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可驻,别人岂不知我等的玄虚?!”

樊英花笑道:“这有何难。大胆占驻衙门,府库,舍房,驱赶兵丁,赶走闲杂人等,将人隔绝出去,谁知道咱们有多少人入城?上午觐见,你令陆川执剑随侍。我也领人入进。眼下有匪兵入郡,众人一定会议论,你仗义执言,力主击贼,言辞激慨。若有不服者,陆川自行杀之。这样以来,众人必对父亲敬畏而不敢怨恨。”

旁边拈须的钟老村长赞许,说:“此计可行,就怕众人有意让主公领兵,让我和贼人两败俱伤。”

她的意图很明显。

那就是利用军队在手的优势强势争夺官署,控制官吏,紧接着利用匪兵入郡的消息,立威立德,成为诸官吏的依靠。

他们谈论时,天已经渐渐浮白。樊英花立刻知道父亲最终没有山贼响马合作,心里放下了一块石头。她听钟老这么说,就知道对方根本没领会自己的意图,眼看天色不早,一掖披风站了起来,扶剑在手,铿锵有力地说:“要的就是击贼。抗贼是扩充我们的办法。父亲要粮,姓宋就要给粮,要钱,他就要给钱。要人,可征豪杰子弟。不给,则可夺之,由是我家可握野牙!”

李尚长神往之,立刻点头,让人去寻李玉。

樊英花知道他要和李玉商量,再作决定,不由害怕时间蹉跎,风声走漏,立即阻止:“不可,兄长身边免不得有沙通天的人,还是连他一块瞒过为好。”

李尚长想想也是,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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