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我明白过来,原来那些丝线还有这个作用,怪不得那只蛊出来后气鼓鼓的还向主人抗议,令它疯狂的大餐就在眼前,可却偏偏不能享用,老老实实的干完活,还要忍受又一个天大的诱惑,想想也真够憋屈的。可能是后来意识到主人受了重伤才就此作罢,乖乖进罐子生闷气去了。
“哎”,气轻叹一口气,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鹿淇看我这样,以为我还在担心本命蛊,便说道:“都说了没事了,况且那小东西现在正在我哥身体里睡大觉,除非遇到什么需要它解决的危险,否则它是不会出来的。”
我惊讶得张大了嘴:“什么,在你哥的身体里?”
鹿淇愣了一下,随即哈哈一笑:“我哥他是养蛊人啊,这有什么可奇怪的?”
“哎,算了。”我摆摆手,对这些奇人异士,让人觉得无法理解的多了去了,应该见怪不怪才对。
虽然是这样想想,但心里还是一阵阵的古怪,真的很难想象虫子在身体里是怎么个情况。
再看向鹿壑,就觉得有些发毛,不大敢靠近他了。就权当这是强迫症吧!我抱怨了自己一句。
正在这时,往门口张望的鹿淇的哥哥的一声:“车来了。”让我回过神来。
于是我们三个人都纷纷拿起自己的行李出了店铺。锁了店门,我们几个陆续上了大巴车。
车上大概有二十来个人,一点都不觉得挤。我们到靠后排挨着坐下。我靠窗,鹿淇挨着我,他哥坐最外面。
他们的行李都放在脚下,这应该就是行家要求谨慎的习惯。他们的行李箱都不大,看来也只带了些必要的东西,因此不怎么占空间。
而我则抱着自己瘪瘪的小行囊,这样会更有安全感。
因此,我们上方的行李架就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