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从你8点钟进了北门之后说起吧,你都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闵三行再次警告张楚金:“你说实话,我们还可能帮你遮掩,你如果还敢骗我们,孙莫儿的电话住址工作单位我们都有,大不了我们再跑一趟,找她也聊一聊。”

张楚金忙点头如捣蒜:“我一定说实话,一定。”

张楚金跟孙莫儿结婚后,一直很乖巧地呆在家里。因为孙家怎么说也算是有钱人家,有钱人都比较要脸,孙家老两口虽然因为心疼女儿无奈接受了张楚金,但他的过去怎么也瞒不过有心调查的老两口,他以前勾搭的几个老女人,还正好是孙老太太的牌友,这事儿要是传得人尽皆知,张家以后也不用做人了,所以为了一家人的脸面着想,张楚金被要求与以前的朋友断得干干净净,再不能踏足那个圈子,先沉寂几年,将自己的名声洗白,再找些正经工作做,哪怕挣不了多少钱,也不能一分不挣,吃软饭的名头可不好听。

张楚金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安安心心在家呆着。但人关得久了未免无聊,张家老两口一开始与他们住在清泰园里还罢了,张楚金哪怕闲得头顶长蘑菇也得忍着,可后来老两口图自己住自在,搬去了市区另外一套房子,只隔三差五回来跟女儿一起吃顿饭,孙莫儿又接手了手里大多数生意,工作忙碌,张楚金在大别墅里转来转去,来来去去除了佣人就是他,长此以往,人都消瘦了一圈,每每孙莫儿回来才能勉强挤出个笑脸来。

美人不开心,可心疼坏了孙莫儿,孙莫儿是真爱他,愿意将一切最好的都捧给他,一听张楚金说一个人天天闷在家里实在憋闷,咬咬牙同意放他出去,见见朋友,旅旅游都使得,但有一点,绝对不能再去以前的场所,再碰到那些女人。

张楚金略忧郁的脸瞬间春暖花开,绽放出耀眼的笑容,看得孙莫儿如痴如醉,这张脸,让她看一辈子都看不够。她同时也在心底暗暗提起警惕,这么美好的男人,配她的平凡,总让她很是不太自信,生怕哪天出来个家世相貌都比她强的,张楚金就会不再属于她,越是不自信,越是让孙莫儿有占有欲。

虽然是她亲口答应,让张楚金出去会朋友,但每每自家男人还不回来,一遍遍坐在客厅看时间的孙莫儿就觉得心里没着没落的,很没安全感,等到张楚金回来,她就忍不住带着醋意问他今天都见的哪些朋友,是男是女,做了什么,只要有女性朋友在,不管张楚金怎么解释,她都会哭闹一场,夫妻相疑。

孙莫儿也知道自己这样不好,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哪怕事后后悔得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下一次却还是旧态复发。一次又一次,不光孙莫儿累,张楚金更累,他们都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却无法去改变。孙莫儿永远也无法放弃自己对张楚金的控制欲,而张楚金是有独立人格的,在得到不错的生活后,自然想要更多,比如自由。

矛盾无法调合,关系越处越僵,张楚金像其他与自己的妻子关系不好的男人一样,出轨了。

长着这么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哪怕戴着戒指,明确说出自己已婚的身份,张楚金仍然很受女人的欢迎,尤其是,他现在要钱有钱,要长相有长相,而且最棒的是,已婚,一般这种身份的男人,对外遇情人都会小心保密,不让自己后院起火,只图新鲜刺激的女人自然不用担心自己惹上什么麻烦,影响家庭,你情我愿,下了床各不相干。

清泰园里一半以上没有工作、闲得发慌的家庭主妇都是张楚金的床伴,做为曾经的不出台牛郎,他的技术自然不错,受欢迎得很。

案发当天,他喝了点酒,性致盎然,又懒得回家跟老婆吵些有的没有的破事儿,他本来很珍惜他们之间的感情,但是问题是,孙莫儿管得他太严,让他有窒息的感觉,只能出来找自由和乐趣了。

所以当天他在饭局后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见了他的一个老情人,这位老情人住得离北门很近,而且老公常年在南方做生意,不大在家,他什么时候想去直接可以过去。一个小时的fēng_liú时间,张楚金得到满足后开开心心回了家。

“你好好想想,你从北门进小区后,有没有在附近看到什么形迹可疑的人?他手里应该拿着个笼子或者大布袋之类的东西。”张楚金提供了他当天晚上的不在场证人,并且再三请求闵三行替他保密,千万不能让他老婆知道。虽然不耻这货的为人,但是他们是刑警,管不到人家夫妻间的破事上去,只想着赶紧问完走人,再不跟他打交道了。

张楚金张嘴就想说没有,不过闵三行及时又加了一句:“你可想好了,想仔细了,你帮了我,我自然帮你,如果你帮不了我......”对付张楚金这种滑头,绝对不能给他留退路。

果然,张楚金听了这话,低头思考了半天最后问:“出事的那幢楼,是不是从北门进去后,东边那排的第三幢?我好像看到个人影,但是不太确定。”

那天张楚金喝了不少酒,能自己开车回来已经不容易了,而且他那时候心都飘到即将发生的好事儿上去了,对周围不太关注,还真拿不准。

“说了听听。”反正警方现在也没线索,聊胜于无吧。

案发当天,张楚金要去的地方,在现场东北方向,离得不远不近,远不到什么也看不到,近不到能听到人说话,那天他停好车,下来时,正好看到案发现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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