和最在乎的都是安妃,她给了自己即便是年轻时候都未曾有过的心动,可是他不会为了宠爱安妃,就那么抛弃淑妃的,毕竟她是自己拜过堂的结发妻子,也是三个孩儿的母亲。

现如今老大比安安还要年长,常年在军中,随着自己出征打仗。

燕王踱回祥瑞斋,先去孩子房间先行看了看,十一岁的小儿子已然安睡,稚嫩的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这十几房的夫人给自己生了三儿五女。

燕王看过孩子,回到瑞祥斋。

淑妃今日心情不爽,燕王在新妃面前让自己下不来台,这还是头一次。

淑妃侧身倚在床上,脸上挂着泪痕。

燕王进了寝室,淑妃都未曾动上一动。

燕王知道她心中有气。

“仪华。”燕王喊了声。

淑妃心微微颤动,王爷似曾好多年来没有这样呼唤她的名字了,经常以‘淑妃’代替,今日他呼唤自己的名字,竟然让她一时间无法适应。

淑妃背着燕王,抹抹眼泪,坐起身来,嗔怪道:“我还以为你今晚不会回来了。”

燕王没有言语,默默坐到床榻前。

“仪华,在我心中你一直以来都大方得体的,何曾像今日这般无理取闹过,你因为一杯茶水去责罚一个下人,也不怕这燕王府中的人笑话。”

淑妃就知道燕王回来是兴师问罪来了,本来微微回暖的心,顿时又凉透了。

“王爷,是要来责罚臣妾的吗,难道今日你当着众人的面让臣妾好生难堪,还不够吗,自古只见新人笑,哪听得旧人哭,臣妾知道王爷有了这安妃,已然不把臣妾放到心里了,想我一十五岁就嫁给你,臣妾知道这场婚姻是我父亲与你父亲做的主,不是你心甘情愿的,可是如今你我已然厮守一十九载,给你生了两子一女,难道王爷心中就不曾对臣妾有过半点的夫妻之情吗,”淑妃啜泣着说着这些年自己心中的苦。

燕王望向满脸泪水的淑妃,记忆回到了十九年前。

那时候,自己十七岁,父皇听得徐将军家有女十分贤淑,就把徐将军召来:“爱卿,朕与你是布衣之交,多年来你与朕转战南北,你我君臣相契,率为婚姻,听闻爱卿有一女,朕今日要提亲,把她许于我儿朱棣,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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