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狰狞的瞪着环儿说:“你居然偷听我跟姑娘私底下说的话!”

“偷听~~!呵呵~~~!”听到彩蝶指责自己偷听环儿脸上的表情就更加的嘲讽了,“这还用偷听,有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吧!在你给姑娘说了这事情以后,姑娘就跟妈妈说了,不是妈妈知道问姑娘的,而是姑娘自己主动给妈妈说的,姑娘说你是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才跟了她几天就想着要她跟妈妈那里闹翻!”

“不~~!不可能~~!这都是你在胡说~~!”环儿的话让彩蝶浑身都打起颤来,虽然她嘴上说着不可能,但是这心里面却知道环儿说的是真的,自己服侍的这位丝丝姑娘是真的能做出来这样事情的人,想到了这里彩蝶忍不住哭了起来,“怎么是这样的~~~!怎么会成了这样~~~我就只是想让姑娘把我的卖身契从妈妈的手里面要回来,我就是想着以后都跟着姑娘,跟着姑娘好好的服侍她啊!”

看到彩蝶哭成了那个样子环儿摇了摇头,其实说句实话彩蝶心里面的这个打算她也不是没有过的,想在这里的小丫鬟们哪一个不是想着自己侍奉的姑娘能红起来,因为只有姑娘们红起来了,她们才能通过自己服侍的姑娘把自己从这火坑里面捞出来。但是这事情那里有那么的简单那,别的不说了光是这姑娘能不能红起来就是一个最大的问题,而随后就算是姑娘红了,成了头牌了,但是也要看人家愿不愿意为了你向妈妈开口讨要卖身契,别人姑且不说,但是这位丝丝姑娘环儿是清楚的,她是绝对不可能会这么做的,所以在最初的时候自己看清楚了丝丝姑娘的为人以后,就再也没有动过这样的心思,倒是当初一起被分给姑娘的彩蝶,看到丝丝姑娘成了头牌还被老鸨子捧起来要参加花魁大赛就越发的不安分起来了,她也不想想就算是丝丝姑娘真的把卖身契从老鸨子的手里面要过来了,但是只要她们一天还在这留香院里面,那一天就要被老鸨子拿捏着,所以环儿虽然对丝丝也是尽心尽力的服侍,但是心里面却是把老鸨子的吩咐放在了第一位。所以她才会在平时的时候时时的劝着丝丝姑娘,让她不要老是跟着老鸨子闹腾,虽然丝丝姑娘心里面对她这样的行为有些不喜欢,但是却从来都没有在老鸨子的面前说过她的不好,甚至还主动的把自己比较贴身和重要的事务都交给了她来处理。

环儿看着彩蝶在那里哭个没完,而且还越哭声音越大这心里面就越发的觉得彩蝶不是一个精明的人,心里面倒是想自己一走了之,但是又想到自己和她现在都是在一起服侍同一位姑娘,自己这样走了肯定会被人别人背后说闲话的。

“你快不要哭了,也不看看这里是在哪里,你这是想要找死吗?等一下外人有人把你哭的事情传出去,不管是传到妈妈的耳朵里还是姑娘的耳朵里面你都不会有好果子吃的!”环儿有些无力的扶着自己的额头说,最初认识彩蝶的时候看她的嘴巴能说会道的,还以为她是一个聪明人,可是谁知道她居然这么的蠢笨。

环儿的话顿时就让彩蝶止住了哭泣,如果自己在这里哭的事情传到了老鸨子的耳朵眼里还罢了,但是要传到了姑娘的耳朵里面的话,依照姑娘的脾气打自己一顿都算是轻的了,万一姑娘要是在老鸨子的面前说上几句,弄不好让自己出来接客都是有可能的。

“环儿姐姐~!你~~!你不会给别人说起这事情吧?”擦干净了泪水的彩蝶有些慌乱的问。

环儿被彩蝶的这话给气得够呛,自己还用给别人说吗,自己刚刚只要不吭声直接走的话不久行了。看到环儿的脸色彩蝶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她低着头跟在环儿的身后不敢在吭声了。回到了丝丝那里彩蝶也是先跑到了自己的小屋子里面,给自己的脸上敷了一些粉,遮盖住了刚刚哭泣的痕迹,整理了一下衣服才出来的。

随着花魁大赛的临近丝丝的情绪也越来越不好了,虽然老鸨子什么也没说,但是光是看她这一系列的动作就知道她是放弃了丝丝,而眼下丝丝好歹还是占着留香院头牌的名头,但是如果一旦丝丝在接下来的比赛当中失利的话,她都不敢想自己的结局会是什么。

“姑姑这是怎么了?”李惠给丹娘泡了一杯茶放在了她的面前。

丹娘很是享受的端起了那杯茶观其色、嗅其味,然后才喝了一小口细细品味着这茶味,等到她咽下了口中的茶水以后才开口对李惠说:“还不是那个丝丝~!还算笨的不是特别的厉害,发现了眼下情况不对了!这两天天天缠着我要练舞那~!早去干什么了,我现在都忙成这个样子了,那里还有什么时间给她排舞!”

丝丝之前的表现真的是把丹娘给惹的够呛,所以现在丝丝在转头想要弥补,但是丹娘却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了,反正老鸨子也已经把她当作是弃子了!

听完了丹娘的话李惠想了一下说:“我记得那个丝丝舞跳的很好的啊!”

“舞是跳的特别好!她的身体天生就比别人柔软的多,所以是吃这口饭的料子!”对于丝丝的长处丹娘还是很肯定的,不过她也毫不掩饰自己对她的不喜欢:“但是她也是一个眼皮子浅的,真当她当了头牌就了不起了,居然敢给我拿架子!”

丹娘说的话这话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其实要说老鸨子的器重的话,她丝丝不要看是头牌,但是还真的定不了丹娘在老鸨子心目里面的地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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