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造效果。

这会儿,联络不上那支杂乱的伏兵变成他们唯一的遗憾。

他们并不知道相隔百里的那些人得知了什么,预备怎么作战,就又一次派人联络。

※※※

难道这就是战争?

刘启既没有看到猎猎大旗下横槊立马的英雄,也没有看到席卷的狼烟和如林的刀枪,只记得逢术残酷地割断敌人的喉咙,砍得叮当作响。倘若说这就是长生天予以的战争,那么它根本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

他想:不过,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做不了英雄,那就发大财!发了财就可以与阿爸阿妈在一起了!

想到这里,刘启丢了恶心,一路摸黑爬走,和逢术商量猛人怎么放牧,为什么不多带草秣,把马匹这么集中。

一开始,逢术压根没跟着他的思路走,一根筋地劝他少想去看,不能冒这个险,走走,也醒悟几分,却后悔自己没有驱引马群的大本领。

刘启趁机给他说:“我行。可引出了的马呢?咱能要走一半不?不然,我才不肯呢。”

逢术吃不透他这般计较,傻了眼,转头要讲道理,发觉他已溜到章琉姝身边。

刘启神神秘秘地说:“琉姝,你姓什么?”

“你不知道吗?”章琉姝边重重地敲他,边气呼呼地说。

“当然知道。你阿爸要打赢的战争,你想不想?你和你的阿爸可都一个姓?!”刘启把舌头挂在下嘴唇上,眯着眼睛,一付很期待的样子。“废话。”章琉姝不耐烦,反话反说,“不想!”

“你有你阿爸疼,却想让他输掉他的战争!”刘启振振有词地激将,说,“你再好好考虑,我可以帮你阿爸打胜仗,可他会不会给我应得的?!挣了这一笔,我就可以回家了!让我阿爸少辛苦一些,不能常年不沾家。我阿妈想他了,还得跑去找他。”

章琉姝搞不明白刘启到底要说什么,想也想不出他有什么能做的,就打算引他说出来,然后再嘲笑他。

两人讨价还价一番,刘启放心下来,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就是“盗马,让敌人无马可骑。”

章琉姝圈出了他的话,找到幼稚的一面,心满意足留下还催要结果的刘启走了。

刘启在黑路上紧跟不舍,跟着她降价,最后干脆说:“那我不要这么多行吧,你信我不?我行的!”

章琉姝嫌烦了,嘲弄说:“逮你的山羊去吧,多逮几只回家!”

刘启只好失望地站住。

正勾撇嘴巴反复计较,逢术低声问他:“你真有引马的办法?我回头给陈-良说说,咱就盗他们的马。”

刘启大喜,跟着他回到营地找陈-良。

陈-良为人油滑,被派到侧面战场,老担心立不到军功,此时正和一些有身份的武士喝酒,其中两个还是北雪山族里的******。他们要刘启、刘阿孝、章血和逢术并头坐下,听逢术讲解刘启的想法。在几个少年不知什么是怕地插话中,点头的人越来越多,只是谁都没有十拿九准的把握,更没有敢于去做的决心。

他们还要多想想,就打发少年们去玩。

出来,夜已深了,刘启还有问题想不通顺,抱头睡觉前考验一样让刘阿孝和章血想法子。飞孝和章血两人打心眼里都在跃跃欲试,不管飞鸟是不是去做了他的财富梦,只是冥思不歇,商量了又商量。

第二天一早,刘启一觉醒来,刘阿孝就兴致勃勃地带他出去,隔开一样等他来看的章血,指向自己的马。

原来,他的马儿驮了冒着热气的豆料,老远就能闻到沁人的豆香。

刘阿孝见他一脸迷瞪,大声解释说:“阿哥,把豆料加热,香气飘得远,不怕马儿不动心!”

刘启一探手,回身就猛磕他的脑袋瓜,问他怎么不怕烫坏自己的爱马。

章血幸灾乐祸地笑,喊道:“头马不一定爱吃豆料,但一定爱母马!”说完,也是一声口哨。

刘启闻声转头去看,这家伙的马儿火云般飘飞来。

细细看去,只见它顶了一头红披,打扮得妖艳,脖子根上还包了两个馒头状的圆物。飞孝已经笑过了,但还是笑了几歇。章血一个劲地推刘阿孝,说阿孝年纪小,还不懂,他自己还没来得及向刘启评价什么,刘启的小马驹便已怒气冲冲地伸出了蹄子,准备狠蹂这个半人半马的怪物。

逢术坐在不远的地方,可以听到他们阵阵的喧哗声。

为更自如地翻山越岭,他可是早早地搓了皮绳,这会正咬着牙儿拽试,一抬头扫到章血的坐骑,浑身攒起的劲儿不由猛地一泄,爆了声让腮帮子疼的短笑。这一笑引来刘阿孝和章血的注意,他们前俯后仰地向逢术靠拢,转而向他吹卖自己的办法。逢术知道他们凭着心性闹个乐儿,半真半假地随和几句。刘启却转手拽上耍了脾气的“笨笨”,温柔地问它:“阿笨,要豆料,还是要穿成女人样的母马?”

马儿什么也不想要,也什么都想要,抬了头低头,恢恢地叫唤。

逢术见这家伙表面上一本正经,实际又可能做得更荒诞,便催他们吃完干粮再想,而自己拔了楔在地下的木牙在土层上划道道,借以铺展思路。

的确,草原上有用母马勾引野马群里的儿马子来猎捕的牧人,就自家牧场而言,也曾不止一次地成功,但整个过程的微妙和变化都要靠非同寻常的经验来掌握。而且,儿马子虽喜欢外来的年轻美丽的母马儿,却也有让母马倾心的魅力,它们因肩负马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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