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玄幻奇幻>魔法与科学的最终兵器>8.军靴的足音(六)
、坚实的腹部、光滑圆润的臀……光是想想都会兴奋的睡不着觉,恨不得把内裤戴在脸上,用力呼吸那芬芳啊!!”

“嘴角的哈喇子就当没看见了,不过大庭广众之下当着本人的面发表这种感想……没问题吗?”

“唉?”

听了维多利亚的话,尼德霍格僵硬地转向背后。

“哎呀。”

优雅的身姿,一如往常的温和微笑,此刻散发着冰川般的刺骨寒意。

“你们好像在聊什么有趣的话题,可以让我听听详细内容吗?”

“阁、阁下?!噗啊!!”

没能把“什么时候在那里的”问出口,尼德霍格下巴挨了一脚,身体飞上了半空,重重落下,还没等他和大理石地面做亲密接触,踢腿的暴风雨压了上来。

一秒30记的高速踢腿将沉闷声响练成一片,听上去就像一台需要上油的撕布机全力运转,精心设定的踢击使尼德霍格无法落地也不会被踢飞,只是停留在空中不断承受踢腿。

过了足足一分钟,维多利亚开口提醒到:

“阁下,再踢下去会出龙命的。”

一记完美的高抬腿上踢,亲卫队队长火箭般窜向上方,一声爆炸般的巨响过后,尘埃和水泥碎屑徐徐落下,亲卫队队长的脑袋完全陷进天花板,身体随风晃动,从肢体还在抽搐抖动这一点来看,应该是还活着。

李林随手拉过椅子,大喇喇地在维多利亚对面坐下,可能看多了类似情景,同在食堂里用餐的官兵整个过程看都不看一眼,专心的享受自己那份午餐,只是聊天的音量比之前小了一些。

维多利亚默默收拾着自己的餐具。任谁都看得出来,执政官貌似心情不佳。维多利亚却知道,事情并不单纯。一贯以理性和自制力著称的执政官不可能仅仅因为尼德霍格的痴汉发言就重赏一顿“面目全非脚”,一般也就是一记修正拳罢了。

显然,有什么人踩到这位的尾巴了。

“维多利亚。”

李林平静的问到:

“如果有人想偷走你最珍贵的宝物,你会怎么做?”

“宰了。”

没有犹豫,维多利亚回答到:

“把抢夺财宝的家伙全宰了,有嫌疑的家伙全宰了,疑似有那种想法的家伙也宰了。满怀诅咒地全杀掉,还要对他们的后代降下世世代代不幸的诅咒。”

龙族对收藏品的执着广为人知,对侵入领地盗取财宝的家伙,他们绝不会客气。

不光是龙族,谁都有不能被他人介入的领域存在,只是每个人的禁忌对象不同罢了。

李林并不存在类似“执念”、“妄执”的情感,包括布伦希尔在内的身边人都认为执政官在私人感情方面的要求相当低,不至于四大皆空、无欲无求,多少也有点清心寡欲的味道。

可这并不意味他是清静无为的隐士、慈悲为怀的圣母。他一样有不能容忍的事情,踩到底线的人一样要为此付出代价。

比如说,妨碍、破坏他的计划,试图搅局的混蛋。

每个人都讨厌搅局的混蛋,特别是在关键时刻跳出来的家伙。这一次有些家伙不但试图搅局,还出门第一脚就猛踩执政官的尾巴。

必须有人为此付出代价才行。

“尼德霍格。”

轰的一声,天花板出现了一个大窟窿,烟雾还未散去,脖子上套着一圈水泥狗带的亲卫队队长向根标枪一样挺的笔直。

“你们两个准备一下,陪我出趟门。”

李林露齿一笑,戳着自己的太阳穴说到:

“有些落伍的家伙迫切需要接受如何做人的教育,首先就从‘动别人的玩具必须死’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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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母院(notre.dame)。

吕德斯最古老的宗教设施之一,也是最古老的宗教土地之一。远在吉尔曼尼亚王国时代,这块地皮就是一座祭祀母神的神殿,如今这座坐落于西提岛上的哥特式建筑是教会吕德斯教区的主教座堂。之前的“长刀之夜”中,不少建筑被损毁,圣母院却奇迹般完好的保存下来,一砖一瓦都没有受到损害。不少信徒认为这是母神的庇护,是神迹,全然忘了防卫军压根没接近过这附近。否则以那群拆房专家的做派,这一带会变成什么样还真说不好。

不管怎么说,这座耗时180年才完工的历史建筑逃过了一劫,如今圣母院正在见证查理曼乃至全世界的历史时刻。

两名少女漫步在堪称活历史的长廊当中。

年级相仿的两位少女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左边身穿修女服的那位犹如圣洁的白百合,给人柔弱温馨的感觉,右边身穿便服的少女则给人以洗脸沉稳的感觉,仿佛悄无声息前进的母豹。

诸国目前还不存在“旅游业”的概念,也没什么组织旅游的劳工组织,更不要说价格亲民的傻瓜相机。会进入宗教设施的必然是信众,在这种有深厚历史背景的圣堂里,信仰再浅薄的人也会感受到神圣肃穆的氛围,自觉收敛举止。

路线的最开始,是接近成年人身高一倍的巨大母神像伫立在眼前。

和亚尔夫海姆大而无当的巨大化雕塑截然不同,造型的细腻是压倒性的。

充满慈爱的瞳眸,洋溢母性光辉的微笑,温柔的臂膀揽抱着象征人类的婴儿,每一根手指都注有毫无吝惜的母爱,就连衣服上每一个褶皱都寄宿着崇敬的精神。

一尊母神像便足以让最聒噪的老太太闭嘴,在母神像两侧的祭坛浮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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