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军事历史>李自成的明末游戏>第33章 神棍李自成水文
实权远大于那些清水衙门。因此光禄寺卿奉旨改任佥都御史,都不会有降职的懊丧,而是感到幸运。

不过麻烦也随之而来。能否坐轿的界线恰好划在三品与四品之间。转任佥都御史的官员赴朝谢恩时可以坐轿,接受任命后却只能告别轿子改为骑马。

所以《万历野获编》中有“抬轿谢恩,骑马到任”。那些转任官员在兴奋能捞钱之余,难免会有些不能坐轿的缺憾。

规定当然用来打破的,凭啥我六品官不能坐轿,老子就坐。

于是在弘治年再次重申规矩:文武官例应坐轿者,以四人舁之。其五城管事、内外镇守、守备及公、侯、伯、都督等,不问老少,皆不得坐轿,违例坐轿及擅用八人者,奏闻。”

重申禁令能收到些效果,但日子一长,又渐渐松弛。

到了十五年后的正德四年,朝廷感到有必要再次重申禁令,于是上述过程又重复一次。

又过了二十七年,即嘉靖十五年,朝廷又一次申明:“四品下不许坐轿,亦毋得用肩舆。”

王世贞《觚不觚录》记,嘉靖中若有中级官员乘坐二人肩舆,会被认为是大可骇异之事。可是到万历元年,官员们即使各乘四人大轿结伙外出游玩,路人却感到很正常。

何良俊《四友斋丛说》记,嘉靖间他在南京看到五城兵马司的官员违规坐轿,但又心虚,“道上遇各衙门长官,则下轿避进人家”。甚至遇见举人、秀才也下轿躲避,生怕被检举揭发。

可是“不上三四年”,违规坐轿现象到处可见。那些官员不仅是“轿子之帷幔鲜整,仪从赫奕”,而且还大模大样,堂而皇之出行。

嘉靖年间监察御史王化巡按浙江,有个举人去拜见他,戴了顶时髦大帽。

王化不满:举人戴这种帽子是从哪一年开始的?

言下之意是批评他的服饰违反了朝廷规定。

没想到举人并不买账,还反唇相讥:是从老大人坐轿那一年开始的。

王化顿时被噎得无话可说。

他到浙江后拥有大事奏裁,小事主断的权力,可是监察御史毕竟只是七品官,按规定够不上坐轿级别。他哪有脸管别人违制。

明中后叶,像王化这样违规坐轿的并非个别现象。

皇帝的步舆才用16人抬,据说张局座的轿子要32个轿夫。

至于商人坐轿,穿绫罗绸缎等,一样泛滥了。

另外多说件有意思的事。

成化年间,陆容在《菽园杂记》中考证过官员坐轿骑马问题。他以北京与南京各衙门仪门外都有上马台为依据,认定明初“大臣无坐轿者”。

论据虽嫌不足,结论却合实情,然而须专门考证方能得知,说明啥?

可见到明中叶,臣民对开国之初的规定几乎毫无印象了。

刚刚百年而已,听起来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古典时代,社会发展几乎是停滞的,不好和后世一日千里的变化相比。例如一户人家迁往新村子落户,即便定居了三四代人百十年后,邻居在日常打招呼时依然称他们“外来的”。)

与需要考证骑马坐轿相类似的事还有一件。

嘉靖皇帝之后是他儿子隆庆皇帝朱载垕?人家叫朱载坖。

朱载垕是齐东王。

万历年朱国桢修《大政记》,把“坖”误写成“垕”,居然也没人发现错误,就流传下来了。这不搞笑吗?把万历爹的名字都能弄错,人家才死了几年?

被张居正罢官的王世贞,在《弇山堂别集》倒是写作“坖”,可后来书籍再翻刻时被改成“垕”。

万历年间人何乔远《名山藏》也写对了,然后也被人改了。

万历中《国朝献征录》陈以勤墓志铭有记,拥护裕王为皇储的陈以勤在为其辩护时曾经提到:(穆宗)乃生而命名,从元从土……

然后在《明史·陈以勤传》中就被改成“(穆宗)生而命名,从后从土……”

万历间《明政统宗》、《掌中宇宙》都被朱国桢带偏了,都把前皇帝名字写错了。

为啥让朱国桢背锅?

因为他上小学时朱载坖都没登基呢,而且好歹也是当过首辅的人,够权威,自然以他为准。

这老汉当前还健在,要不是离的太远,李自成都想跑过去扇他一巴掌。让你瞎胡搞!

后面的张岱、万斯同、谈迁、查继佐等人就彻底被带偏了。

《明史》自然也跑偏了。

……

贾胖子向王重新引见大统领,大家先闲扯几句。

王重新让烟,李自成说已经戒了四十年,把旁边两人听懵了。

客套过后开门见山。

“王财东,跟你交个底,最迟明年四月,流贼还要进入上党。而且远比前次更凶,郭峪势必不能幸免。不知王财东可有应对之策?”

“哦?”

“我来郭峪没去陈家,没去张家,先来拜访财东。为的是王兄做人地道,够敞亮。明人不说暗话,我麾下革命军有精兵两万……”

“……”

王重新一愣,先瞟了眼贾富贵,拱手道:“沁水县的革命军?鄙人早有耳闻。贵军纪律严明,惩恶扬善,人人交口称赞。小弟薄有家财,愿孝敬一千两……”

李自成摆摆手,“我不是来敲诈你。只为提醒一句,陕西各家农民军年底会陆续再次进入山西。

那伙饥民泥沙俱下,良莠不齐。乃至杀人放火强撸民妇,什么龌龊事都干的出来。

我此行一为警示乡里,二也有自己的


状态提示:第33章 神棍李自成水文--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