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我被他们强逼着舍弃肉身变成这种丑陋的姿态，脑子里无时无刻有一百多个老家伙的意识对我指手画脚呼喝怒骂，我岂止是不满！”
“力量，这也配叫做力量？”
“疯狗总是要咬人的，得不到的就去毁灭，他们是真正的失败者，丧家之犬罢了。”
赵铮眯起眼睛，
“毁灭？”
柳人隽说，
“对，就是毁灭，老家伙们一致决定还是毁掉无可救药的明光比较好，”
柳人隽指指自己的脑袋，语气讽刺，
“这里边有一百多个老家伙的‘集体智慧’呢，只是可惜哦，并没有形成他们那些狗屁理论中的大智慧统合体，以至于这个里头装着成吨脑浆的大家伙终于瓦特了。”
“否则，也轮不到我来捡这个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