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距离张婶做好饭还有一段时间,四个年轻人闲来无事决定斗地主。

“光玩游戏没有奖惩是不是没什么意思?”吕妲率先声明,“先说好啊,不玩带钱的,毕竟我们都是遵纪守法拒绝赌.博的好公民。”开玩笑,最近都没码字,财政上只出不进可是很可怕的好不好!

秦栢有意套顾泽的底细,提议:“不如就真心话配小惩罚吧,赢家可以问输的人一人一个问题。输的人如果不愿意回答赢家问出的问题,那就接受赢家提出的小惩罚。”

秦清耸耸肩:“我无所谓,看你们咯。”

顾泽也点头表示同意。

于是秦栢兴冲冲地翻出两副扑克洗好牌,四人开玩。

第一把,秦清是地主,光荣获胜。鉴于她没想到要提问的问题,暂时保留提问权利。

第二把,秦清还是地主,只是不小心输了。见吕妲和秦栢如出一辙的奸笑,她施施然道:“我可以选择用第一轮获胜的提问权抵消这轮的问题或惩罚吗?”

吕妲一脸正色:“当然不行,一码归一码!”

“真的吗?”秦清无辜地弯弯嘴角,“那要不我先来问你,你喝醉后最糗的一件事是什么?”

据大驴子所说,第一次和朋友去酒吧玩,她觉得鸡尾酒好喝且没有酒精味,因为口渴就把酒当水喝了整整三瓶,差点当众跳脱.衣舞不说,被朋友扶回家后还把朋友压在身下试图扒人家衣服各种撩。好在朋友是女生,还是个笔直笔直的女生,不然接下来的故事大概会……很精彩。

奇怪的是,秦栢在这个时候神情古怪地瞅了吕妲一眼,又低头去看桌上散乱的扑克牌。

吕妲也想起自己的无数黑历史,一时竟无法区分哪件事才算最糗,忙摆摆手:“虽然一码归一码,但是谁让我大度呢,这次就抵消,下次可不行了啊!”

秦清不甚真诚地道:“哦,那还真是谢谢你了。”

接着四人又连玩四把,各有输赢,互相问的问题比较有节操,再掺杂一点小惩罚,乐趣倒也不少。

最想问问题的秦栢不乐意了。他其实很想挖顾泽的料,奈何牌艺不精,自己的糗事被曝出好几件不说,赢牌也是蹭着队友的结果,有时候更是沾了顾泽的光才赢的。

真是想想就觉得好生气。

好在听到张婶说开饭,他把刚发到自己手里的牌往桌上一甩,率先站起身道:“我们先吃饭吧,我好饿!”

艾玛,这局他可是地主,这一把烂牌在手,妥妥的要被完虐的节奏,还是赶紧溜的好!

秦清瞄了一眼桌上的牌,装作没有发现秦栢小心思的样子,也把手里的牌一扔:“走,先去吃饭。”

顾泽把牌一放,跟着秦清去餐桌,唯有吕妲一脸不舍。

这么好的一手牌竟然憋死在手里,太特么亏了!

饭后,四人在秦栢的强烈要求下换个游戏方式继续玩。四人因为熟悉起来,更加玩得开,也比刚才更有意思。

吕妲在某一轮结束时想起什么,说道:“秦清,我明天下午坐飞机回家,就不跟你去喵汪之家了。”

秦栢惊愕地抬头看向她,见她眼里并没有自己,又低下头去看手里的牌,思绪却无法集中在上面。

也对,在她看来,自己恐怕也只是她好友的弟弟而已。即使那天他们……

“这么快就要走?”秦清顺口一问,“什么事啊?”

吕妲抿抿唇,表情不太好看。

秦清见她神色有异就知道不简单,没再多问,笑道:“要走就快走,巴不得你赶紧走呢。有空再过来,毕竟我那儿确实也缺人。”

吕妲挑眉:“哟呵,当我免费劳动力呐?想得美!”

“怎么?你这些天难道就不是免费劳动力了?”

“当然不是!”吕妲骄傲地抬起下巴,“我是来实地考察、为下一本小说做充分准备的!”

秦清想到她写的每一本小说都是悬疑惊悚风格,脑子里升起一股不祥的念头,警惕地看着吕妲,威胁道:“我警告你,要是你下一本的主角敢写什么虐.杀猫狗的变.态……”

“喂喂喂,打住你那清奇的脑回路!像我这么推崇因果论的写手,会写一个啥目的都没有、靠虐动物取乐的渣渣作为主角吗?!”

吕妲气得恨不得掀桌,右手捏着桌沿试了试,觉得大概掀不起来,于是改为拍桌。

秦清不说话,瞅她的眼神却分明在说:“你会。”

吕妲拍拍她的肩:“哎哟,淡定啦,就算写也只会写个篇幅不到三章的炮灰渣渣,况且就算我不写又能怎么样?我不写难道世界上就没有这种渣渣了吗?”

“说的也对。”秦清听她这么说,下意识想到小旺,神色黯然。

被吕妲一提,顾泽也想起自己欲向秦清说的一件事,就道:“秦清,我有件事要跟你商量。”

“有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是不能让我们听的呀?哦,也有可能是不能让我们看的。我们很识相的,不当电灯泡,”吕妲笑眯眯地说道,一手拖着傻愣的秦栢往楼上走,“大弟弟,走啦,不要打扰你姐姐撩汉。”

于是,秦清和顾泽眼睁睁看着一米八大个的秦栢被不到一米六的吕妲拽到秦栢房间里,关房门时还故意发出“嘭”的一声响。

秦清真是彻底服了大驴子的理解力,一转身却看见顾泽原本深邃的双眸因为折射客厅吊顶灯的光而亮晶晶的。

她也没在意,问道:“什么事啊?”

顾泽本就坐在秦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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