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惹一个久旷快要旱死的男人,她是不是已经被拆散架了......

甜梦到被饿醒,文沫揉着酸软的腰,慢慢从床上坐起。

身旁已经没有人了,只有凌乱的床单和散落的几件男式衣物告诉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不是她的幻觉。

水到渠成,阴阳和合,本也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文沫倒不是多矫情的人,做了就做了,不后悔,就是......

还以为睁开眼睛,就能看到程功正温柔地注视着她,然后轻轻在她额头上印上一个吻,说一句早安,然后他们一起起床,一起洗澡,一起吃饭,一起出门,像其他恩爱夫妻那样。

而不是现在,自己醒来,对方已经不见。

说实话,是有一点失落的。

“你醒了?”程功突然探头进卧室,看到文沫已经坐起来,笑着说道,眼神不禁往下稍微移了移,微微眯起眼睛,一脸享受。

文沫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身上未着寸缕。

“呀!你先出去!”她羞红了脸,满床找自己的衣服,天知道昨天意乱情迷之下扔到哪去了。她这一动,露出更多春色,程功哪里肯舍得离开,昨天可是关着灯的,什么也没看清,今天先饱饱眼福。

文沫什么都好,该有的都有,就是瘦了点,以后可得好好学学做饭,把她喂胖一点。

眼看着在床上手忙脚乱的女人脸越来越红,眼神越来越凶猛,程功见好说收,缩回头,还很体贴地带上卧室门。

自然,等文沫起床后,仍然免不了被吃了几口豆腐,这才勉强收拾好,肚子饿得直打鼓,家里连根菜叶子都没有,便随便出门选了家最近的小饭馆,点菜吃饭。然后又去超市,买了些食物,总不能搬出来一天三顿下馆子叫外卖,简单的家常菜,他们还是能做的。

都是独立生活惯的人,以前不做,一半是不精通,一半则是工作忙,可现在,一组都快解散了,他们还有什么要忙的。

哪怕知道幕后之人已经将黑手再一次伸出,今天这么好的气氛,文沫仍然还想偷得浮生半日闲。

她跟程功手拉手走在街头,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里,都满满的全是爱与默契。心灵相通,情浓意浓,真好。

快乐得仿佛所有的烦恼都不复存在。

整整溜达了大半天,程功两手提得满满当当,吃的穿的用的玩的,有用的没用的,只要第一眼看到觉得喜欢,统统买了回来。

回到家里,文沫第一时间踢掉她唯一一双高跟鞋,瘫在沙发上不想动。高跟鞋这种反人类的发明,到底为什么那么惹女人喜欢啊?穿上完全找罪受啊!

就连身强体壮的程功,也把一堆袋子往客厅随意一放,狠狠喘了几口粗气,这运动量,比他跑个十公里武装越野也差不到哪去了。女人啊,不管什么样的女人,真兴致来了,化身逛街购物狂人,可真是让一众男同胞们闻风丧胆啊。

虽然两个人一起逛很甜蜜,但程功还是衷心地希望,文沫以后少逛一逛吧。

起身接杯热水,程功拿着杯子走回来,一屁股坐在文沫身边,紧紧贴着她,在她还没来得及推开他时,凑到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

在外人看来,不过是情侣之间咬咬耳朵。

两人站起来,肩并肩向餐厅走去,文沫顺手拿过热水,亲亲密密虚靠着程功,然后,一个甩手,杯中水冲着餐桌底下泼过去。

一声短暂的低呼传来,热水正中目标。

“不许动!”程功拔枪,对准餐桌底。

桌底的黑影没有过激动静,文沫退后两步,开灯。

强光袭来,桌下人以手捂眼,缓了一会儿,才举着双手慢慢蹭出来,他露在外面的左小臂上通红一片,刚刚文沫泼得挺正,这人烫得不轻。

“你们还真警觉啊!”秦凯有些无奈,自己一身狼狈,要不是实在走投无路,也不会来找文沫。

总觉得这副鬼样子让曾经的下属看到,有些丢脸的说。但文沫可能是唯一能帮到他的人,他不得不来。

秦凯不怕死,如果是在与犯罪分子搏斗中死去,他只会觉得光荣。

但现在,他一点都不想死,背负着杀人犯的罪名,他会死不瞑目。

文沫皱眉。怎么会是他?

被全国通缉,他是怎么从f市跑回x市的?又为什么要回来,要来找她?

她有太多的话想问,可秦凯的状态不算好,他身上的衣服脏得看不出本色,头发更是干枯打结,一张脸近半隐藏在乱蓬蓬的胡须中,整个人瘦得脱了型,着实狼狈。

“你怎么会在这里?”

见是熟人,程功放下枪,上前搀扶。

刚刚他过去倒水时,发现餐厅的窗帘拉上了,这才回去提醒文沫,家里边可能进来人了。

餐厅的窗帘盒有点问题,拉的时候很费劲,那窗帘又栽得厚重。黑乎乎的不太透光,白天不拉开的话必须要点灯才行,他们自搬进来就是拉过。

所以他特意接了杯开水,回去问文沫有没有拉过餐厅的窗帘。

餐厅很空,他们租下这房子之后,没怎么开过伙,餐厅一直没收拾,小小的一张餐桌,四把椅子,别无长物。

这么间屋子,程功刚刚去的厨房没人,厕所和卧室都开着门,外面明晃晃的路灯光射进来,有人没人一目了然。只有餐厅看不清楚,要想藏人,也只能在餐桌底下。

“我没有杀人。你信我吗?”秦凯好不容易站起来,强忍着头晕眼花,只定定望着文沫,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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