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弯腰,身后其他村民都要给程泽行礼,仔细一看,要行礼的大多是男人,女人们好像一辈子没见过这么俊俏的公子,都看直了眼。更有没出嫁的女娃子,看得是一脸的娇羞。

程泽根本没注意自己被多少人盯上,只是随口一个客气,让他们起身。

乔广以为程泽是真客气,便端起了自己村长的架子,挺直了身板,把手背在背后,“不知程铺头所到何事,不如到小民家中小饮一杯?”

“乔村长?”程泽这才注意到这个满脸讨好,却又有些自持清高的乔广。

“是是是,是俺”。

“本铺头是奉府衙大人之命,前来查看乔里村水车制造结果的,想必就是这东西吧”,程泽指着还在慢悠悠的转着的水车问。

乔广眼睛一亮,果然是个好东西,这不,衙门都来人了!“是是是,就是这个,这个可是俺带着俺们乡民一块儿做的”。

乔广迫不及待的想争功劳,可他没想过,这东西现在不能用,他不担罪责就算不错了,还想拿功劳,真是一有好处就什么也不顾了。

“哦是吗?”程泽故作惊讶的问,“本铺头怎么听说这东西是这位姑娘的呢?”

程泽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把问题引向花半夏,看她怎么应付。

果然,宅门大院最容易把人养成勾心斗角的样子,程泽够腹黑!“回程铺头,这东西民女确实没有参与制作”,花半夏不恭不敬的很是敷衍的给程泽行礼回话。

乔广听程泽说这东西是那个女人的,急得差点扑上去解释,还好那女人识相不敢胡说,不然她别想再安然的在乔里村呆下去!

“对对对,这都是俺带着俺们村的人做的,他们乔大一家金贵着呢,都没动手”,乔广和几个村民上前来,你一句我一句的,极力的想要证明自己的功劳。

“当真如此?”程泽一直盯着花半夏,眼里尽是笑意,“乔村长,看来乔里村能人不少啊,到底是何人能够想出此般妙计,把水往高处引,可否请出来让本官见见?”

程泽轻轻淡淡的说,并没有给过乔广一个眼神,不是盯着花半夏就是暗暗观察旁边的水车,到底这个女人在何处设了‘陷井’。

“这这”,乔广尴尬了,这东西出自花半夏之手,难道自己要推翻之前所说的,承认这是花半夏的功劳吗?不可能!

“回大人,是小民”,正当乔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时候,一旁的乔力窜了出来,拱手朝着程泽说。

程泽戏谑的朝着花半夏挑了下眉毛,才转身看着上前来的乔力,“你是何人?这东西当真是你所为?”

乔大一家没想到村长和乔力这么不要脸,都想冲出来说实话,可都被乔羽拦住了,乔羽偷偷告诉他们,这事儿花半夏已经解决了,这会儿正在下套呢。

乔大一伙人虽然不明白乔羽说的是啥意思,但看花半夏和乔羽那胸有成竹的样子,便静静的在一旁等着看,若实在不行,他们再理论也不迟。

“回大人,小民乔力,这东西是俺想的,俺们村长大力支持的”,乔力可不敢一人独揽功劳,怎么的也要带上村长。

他了解乔大,太过老实,这会儿他都没说话,想必是见到官大人就怕了,就算官大人问话,他之前在乔家院子里听乔大讲了一些,也能应付过去。

“哦,那你说说这东西如何能引水”,程泽倒是想听一听,这个男人说的和花半夏说的是不是一样的。

乔力早就做好了准备,有样学样的把自己在乔家院子里听到的话结合眼前的水车,开始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

他是越说越兴奋,越说越自豪,这东西正如他所说的一样,是可以引水的。

“说的好!”程泽称赞,让乔力听了很是高兴,但下一句却让他失了底气,“那为何它引不来水呢?”

“这个它”,乔力不知怎么解释,低着的头不断的向旁边的人发去求救的眼神,可大伙儿也没办法啊,急得乔力是汗流涔涔。

程泽摇摇头,好像对这些人的承受能力很失望,“今日花姑娘去府衙说明了水车一事,程大人得知便派本铺头前来查看,你们所说和花姑娘所说无异,本铺头不知如何判断啊”。

程泽装作为难的样子,乔广一行人听程泽无法判断,心里顿时松了口气,这样就说不清到底是谁的了。

“程铺头,是不是谁能让这个水车引上水,就证明这水车是谁的东西呢?”

花半夏悠悠的开口,好似对她没什么影响,可她这话却把乔广和乔力吓到了。

“嗯?我看这法子不错,若能成功引水,本铺头对衙门也算是有个交代了,也顺便能证明你们谁的清白,谁要是欺瞒了本铺头,我要他好看!”,程泽突然冷下脸来,森森的说。

然后,程泽就很自然的以监督为借口,在乔里村住了下来,乔大家没地儿住,程泽自然在村长家住了下来,至少他能有一个单独的屋子。

大伙儿散了之后,花半夏自然不管村长怎么招待程泽,也不怕他做什么手脚,反正没人知道如何让水车成功引水。

“村长,这可咋办啊”,乔力偷偷拉住村长,两人在墙垣下商量着。

“急什么,你没看程铺头都住俺家了嘛,等俺找机会套套话,那个女人肯定跟程铺头交代过,他晓得的”,乔广依然抱着侥幸。

但他还是低估了花半夏的胆子,她还真没有把完整的图纸给程泽。

花半夏和乔大一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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