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张刘可是主公心腹,羲可想找不痛快!”张刘自然是张任,不过张任是刘启亲自发现的贤才,倒是令蜀中人又高看了刘益州几分……

虽然听起来有些气短,不过张松心中也有些佩服,难怪庞羲被人人称赞,确实有本事,做官能做到这一手,恐怕自己这一辈子是做不到了……庞羲虽然如此说,但心中仍有一个原因他没说,若真征辟了甘宁,就凭他以喜恶杀人这一点,恐怕自己的名声可就毁了……

张松又一次去了甘宁营寨,这一次是去送酒肉食“犒劳”的,只是此时甘宁的态度却是比上一次好了不少,甚至有些笑眯眯的对着他道:“这一次又劳烦先生了!”张松有些“受宠若惊”的看着他,心中有些奇怪,就听得甘宁道:“宁虽没读过几本书,但也知道些礼仪。上一次宁冷遇了先生,没想到先生依然如此,想来先生度量极佳,不会轻视我等武人……”

张松一愣,没料得自己还落了个“度量极佳”的评语,要是换了没见刘启之前,自然是早就跳脚大骂了。张松的性格自然没变多少,只不过刘启和他海吹的时候,曾经说过一些怪异的人和古怪的故事,如甘宁这般的,自然就放在“怪人”这一类……

甘宁好了脸色,张松也不好说什么,其实他的性子和甘宁差不多,瞬间说话也柔和了几分。真说起来,三国时代出名的人士中,这类性子的人其实并不多——甘宁,张松、庞统、法正几个而已……

严颜有些诧异,因为这俩人竟然能谈到一起,连自己进了屋都没注意到,开口道:“兴霸!张书记你也在!”甘宁点了点头道:“希伯不用如此,子乔是个爽快人!”严颜一愣,随后听的张松笑道:“只不过先前言语中有些误会!”严颜点了点头,这个小过节算是揭过去了。

甘宁没有在意两者的误会,继续笑道:“子乔先生,继续给宁说说你的游历!长安真的那么好么?”张松摇了摇头道:“说真的,长安好不好松倒没感出什么,不过这一趟游历也仅是交了一个朋友!”

这句话说起,严颜更是诧异,忍不住的看了他一眼。说真的,走一趟小半个中国仅交了一个朋友,只能说这个人做得太失败了,不过想想张松那破嘴以及难看的容貌,严颜反而惊奇,竟然还有这么一个人!至于甘宁能和他交好,不足为奇,毕竟他本身也是个怪人……

张松笑道:“河内刘启,为人说话虽然不风趣,但知道的挺多的!”甘宁有些失望道:“听起来,好像不是个什么妙人!”张松笑眯眯的点了点西北道:“启虽然是名族,不过论道法倒是不逊于那些人!甚至那一夜,松可看过启呼风唤雨……”甘宁有了些兴趣,严颜轻声道:“可是五斗米中人?”

张松摇了摇头道:“真论起来,还是死仇!五斗米的教宗张修可是死于他手!”甘宁吸了口凉气,纵然张修已经“成仙羽化”一年多,但如今从张松口中说起,无异于晴天霹雳,要知道张修这个人甘宁可是见过,不过那还是中平年的时候,那时候的他可是春风得意的十三岁少年郎,看着大神通自然有些兴奋……

无意中给刘启“封神”的张松料不得此时他的话给了甘宁多么大的震撼,尤其是这一位此时也仅仅是十三岁,就连严颜也吃了一惊,要知道对面那几个方士都是三四十甚至四五十岁的人都有,可是他与他们打仗可没见过呼风唤雨,只不过每一次都用阵法折磨的西川兵痛苦不堪……至于改变天象,五斗米贼那些人貌似只唤风沙眯眼,不顾严颜心中也清楚,那些能人没出过东川,要不然也不会那么轻松。(题外话:卢氏忙着指使着佣人,整个南郑师君府忙得团团转,甚至连天师张鲁都不能幸免,整个张府的中心乃是张富张大少,刚出生的新一代小天师……)

刘启可不晓得张松给他说尽了好话,此时的他正有些头疼吕布新送来的母犬大黄,好吧这也是个很俗的名字。刘启头疼自然不是头疼“人狗冲突”,事实上比原先想的要好些,这条狗还算是驯服,只不过太敏感了些,稍有风吹草动,就旺旺大叫。最令人哭笑不得的是,大黄算是认了白奴这个“干亲”,只不过白奴晚上得陪着它睡,而白奴却是只认刘启,意图进屋……

贾诩可不管这些“肥皂剧”,他见得吉利对这条狗时常狂吠不怎么反感,也就不了了之,再说,狗确实比白奴要好养活,喂些饭也就是了,倒是轻松不少。刘启可不清楚,贾诩虽然有些反对认养白奴,但大黄的到来,心中还是很高兴的,犬者,戒也,至少真有了事情,倒也不至于一无所知……

“啪!”刘启有些气急败坏的道:“你这不是难为人么?”黄令丞笑着道:“刘北宫可别上火!这一切都得按着章程来!簿本对不上,我们也不好交代!”黄令丞,准确的说是武库令令丞,月底了,徐晃不在,刘启只好亲自上阵去了结这些琐事。徐晃不在,自然是带着那一千多人去了龙首原剿匪,最近帝陵有些不太平,就连董卓都被惊动了。

说道帝陵,就不得不说比较奇葩的古都长安了,纵观历史,也就是西汉长安城这个首都比较奇葩,奇就奇在这个都城真真的是“皇都”。这个名号自然是实至名归,当初城建的时候,就没考虑过给平民百姓一点空间居住,仅留下几个市集如东市西市之类,至于平民富贾所住的地方,恰恰是以后朝代中的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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