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帮忙?”

文秀才犹豫了一下,像是下决心似的。“我觉得,大夫人可能需要进京一趟。”

“干吗?给你做考前辅导啊?”墨晓嫣不假思索的说。

“非也……”

“听到什么风声了?”苏碧染坐直身子。

“学究今日没来,我整理学院文书档案的时候,看到一则朝廷的精简文书。”文秀才仔细琢磨着该怎么措辞。

“有什么值得注意的消息?”苏碧染关切的问。

“兵部增员。”文秀才就说了四个字。

苏碧染深吸一口气,身子往后靠,躺在了躺椅上,挥了挥手,房间里的侍从都退了出去,还关上了房门。

“说说你的看法。”

“这兵部增员,要么边关有战事,要么朝廷朝廷要肃清。如今边关安宁,并无争端上报,那么就只可能是朝廷要肃清。圣上此举,应该是为皇子铺路。”文秀才曲肘支着桌子,手握着拳。

“那跟苏碧染进京有什么关系?”墨晓嫣在这里呆了这么久了,多少也懂一些了,苏碧染一个女人家,跟朝政有什么关系。

“别人家可能跟女眷无关,可杜家,大夫人是隐藏在背后最大的王牌。”文秀才淡定的说。

“看来,你也查了我的背景,如果你都能查到,那别人更容易查到了。”苏碧染笑了笑。

“非也!以我的实力和人脉,当然不像您查我一样轻松,我还查不到您的背景。是张老爷了解到一些事情,写信告诉了我,我根据那些事情推断,杜家暗藏的势力,是大夫人您在掌握。”

墨晓嫣听的满头雾水,搞不懂这两个人再说什么,“你们在说什么呀?”

苏碧染看了看墨晓嫣,犹豫了起来,她又朝同样有秘密的文秀才看去,文秀才跟墨晓嫣对视,眼神复杂。

“看来,我得回娘家省亲了。回去看看我那亲爱的爹和娘。”苏碧染慢悠悠的说道。

“你娘家在京城?”墨晓嫣不解的问。

“在离京城不远的小镇上,既然娘家都回了,离得那么近,没理由不去婆家看看。”苏碧染在心里已经开始筹划,如何在肃清中保存实力,如何消除与同一阵营其他人往来的证据。

“那,我呢?我能去吗?”墨晓嫣不懂政治,只觉得眼前是一次出游机会。

“恐怕你非,“你自己在家不安全。”

“安不安全的我不知道,但能带上我是最好的!”墨晓嫣不知其中的危险,她也没反应过来文秀才所说的危险究竟是什么等级的危险,她以为还是她刚结婚时她自己想出的理由。

“起风了!终究还是连累了你们!”苏碧染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大夫人言重了,当初的选择是在下自己做出的,与他人无关。况且做决定之前,在下就已经对未来有了估算。”文秀才双手抱拳,字字珠玑。

苏碧染估计,文秀才最迟今晚就会跟墨晓嫣坦白一切。思虑再三,还是决定等文秀才坦白了,她再告诉墨晓嫣自己手上有人命官司吧。

“。起风了,记得添衣。”苏碧染说。

“那,我们几时出发。江城书院的推荐文书已经到了,在下随时可以出发。”

“越快越好!精简文书下发每个职能部门,各个都是千年的狐狸,估计我们已经跑到后面了。这个老杜啊,怎么连这么重要的信息都没留意到。”

“我想杜知府应该已经看了,只是并未察觉到消息背后的含义。”

“可是他这落一步,我们杜家可能满门抄斩啊。看来还是他自己给自己的定位最准确,适合从商,不善于从政。”

雪还在下,墨晓嫣夫妇坐着苏碧染的豪华马车回到了别苑。一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让晚晴下面,自从怀了孕,饿的出奇的快。

文秀才好久没在家吃晚饭了,墨晓嫣吩咐春梅炒了两个菜,又烫了壶酒,两个人热热乎乎好好吃一口。

吃完饭,晚晴端来一个灯笼一样的碳火笼放到屋子里,墨晓嫣看到碳火莫名紧张了起来。

“这是干嘛?”墨晓嫣问。

“天凉了!用碳火暖暖,怕您着凉。”晚晴边扒拉碳边说,突然,她想起了什么似的。回头看着墨晓嫣问道:“夫人您也惧怕炭火盆?”

“没有啊,怎么会,有什么好怕的。”

“大夫人怕,我之前在大夫人房里服侍,用了最普通那个炭火盆。大夫人十分生气,结果春草姐姐就因为没有嘱咐我炭火盆的事,在大夫人面前自罚。脸都打肿了,特别惨。”

墨晓嫣略一思索就知道了为什么,估计上辈子点燃碳火盆的就是他自己,这辈子有心理阴影了。

“这提笼炭火盆是不是就是大夫人发明的。”

“我进府的时间短,并不清楚,反正自从春草姐姐自罚以后,这杜府和这别苑里现在一个普通炭火盆都没了,都是提笼的。”

“我倒没什么,就是刚刚第一次见这样的炭火盆,感觉很奇怪。”墨晓嫣刚刚看到碳火确实害怕了,尤其是晚晴扒拉了几下让碳燃烧的更旺时。

“这玩意儿,会不会闷死人?”墨晓嫣还是有点不放心。

“不会的,这是上好无烟木炭。夫人若是不放心,今夜晚晴留在这照看。”

“不用不用,你把床边的窗户稍微留个缝就行。”墨晓嫣心说一氧化碳中毒又不分有没有人看着,要死一起死。

“娘子,我有事情要告诉你。”文秀才见墨晓嫣放下碗筷起身朝床走过去。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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