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笑,说道:“送就送到这吧!你的事儿忙!”贾诩摇了摇头,随后静默不语,看着荀攸和他的侍从越走越远……

贾诩心中不好受,一是一个谈得来的朋友因为避祸而走了,另一个自然是刘启入了宫!前者一走,说明颍川世家连表面上的支持也没了,至于后者,自然是李儒的算计!

贾诩进了郎中令府,也是他的邻居,望着十分熟悉的院景,心中越发的难受。贾诩一推门,就看到李儒正聚精会神的批着一些奏章,不过是竹简的,想来是一些琐事。

李儒一抬头,先是吃了一惊,随后说道:“文和!今日不是送友了么?竟然来到了我府上!”李儒高呼了一声,说道:“谁在外面?上杯茶!”一名侍者听了话,应了一声。无怪乎李儒不晓得贾诩的到来,实在是两人相处得很紧密,又算是儿女“亲家”,自然不用下人通报,当然这也有笼络人心的意思……

贾诩道:“公达走的洒脱,我何必又做儿女状!”李儒一愣,随后指着贾诩道:“难道你是到我府讨杯酒喝,发泄发泄情绪!不过得等一会儿,这些批文可真令人不舒服!”

贾诩道:“不是这件事!”李儒一愣,望着贾诩的目光有些意味深长,说道:“文和,难道是……”贾诩说道:“没错!我到现在还是不同意!”李儒挑了挑眉毛,说道:“事儿都发生了,说了还有用么!再说!他进宫也是一桩机缘!”贾诩一愣,随后说道:“郎中信上了浮屠?”

李儒摇了摇头,说道:“手握长锋,浮屠不收我,怎么可能会信浮屠!”贾诩刚要说什么,李儒指了指西南,说道:“是福也是祸,就看他一念之间,不过说起来也是可笑,那位竟然看对眼了!”

贾诩的脸色变得古怪,说道:“不会吧!这才去了一日!”李儒说道:“不过对小孩子来说,那一夜的焰火更吸引人,尤其是当神仙就在眼前的时候,你说他会怎么做?”

贾诩哭笑不得,想了想那一位的年纪,果真如此,随后拱了拱手,出了郎中令府……

官道上,一骑信使正马不停蹄的赶往长安方向,因为关东的逆贼终于因内讧而解散了。尽管没能打听明白原因,但如今的洛阳地区,仅仅只剩下孙坚部!说奇怪,也不奇怪!只不过孙坚的玉玺的事儿发了,袁绍等人的脸色不好看,但孙坚硬挺着说没有,外加上粮草告急,便草草的散了。袁绍归了渤海,袁术领一军回了南阳,至于曹操则去了扬州去募兵,毕竟丹阳精兵甲天下,为什么陶谦尽管四面皆敌还有底气支持董卓,凭的就是他当州牧之初去丹阳招募的一支精兵!此时的朱儁出了武关,也收到了洛阳沦陷的消息,脸上的阴霾更多了,他在洛阳呆了那么多年,尤其是城墙不知登上了多少次,自然清楚,就算是失去了虎牢天险,若董胖子真想死守的话,可不会退得这么快……

刘启悠闲了一日,到了那个“困”院点了一下卯,随后就溜到李傕的武库去,谁也不想呆在那阴森森的地方,至于改风水,快算了吧,仅是个临时场所而已,不至于大动土木……

只是刘启没料到的是,仅仅是呆了一小会儿,武库就来了两名不速之客……

有些阴柔的少年郎王辩和那个诡异的宫女结伴而来,一推门,直勾勾的闯了进来!李傕正在喝着茶水的当口,遇此变故一上火,但随后脸色由红转白,竟然呛着了,一咳一咳地拍着胸口……

刘启皱了眉毛,就听得王辩说道:“真是失礼了,不请自来!不过刘兄昨日可是失约了!”刘启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隐约间想起,貌似前天好像有这么一回事儿,没想到当时的应付对方竟然这么认真,真说起来,失礼的应该是自己……

刘启苦笑一声,说道:“是启的不是!还请谢罪!”宫女轻声道:“既然如此,何不从了他的意……”宫女的声音很轻柔很好听,仿佛就像一阵清风吹拂在心中,既有些舒适又有些暖暖的,只是这个声音,却令刘启更警醒!先天媚体啊,竟然还修炼了媚术,对男人的杀伤力可想而知……

李傕有些痴了,刘启轻轻地推了他一下,随后李傕竟然如受惊的兔子一般再也不敢看那名女子,不由得令刘启感到万思不得其解,他不知,李傕只不过由这名宫女想到了以前一段时间的不光彩的事迹……

刘启叹了一声,说道:“你想要的法门自然是不能传的,至于强身健体的法子倒是可以传授一二,就算是我的赔罪礼吧!”

刘启站起了身子,说道:“出去吧!在屋里可不好!”刘启所传的就是《五禽戏》,这也是师伯华佗的意思,医者慈悲心,果不虚也!

刘启演示了三遍,口中说着要诀,随后手把手教着王辩那一套(河蟹)动作。刘启说道:“这套功夫不在于急,但动作宁肯再慢,也要做到位!活动气血,才是强身健体的根本!”王辩点了点头,尽管身子有一些酥麻和疼痛,那是被刘启强拉到位的,不过在这一套《五禽戏》打下来之后,王辩竟然惊奇的发现身子骨暖洋洋的,甚至一向不好的胃口,竟然有了想吃东西的**……

宫女的脸有些不屑,甚至眼角的余光扫向别的地方,等到王辩出了一身汗的时候,才拿出丝巾给他擦了擦汗,随后在李丙羡慕的目光中,一进屋,两只小手就在王辩的肩膀上不停的揉着……

李丙咽了口唾液,可惜声音有些大,宫女的脸上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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