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若黄莺，酥麻入骨，眼波流转，勾魂夺魄。
张皓轩看傻了眼。
“公子，奴家献丑了。”姜姑娘又笑意盈盈的重复了一句。
不是她吹，以她的美貌，在晴天楼，她称第二，没有人敢称第一的。
“啊！”张皓轩终于反应过来，有些尴尬，忙岔开话题，说道：“姑娘真是才学双绝，刚才那首曲子，弹得可真好，在下都听入迷了，真是失礼，失礼啊。”
他的言下之语就是说，刚才我不是看你看傻了，而是听你唱歌听傻了。
“奴家谢过公子夸奖。”姜姑娘笑眯眯的等着张皓轩打赏。
经常逛窑子的人都知道。
来到怡红院开心，是要花银子的，还要上上下下打通一番，才能皆大欢迎，马屁到位。
可是，姜姑娘等来等去，张皓轩却象一只呆头鹅似的，一点反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