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后果是在场的人都不想看到的,曹操皱了皱眉头:“仲德所言极是,看来我们的第一战,要在白马津打响,绝不能让公孙越在白马津站稳脚跟!”

言说之间,有探马从外而入:“启禀主公,刚刚得到的消息,袁绍派周昂率兵五千,集结于黄河北岸,正在伐木作舟,准备渡河前来支援我们!”

“什么?只有五千?”夏侯惇听了,有些愤怒,他非常不满地冲曹操发牢骚,“袁术兵马再怎么不足,也不会少于三万人,而我们可用于作战的人马勉强过万,这还不算需要留守东郡的部分,袁绍只派五千人来,是不是能起到作用还不清楚,我看啊,这个袁绍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

曹操哈哈哈笑起来:“元让何必生气,袁绍固然是在利用咱们对付袁术,但是说到底其实还是咱们自己的事情,自己的事情,你能指望别人帮你来做?呵呵,自古以来,就没有援军比自军多的道理,一旦多了,战争就不是咱们自己能掌控的了!”

夏侯惇似有所悟:“孟德,你是说,只有五千援军,反而是好事?”

曹操点点头:“当然是好事,况且我们这一万人对付袁术已经足够了!”

众将纷纷疑惑:“袁术军队三倍于我们,而去兵器精良,战力不俗,不知主公有何妙计!”

“天机不可泄露!”曹操神秘一笑,而后神情一凛,“夏侯惇,夏侯渊,乐进,曹仁听令!”

“诺!”四人同时出列,抱拳听令。

曹操与戏志才和程立对望一眼,而后厉声道:“命你四人即刻起兵两千,先于公孙越抢占白马津,我随后便提大军来到,倘若公孙越已经占据白马津,你等不可轻举妄动,设法与黄河北岸周昂取得联系,前后夹击,拔掉这个钉子!”

“诺!”

冬夜寒风凛冽,圆月当空,白马津附近,一片白雪覆盖,寒意袭人,不过这对于急行军中的公孙越人马来说,根本不是问题,他们常年跟随公孙瓒在塞外作战,早已适应了那里的寒冷气候,此时恰逢四野冰雪飞舞,反倒更激起了他们的昂扬斗志。

公孙越策马在前,嘴里虽然呵着白气,但是内心却是像火一样熊熊燃烧,一想到能与袁绍的人马交战为兄长公孙瓒复仇,公孙越就感到身上有了源源不断的力气。

“将军,后军的黑山军们抱怨天气太寒冷了,已经有很多士兵掉队,他们的渠帅于毒命小人前来,请求将军就地歇一歇,反正这冰天雪地的,曹操不可能派兵前来白马的!”

公孙越断然拒绝:“不行,距离白马津只有不到二十里了,曹操定然会想到咱们认为他不会趁雪而来而疏于防范,所以反而更可能赶在咱们前头,况且这个于毒有着多年作战经验,怎么会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他不知道在雪地里一旦休息,就等于自杀吗?”

说完公孙越一甩马鞭,沉声对众军下令道:“都给我再快点,白马津就在眼前了!”

“吼吼!”两千白马义从高呼一声,紧紧随公孙越而上。

传令将公孙越原话告诉了于毒,于毒顿时怒不可遏:“一个毛头小子,居然敢奚落我!没有我这数千黑山部众,我看他公孙越如何守得住偌大一个白马津?”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于毒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他怎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没想到底下的士兵们纷纷响应了于毒的话:“渠帅说得太对了,我们先后被公孙瓒和曹操打得到处流浪,现在好不容易投靠了袁术打算过过安生日子,没想到还是得打仗,渠帅,不如我们直接从这里撤军,设法跟褚帅联系上,总比在这里要好得多!”

于毒有些犹豫:“我不能这么不仁义,公孙越只有两千人,如果我不辞而别,万一他被袁绍和曹操两边夹击,肯定没有生还的希望!”

“渠帅怎么如此糊涂?你对别人仁义,可是别人有对咱们仁义过吗?不管是谁,都只是把咱们当枪使,在他们眼里,我们只是贼,这是永远洗脱不了的罪名!”

几个副将还有亲兵们一齐来劝于毒,各个义愤填膺。

于毒被戳中了心坎,他叹息一声,挥手下令自己的人马掉头向北而去。

黄河北岸,集结完毕的周昂人马正在紧急制作这木筏,周昂按剑而立,身后一名亲兵小心翼翼地端着一个黄布包袱,那里面是袁绍刻的豫州刺史的印绶,周昂整天把这当成一个宝贝,并且厉兵秣马,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渡河南下,前去豫州上任。

不过他忽略了孙坚才是朝廷承认的豫州刺史的事实,也忽略了孙坚已经在豫州各地安插亲信,站稳了脚跟,更忽略了孙家军那恐怖的战斗力,他以为有四世三公出身的袁绍的任命,自己就可以肆无忌惮地颐指气使。

袁绍麾下众将也反对周昂的举措,不过周昂似乎根本不听,他们也就不多说什么,等着看笑话了。

“将军,刚刚得到可靠情报,公孙越带着两千白马义从进驻了白马津,而原本与公孙越协守白马津的于毒和他几千黑山贼不知去向!”

“嗯?”周昂微微皱眉,“这个公孙越在搞什么古怪,莫非是想埋伏一支奇兵不成?”

副将在一旁听了,摇摇头道:“未必,白马津地处平原,北邻黄河,一览无遗,就算有伏兵,也很快就会被发现,而想要不被发现,至少要埋伏在距离白马津三十里的地方,这样的距离,伏兵的效果会大打折扣,公孙越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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